門口幾個黑衣人被大餅等人打得滿臉烏青,身上也滿是血跡斑斑,不過都很硬氣,就是不肯出一聲。
「嗯,不錯,都是條漢子,走!」陳飛出門見到說了一句馬上就被警衛簇擁著走了。
下了樓,三毛奇怪地道:「師長,這幫人是誰啊?」
「不清楚,肯定是不知道哪裡來的富家子弟,這裡是陪都,什麼樣的人沒有。」陳飛道。
「也是。」三毛道。
而茶樓包廂內該女子一跺腳氣得直咬牙,指著這些黑衣人大罵道:「都是一群廢物,還有臉說自己是高手,就他媽的糊弄我,你馬上去盯著這幫人給我查清楚,你給我找人,我不把這臉找回來,今後就別在這裡混了。」一副炮哥人家的樣子。
店家端上精品六安瓜片道:「公子請用茶。」
這小女子正氣頭上,扔起二耳刮子「啪啪」大罵道:「滾蛋!」
店家嚇得轉頭就跑。
不一會兒一個黑衣人進來道:「那個將軍叫陳飛,宜昌過來開會的。」
「什麼?陳飛?好啊,欺負完我哥,現在欺負到我頭上了,他們現在在哪裡?」女子道。
「在去黃山官邸的路上,聽說是去陳城將軍家吃宴。」黑衣人道。
這女子想了想道:「在車寬巷堵他,走!」
這女子叫孔令儀,孔二小姐,喜歡男扮女裝,梳著大背頭,配槍很是囂張跋扈,早年間,蔣夫人到歐洲買飛機,她出主意說現在飛機更新太快,等過幾年再買好了,蔣夫人聽信她,把錢存了銀行,後來抗戰全面爆發,國庫竟拿不出先進飛機抵抗日軍,而那些存銀行的錢,最後也不知所向。
由於太囂張,被委員長倒是罵過幾句,但效果不大,還是我行我素,按自己的意願行事,經常隨意拔槍,不過可不是嚇唬人,而是真的開槍傷人,可以說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
這次,陳飛打了她保鏢,好像打了她自己一樣,讓她顏面盡失,她認為面子沒了,就等於殺了她,今後她就是行屍走肉了,再加上陳飛還讓她哥哥丟了面子,這回她要新賬舊賬一起跟陳飛清了。
陳飛早就把這件事忘了,正想著怎麼從陳長官那裡多要些裝備,聽說陳長官那裡還有一百多挺蘇聯的輕機槍,這可是好東西,火力猛,彈匣大,陳飛早就想陳長官要了,只是不好開口,這次無論如何得要幾挺。
「師長,我們被人盯上了。」三毛過來輕聲道。
「哦,什麼人,不會是茶樓這幫人吧,媽的,還反了天了,膽子這麼大。」陳飛一聽大怒道。
「可能吧,都是黑衣服黑禮帽。」王亮道。
「師長,要不先把這些跟屁蟲幹了,省得心煩。」王亮道。
「算了,不管他了,快天黑了,別讓陳長官久等。」陳飛道。
眾人加快了步伐,剛走出車寬巷,突然四面八方亮起了大紅燈籠,把前面的大空地照得異常光亮,正在做小買賣的生意人路過的百姓都紛紛躲避。
陳飛等人停住腳步,這明顯是對他來的,一眨眼功夫從各條小胡同里竄出了幾百條黑衣大漢,把陳飛眾人團團包圍。
「這擺場倒是不小啊。」陳飛笑道。
「媽的,誰都別跟我搶,老子先上,讓你們見證一下我三毛的真功夫,師長好吧!」三毛對陳飛問道。
陳飛也不答話,微微一笑。
「怎麼樣?這下怕了嗎?你只要跪下給我磕三個響頭,就放你們走,絕不食言。」孔二小姐出現在人群中。
「是嗎?我可是來陪都開會的,中央軍長官,你可別因小失大啊!」陳飛還是笑道。
「哈哈陳飛知道你來開會,開會怎麼了,你就是個屁,今天不下跪賠罪,我就打斷你的腿!」孔二小姐又囂張地道。
這時陳飛皺起眉頭,馬上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而且一點也不把它放在眼裡,這事有點大條了。
不過下跪陳飛是真的做不到,如果下跪,陳飛也不用帶兵了,回寧波老家等死算了。
陳飛想了想笑了笑舉起右手,後面眾人一看紛紛掏出手槍,「給你一次機會離開這裡,不然後果自負!」陳飛還是笑著道。
「什麼?給我機會?你他媽去死吧!給我上,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