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丁成功的支持大力下,抗聯隊伍在長白山深處密營里開始了養精蓄銳,積蓄力量,整軍備戰。
而狡猾兇殘的日寇,也敏銳的覺察到了抗聯的變化。
這次日偽東南部治安肅正強化行動的總指揮,關東軍第二獨立守備隊的司令官野副昌德少將,已經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很是疑惑的思考起了抗聯部隊最近的異常表現。
「岸谷君,最近一段時間,你不覺得咱們東邊道太安靜了麼?」
拿起紅藍鉛筆,曾在日本陸軍省長期擔任科長的野副昌德,就在偽通化、吉林、間島三省長白山地區的大比例尺軍用地圖上精確的畫出了幾個進出山區的重要通道。
「司令官閣下,我們這次的討伐,經過了周密的部署,精確的執行!」
野富昌德的老搭檔,偽通化省警務廳長岸古隆一郎在一邊小心回答道:「再加上您一直倡導的攻心為上,我們的特種工作班在對敵心理戰上取得了重大進展。
抗聯內部不斷有人棄暗投明,投入皇軍的懷抱。他們向我們提供抗聯的詳細情報和資料,充當嚮導、組成挺進隊協助我們討伐抗聯,再加上大日本皇軍所向無敵的猛烈進攻,楊靖宇的部隊已經遭受了沉重的打擊!
內外交困,饑寒交迫之下,他們也該安靜下來了!」
野副昌德聽到這番奉承話,不以為然的微微一笑,就岸古隆一郎認真的說道:「岸谷君,我們都是帝人,和楊靖宇這樣的赤色巨匪。更是沒少打交道。你真覺得,他會就此安安靜靜地待在大山里,銷聲匿跡?」
岸谷隆一郎微微一怔,小心的看了看野副昌德的臉色。
看到他沒有真的生氣,這才字斟句酌的說道:「司令官閣下,這兩年多來,我們多管齊下,利用抗聯投誠人員摸清了他們的活動規律,摧毀了他們的密營,移家並村,嚴密封鎖,已經把抗聯逼上了絕境!
除了躲進深山苟延殘喘,他們這些土匪又能做什麼?」
野副昌德不置可否的擺了擺手,翻開了戰報,對岸谷隆一郎說道:「楊靖宇的抗聯隊伍,最近一次出現,還是七天前襲擊了老虎嶺警察所。
緊接著就銷聲匿跡,再也沒有出現!你不覺得蹊蹺麼?」
岸谷隆一郎頓時明白了野副昌德探望的擔憂,略一沉吟,就沉聲說道:「楊靖宇身邊的隊伍,眼下至少還有三百人馬,而他設在山裡的密營,已經被我們清除的一乾二淨了!
打下一個只有三十名警察駐守的小小警察所,所獲得的給養,不到兩天時間就會消耗的乾乾淨淨。按照我們掌握的情況,他們早就應該派兵出來劫掠物資,獲取給養了!」
野富昌德這才微微的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可是他們,這次卻安安靜靜的在大山里待了整整七天!難道,他們還有儲藏著大量給養物資的所謂密營?」
「這不可能,司令官閣下!」
岸谷隆一郎極為自信的挺起了胸脯:「程斌自投誠以來,對我們忠心耿耿,極為賣力,楊靖宇的所有密營,都被我們悉數破壞。
最近一個月,又有他身邊的人不斷投誠皇軍,根據他們提供的情報,楊靖宇一部,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物資給養儲備,就算找到了臨時營地,也只能忍飢挨餓,苟延殘喘!」
野富昌德頓時眉頭一皺:「那他們怎麼還不派人出來劫掠物資,也就是他們所謂的打糧?
難道,現在還有大膽的刁民,膽敢通過秘密途徑向他們提供給養?」
岸古隆一郎頓時嚇得冒出了一身冷汗。
要知道,在長白山抗日游擊區極力推行歸屯並戶,大建集團部落,對抗聯進行嚴密封鎖,可都是他所負責的工作!
野富昌德這個傢伙,這是要把討伐行動勞師遠征卻效果有限的責任推給自己啊!
「岸谷君,我這麼說,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
野富昌德看出了老搭檔的緊張,緩顏一笑,拍了拍岸古隆一郎的肩膀就認真的說道:「我的意思是,我們針對抗聯部隊的封鎖行動,還要繼續大力加強!」
安撫了一下老搭檔,野富昌德緊接著就正色道:「這一次,在北滿三江大討伐中立下了赫赫戰功的北部幫雄調到了南滿,成了我們的參謀長。
在北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