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濱田義至和河間大作回到上海之後,日本陸軍省派來的代表就向他們宣布了日軍大本營的命令,將他們當做逃兵抓了起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日軍大本營對於濱田義至和河間大作等人的這次西貢之行,原本寄予了厚望,結果卻是他們不僅沒有幹掉高九,反而損兵折將,甚至把駐西貢的日本總領事館也搭了進去。
最關鍵的是,再次狠狠打了日本軍方的臉,讓他們在田黃陛下以及全體日本國民面前抬不起頭來。日本政府也因此對日本軍方發動了攻擊,令日本軍方十分尷尬。
濱田義至和河間大作都是倒霉蛋,誰讓他們的對手是高九呢?
濱田義至就不用說了,他跟高九對陣不知道多少次了,屢戰屢敗。河間大作上次在香港就栽到了高九的手裡,這一次又被高九狠狠地教訓了一番。
河間大作自認為不是高九的對手,他認倒霉,也不想辯解什麼,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辯解沒有任何意義,自己的生死榮辱對於日軍大本營來說,完全不重要。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來承擔被軍事法庭審判的後果。
不過,他準備在法庭上進行辯解。他唯一可以辯解的籌碼,就是他對高九不熟悉,這次組成的特別課的課長也不是他,而是濱田義至這個一直跟高九打交道、對高九十分熟悉的人,主要責任應該由濱田義至來承擔。
他認為,自己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最多被撤銷職務、退出軍隊,不至於有牢獄之災。
這次的事件對於濱田義至的打擊就比較大了,以前他跟高九鬥了半天,不僅沒有倒霉,反而在一路高升。這次軍事法庭要審判他,他心裡也很不服氣,因為他準確地判斷出了高九就在法國總督府里,沒幹掉高九,是日本軍方組織的高手無能,他濱田義至沒有任何的過錯,甚至應該加以表彰。
他心裡很不服氣,決定要在軍事法庭上進行抗辯。
這些天來,濱田義至在牢房裡一直在寫申訴材料,歷數過去跟高九的對陣,每一次他的計劃都是完美無缺的,也包括這一次。只是日本軍方派不出能夠對付高九的人來,這根本就怨不到他濱田義至。
濱田義至和何間大作不知道的是,不管他們二人有功還是有過,日本軍方已經下定了決心,要拿他們來當替罪羊了。
松田將軍是一個優秀的軍人,也是一個正派人。他一直看好濱田義至,他也認為,濱田義至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也是一個盡職盡責的人。在跟高九對抗的過程中,濱田義至每一次的策劃都是成功的,只是那些執行者沒有能力,最終才導致了失敗。
他認為,軍事法庭要審判濱田義至,讓他來作為這次事件的替罪羊,這很公不公平。出於他對濱田義至的愛護,也出於他作為一個軍人應有的品格,他決定,即使日軍大本營會對自己產生不好的看法,甚至對自己進行處罰,他也要替濱田義至說話。
松田將軍首先找了第12軍的司令官龜尾高藏,龜尾高藏屢次被高九打臉,他認為,既然濱田義至不能夠替自己分憂,那麼他就應該承擔相應的責任,因此他不肯替濱田義至說話。
松田將軍不肯罷休,於是就去了北平,找到華北派遣軍司令官,為濱田義至申訴。可是華北派遣軍司令官跟龜尾高藏的想法一樣,也要拿濱田義至當替罪羊。他認為自己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根本不可能替濱田義至出頭。
松田將軍仍然不肯罷休,他乾脆坐飛機直接飛往上海,要面見日軍大本營派來的代表,為濱田義至仗義執言。
來到了上海之後,松田將軍首先去看望了濱田義至。
此時的濱田義至內心受到的打擊很大,他精神有些萎靡,臉色蒼白,鬍子也懶得刮,人也明顯的消瘦了起來。
他被關押的時間已經不短了,松田將軍一直在替他奔忙,這些他並不知道。他認為所有的人都已經把自己拋棄了,因此產生了自暴自棄的想法。
當他看到松田將軍的時候,一股暖流湧上心頭,心中的委屈得到了釋放,眼淚止不住的嘩嘩的往下流。
他哽咽著說道:「將軍閣下。」
然後就像一個受到了委屈的孩子,見到了自己的親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