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烽這兩天像是犯人一樣被楊傑看著,就是出去曬曬太陽,身後也有兩個小尾巴跟著。
不為別的,楊傑被自己手下的人無緣無故地消失給嚇得不輕,他生怕這都是韓烽的主意,說不準兒就是暗中與特訓隊接觸然後出的主意、下的命令。
可是這兩天他將韓烽看的牢牢地,壓根兒就沒有發現韓烽有任何的不妥啊!
那這事兒就奇了怪了,難不成這都是周大牛他們十個人自己乾的?那這支特訓隊可太不一般了。
吃晚飯的時候韓烽吃得正香,老王做的米飯悶菜,一入嘴,根本停不下來。
這要是平時,楊傑肯定是大快朵頤地扒拉,此刻卻沒什麼心思,他瞅了瞅一旁埋頭大吃的韓烽,咳嗽了兩聲道:「三愣子,這可是兩天時間都過去了,到了明天傍晚,要是你的特訓隊還是沒能攻取我的指揮部,你可就輸了。」
吧唧吧唧
楊傑:……
「你怎麼還有心思吃飯,我的人把關卡和四周都給守的牢牢的,你的特訓隊根本就摸不進來,就是摸進來,就他們那十號人,很快就會被我的四個班給消滅。」
吧唧吧唧
楊傑終於敗下陣來,道:「好吧!我還是告訴你實際情況,我得承認,你的特訓隊的確給了很大的驚喜,我四個班的戰士,現在已經不見了一半,三愣子,他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想知道?」韓烽放下碗。
楊傑沒有否認,點了點頭,「嗯!」
「把你的碗給我。」
「給。」楊傑一臉莫名其妙。
隨後……吧唧吧唧,「老王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這米飯悶菜做的叫一絕,你說你也不吃,這不是糟蹋糧食嘛!就沖咱們這關係,沒說的,我替你幹了。」
楊傑:「老子還餓著呢!」說著一把將韓烽手裡的飯碗奪過去,大口地扒拉起來。
「三愣子,你還沒有給我講呢!你的特訓隊是咋做到的?」
「做到啥?」
「在我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襲擊了我一半的人手。」
韓烽擺擺手道:「這又不是我參與的,我可不知道,等到結束了,你親自去問他們吧!」
「你……」楊傑無可奈何。
……
與此同時,就在深山老林里的一處地方,二十多個新一團戰士被五花大綁,周大牛將最後一個戰士綁牢,或許是綁的緊了,王寶大罵道:「我說大牛,老子又不會跑,你就不能輕點兒?」
王寶一覺醒來,我滴個親娘嘞,自己被綁了不說,這幾日莫名消失的同志們,都在自己的周圍。
周大牛嘿嘿笑道:「一班長,你就忍忍吧!過了今晚,你們就自由了。」
李海在另一邊道:「大牛,繩子又不夠了。」
周大牛道:「這個簡單,這山上的梧桐樹多著呢!擱咱們老家,都是將梧桐樹樹皮剝下來,然後往水桶里一泡,泡上幾天,青色的樹皮泡掉,麻繩就出來了,那玩意兒結實著呢!咱們就用梧桐樹的樹皮當繩子使吧!」
「這個主意好!」
「哦,這天寒地凍的,給一班長他們都多吃點,別回頭凍出事兒來,咱們也不好交差。」
李海笑道:「放心吧!一早安排好了,保準兒他們吃的比團里好。」
許小和許敬友兩人這時從山下返回,在隱蔽處見了周大牛,周大牛問道:「踩點踩的咋樣了?」
許敬友道:「情況不太好,大牛哥,排長把最後剩下的人都集合在了一塊,把那院子守的和鐵桶,咱們不好下手啊!」
周大牛道:「排長真是無恥,這要是真刀真槍的干架,他們敢這麼把人集合起來,咱們直接拿炮彈炸過去,他們一準兒全部完蛋。」
許小道:「大牛哥,咱們接下來咋辦?咱們可就只剩下不到一天的時間了,等到天亮,就不好下手了。」
周大牛笑道:「放心,排長就是耍賴,咱們也不會輸的,想讓我們特訓隊解散,那咋可能?小王放跑了嗎?」
許敬友嘿嘿樂道:「嗯,我故意把他的繩子拴的松,那小子扯斷繩子溜掉的時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