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半。
滬城警察局驗屍房。
法醫一身隔離服,戴著雙層口罩,眼罩,頭套鞋套,對死者進行勘驗。
明樓和明誠及一眾復興社行動小組的人,待在驗屍房外面。
明樓想要個答案。
科學的盡頭是玄學。
他想儘快的知道死者的身份。
半個小時後,法醫走出房間。
他關上驗屍房的房門,走到明樓面前,「明長官。」
「死者是一名女性,死亡時間半個月,面部遭到過強酸的腐蝕,無法辨認其身份。」
「身上幾乎沒有任何可以辨識死者身份的內容。」
「死者之前有過被侵犯。」
…
明樓氣炸。
他看向唐文東,「最近半個月有人報人口失蹤案嗎?」
唐文東搖頭。
「沒有。」
…
明樓蹙眉。
倘若在其他城市,人失蹤半個月,興許不會報案。
但在滬城,不會發生這類的事情。
他看向復興社行動組組長和唐文東,「給你們三天時間,查清楚死者的身份信息。」
「是!」
…
蘇維埃。
東北野戰軍101師傘降11個小時後。
綿延不斷的大山外圍,處處亮著車燈。
到處都是手持手電筒,沿傘降地點縮小搜查空間的遠東方面軍和列寧格勒軍區陸軍。
101師白楊團先後三次正面遭遇蘇軍。
每次都是邊打邊溜。
雙方戰損幾乎形成正比。
沿途的坦克部隊和裝甲部隊,時刻處於警戒狀態。
李國勝待在一處山坡上,他身邊趴著張天海,看著山坡下面的蘇軍坦克營,心跳不停地加速。
「師長。」
「老毛子咋尋思的,把探照燈裝坦克車上?」
…
是的!
蘇軍裝甲營把營地巡航探照燈裝在了t-34底盤的坦克車上。
原來的75毫米炮筒被拿掉,裝上了兩挺12.7毫米機槍。
轉來轉去的探照燈,把寧靜的大山耀的亮如白晝。
特別是在晚上。
寧靜的夜空裡,山澗滑動的一塊石頭,都能引起蘇軍的注意。
只要有一點響聲,他們就會用機槍對山林進行掃射。
雖然是空包彈,但打在身上還是挺疼的。
李國勝蹙著眉頭。
「加侖和圖哈耶夫斯基,是明顯不想讓咱們考核通過啊。」
…
張天海舉著望遠鏡,看著停在路上的坦克營,「他和葉司令有仇嗎?」
李國勝搖頭,「沒仇。」
「那他們比鬼子還狠,光是集結部隊據說超過8萬人。」
「這不是打葉司令的臉嗎?」張天海疑惑。
李國勝「呵呵」一笑,「你錯了。」
「恰恰是加侖將軍和圖哈耶夫斯基將軍對我們負責任。」
「不過,這裡面肯定有點個人恩怨。」
…
趴在石頭上的獨立2旅旅長齊寧問道:「啥個人恩怨?」
李國勝:「葉安然要結婚了。」
齊寧:
張天海:
兩人沉默了。
也是,用教官的話說,結婚是對兄弟的背叛。
他們還光棍著呢。
他就結婚了。
不厚道。
好像也不對。
應該欺負葉安然才對啊!
把他們往死了虐,到底是為啥?
凌晨三點。
蘇軍裝甲營的巡航速度慢了幾拍。
張天海集結葛長生團一營的戰士,摸著石頭往山下走。
借著探照燈巡航時候給他們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