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陽高照。
新京城還是如同以往一樣平和。
士兵們依舊井然有序的站崗放哨。
大東瀛帝國的移民們,依舊在新京城過著聲色犬馬的生活。
街道兩旁隨處可見,衣衫襤褸的孤兒乞丐。
只不過這些孤兒乞丐都是大夏人,還有一些衣不蔽體、骨瘦如柴的小孩在街道旁的垃圾桶內翻找著食物。
這些都是街道旁張貼了支那人與狗不得入內字眼只招待東瀛人的高級會所倒出來的殘羹剩飯。
一邊是大夏人吃不果腹衣不蔽體,滿大街乞討的慘狀。
一邊則是東瀛人肆意玩樂,隨意浪費的聲色犬馬。
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很明顯,直田次郎等遼東軍最高長官因為遭遇接連重創而籠罩在全軍士兵心中的那層陰影沒有影響到這些來自東瀛的移民。
「大爺,行行好吧。」
「我........我已經有三天沒有吃飯了。」
一個骨瘦嶙峋,前胸貼著後背,身上可以明顯看見突出的肋排的十二三歲的小男孩抓住了一個從商場走出,一手拿著酒瓶,一手摟著東瀛美艷女子的東瀛人的褲腿不斷祈求道。
在這兩名東瀛人的身後,還有著一個和男孩年齡相差不大的東瀛小男孩。
東瀛小男孩的手中拿著一根棒棒糖,在那不斷舔舐著。
看著眼前抱著自己父親的小男孩,男孩一臉好奇。
在那名抱著東瀛男子褲腿的男孩的身後,還有著一個七八歲模樣,同樣瘦骨嶙峋,臉上滿是鼻涕和灰塵的小女孩。
小女孩可憐兮兮地眨著大眼睛,一臉羨慕地望向東瀛小男孩手中的棒棒糖,不斷吞咽著口水。
「八嘎!」
東瀛男子看著突然抱住自己褲腿的小男孩,一臉嫌棄地將其踹翻在地。
面對一個十二三歲的小男孩,東瀛男子用出了全力,直接將男孩踹得口鼻流血。
眼看自己的親哥哥被打。
男孩身後的小女孩看到這一幕,立馬哇哇的大聲哭了出來。
他們很清楚東瀛人的脾性,但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他們不會冒著風險來向東瀛人討食。
向大夏人乞討,新京城內的大夏人未必比他們好得到哪去。
而向東瀛人乞討,很有大的概率會被人家給活活打死。
可如果不去冒險,他們可能過兩天就會活生生的餓死。
小男孩被踹翻在地,東瀛男子依舊沒有停手的意思。
依舊是上前,對著男孩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直到男孩被打的昏厥的過去,沒有任何聲響。
東瀛男子才肯作罷。
只見男子吐了口唾沫在小男孩的身上,罵罵咧咧道。
「該死的支那人,竟然還敢向我討要食物?」
「你們這群支那人是最低等的種族,只配吃那裡的食物。」
東瀛男子一邊罵著,一邊用手指著遠處的垃圾桶。
垃圾桶里臭氣熏天,滿是蒼蠅。
可就算是垃圾桶里,也早已沒有了食物的蹤跡。
因為已經被人給翻過了好幾遍了。
連一個骨頭渣,可能都找不到了。
東瀛男子身後的東瀛美婦以及東瀛小男孩。
則是看著這一幕,並沒有阻止。
相反,臉上都還露出了一抹戲謔的笑容。
仿佛,這一切都是天經地義。
在他們眼裡,支那人就是要比他們低上不止一等。
沒有理會,一家三口笑呵呵的離開了這裡。
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
只留下小女孩匍匐在自己已經昏厥的哥哥身上哇哇大哭。
這一幕也同時被周圍人給看在了眼裡。
可卻沒有人阻止。
畢竟,這裡隨處都會上演剛才的一幕。
新京城作為遼東軍的總部所在地。
接受移民和掌控的地步要比起奉天還要強上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