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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大海握著殺豬的刀子慢慢的往門口處後退,突然屋子裡亮出一陣紅光,孫大海就看見含情手捧著紅燭站在小門口處正淺淺的笑著看著他。孫大海緊繃的神經鬆了下來,他將殺豬刀收了起來,覺得有點尷尬。不否認,今晚眼前的含情更加嬌美了,那種紅光襯出她一種朦朧美。
含情笑了起來:「沒想到,英雄是殺豬的,而且還會怕黑。」
孫大海說:「我可不是什麼英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含情將紅燭放在了古箏的桌子上,她對著孫大海勾了勾手指頭,紅光中她的笑臉搖曳了起來,孫大海摸不清楚含情臉上的笑是什麼含義。
孫大海站直了身子,呆在原地一動不動說:「就在這說吧。」
含情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哎,你們男人是不是都說話不算數啊。」
孫大海連忙說:「我不是這個意思,這件事情掛在心裡,不知道我不踏實。」
含情興奮的問:「那你是答應了?」
孫大海想,你一個弱女子能留得住我?等我知道了結果我立馬就走,絕對不耽擱。
孫大海點頭:「姑娘請說。」
含情好像看穿了孫大海的心思一般,她還是沖孫大海說:「你過來我就告訴你。」
孫大海想,我一個大男人還怕你一個弱女子,過去就過去。
孫大海慢慢的走了過去,將手倒背了起來,他生怕含情再抓住他的手不放。
「現在姑娘可以說了吧。」
含情說:「不好意思,那何大腦袋不敢將人放出來,抓的那個老周是日本人親自送過去的,要是放出來,何大腦袋的腦袋就沒了。」
「再也沒有餘地了?」
「沒有了。」
「真的沒有的商量了?」
含情搖頭:「難。」
孫大海對著含情抱了抱拳:「多謝姑娘了,這份情我記下了,不過答應姑娘的我孫大海恐怕是做不到了。」
含情嘆了一口氣:「哎,你是瞧不起我嗎?」含情有點傷心。
孫大海連忙搖頭:「都是被逼無奈,含情姑娘也不想生來就落到那個地方,就憑含情姑娘的美貌,就算生在普通的人家,恐怕現在也是闊少地主的太太。」
含情看了一眼孫大海,坐在古箏的桌子前面,她瞧著燒了一半的紅燭,怔怔的說:「要是我是普通人家的姑娘,孫英雄會不會答應我昨晚上的請求呢!」
「我都說了,我沒有瞧不起含情姑娘的身份。」
嗯,什麼味道,怎麼這麼香?孫大海皺了皺鼻子。
含情扭頭看著孫大海說:「那我就放心了,你不嫌我髒就好。」
「姑娘,好自為之,我告辭了。」
含情站了起來,看著往門外走的孫大海說道:「男人說話就一定要算話,我含情說過的話也是一定要算話的。」
孫大海還想抱歉的回應兩句,可是突然覺得這腿腳怎麼有些發軟了起來,雙手開始變得無力,他剛想轉身,沒想到一下子就癱軟在了地上,腦袋還有些迷糊,他有些睜不開眼睛了。
迷濛中,他看到含情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了過來。
……
老周已經被割掉了無名指的第二個關節,安西奈原看了看臉色蒼白的老周,再看了看老周斷指處的傷口,他很是不滿的對何大腦袋說:「何長官,你找的都是些什麼醫生,麻煩你敬業一些好嗎?」
何大腦袋委屈的說:「太君,這城裡最好的醫生可都在縣醫院,那裡救治的可都是帝國的士兵,像這樣的囚犯怎麼能請的動他們出手?」
安西奈原拍了拍腦袋恍然大悟的樣子:「哦,對對對,不過有句話你說錯了,縣醫院的醫生救治的人當中也有帝國的朋友,現在這老周就是我們的朋友,我想他們不會不同意的。」
何大腦袋得
079紅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