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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大海明白這個女人的意思,她覺得自己跟冬子不是什麼好惹的,萬一將媽媽招呼了過來出了什麼事情,過後肯定得找她們的麻煩。
「放心吧,我只是找她問跟你們一樣的問題。」
「爺跟含情是什麼關係?」
「朋友。」
「她沒有朋友。」
「你並不了解她!」
「一個從小在妓院長大的人能有什麼朋友?」
「嗯?」孫大海眉頭一皺,拍了拍桌子上的槍,那女的頓時覺得自己說的有點過了,眼前的這個人肯定跟含情有著不一般的關係。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含情的生活空間很狹小,怎麼會跟爺認識呢?」
「我說過了,不該問的不要問,趕緊去!」
「爺不怕我出去找人告密?這樓上可還有不少皇協軍,鬼子,警察署的人。」
「怕就不來這個地方了。難道你不怕死嗎?你以為就只有我們兩個人嗎?」
那女的哪裡知道孫大海說的是真是假,咬了咬牙就往外走,那兩個女的想跟上去,孫大海慢慢的斟滿了一杯酒說:「坐下,陪爺喝兩杯。」
冬子笑了:「嘿嘿,就是,陪爺喝兩杯。」
冬子倒完酒,拍了拍身邊的椅子,示意那兩個女的坐下來,然後自己先喝了一杯酒。
孫大海也喝了一杯,然後看著冬子說:「冬子,好玩嗎?」
「好玩。」冬子點頭,「太刺激了。」
「酒喝了嗎?」
「喝了啊。你剛才都看見了啊。」冬子亮了亮空空的酒杯,「你看,這還有一滴呢。」冬子伸嘴將那滴也舔進了嘴裡。
「女人摸了嗎?」孫大海又問。
冬子有些不好意思了:「嘿嘿,哥,剛才我幹啥了你不都看見了,我衣服這還在地上扔著呢,海哥,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老問些這麼直白的問題。」
「都這麼直白了,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
冬子摸了摸腦袋說:「海哥,你就別逗我了,我腦子不好使,你就直接說行了。」
「那你還不穿好衣服出去找點事情做。」
冬子不情願的將衣服從地上撿了起來,慢慢的穿著,穿的時候還一直在那兩個女的身上踅摸,說道:「哥,你覺得我出去應該干點什麼啊。」
孫大海對著冬子招招手,然後在他耳朵邊上小聲嘀咕道:「去看著坐在角落裡的那個人,他一離開,保准有人會跟著他,他們一動咱就走。」
冬子聽了,點了點頭,伸手就要去抓桌子上的槍,孫大海一把將他的手拍了開來,說:「你拿槍幹嘛?」
「我是覺得有點危險。拿把槍防防身。」
「少羅嗦,快去。」
「哎。」
冬子出門的時候還是不捨得往那兩個女的身上瞄了兩眼,心裡一個勁兒的感慨還是當老大好啊。
宜春院的老媽子是個四十來歲的女人,跟藏春院的老闆娘艷娘不一樣,這老媽子名叫春花,可是這人可跟花一點都不配,身材發福,一臉的橫肉,兩道細細的眉毛架在了兩隻小眼睛上,更增幾分苛刻。
這宜春院打日本人來了之後,雖說熱鬧了不少,但是生意卻不如從前了,這日本人玩個女人給錢那就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不過好在自己好在還有含情這麼個進項,每月這何大腦袋給自己的一筆錢可不是小數目,而且搭上了何大腦袋這層關係,自己辦事多了許多方便,也很少有人敢在這裡惹事。
她正閉著眼睛享受著熱水泡腳的感覺,旁邊一個男傭人正在細心的為她洗腳,一臉的忍受,這腳太臭了。
她喝了一口茶,美美的出了一口氣。正在這個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她睜開她的三角眼,略微有點生氣,她不喜歡在這個時候被人家打擾。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