憲兵隊的中尉接到了市醫院保安的電話,準備到市醫院去看看的,就跟小田次郎匯報一下:「大佐閣下,丁院長被人殺了,要不要去看看?」
「不去,不過是死了一條狗,不用去理會,我們憲兵隊,在夜晚,儘量不要到街道上去行走。免得我們的士兵成了靶子,」小田次郎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辛苦也估計到鬼子不會來了,就對劉不留說:「他不來,我們就找上門去,康叔叔和嬸嬸的仇不能不報。」
「還有我們的兩個同學,不能讓他們白死。」劉不留接著說。
「走,不能讓他們安安穩穩地睡覺,」
「走,」兩個人就急匆匆地趕去憲兵隊,
一個大城市,街道上冷清地要命,幾乎看不到行人,一幅陰森森的樣子,
他們還沒有走到憲兵隊門前,「啪」地一聲,憲兵隊門口響起了槍聲,怎麼回事?難道還有人在跟憲兵隊作對?他們會是誰?
一槍之後,又停了下來,一點動靜都沒有,
走著走著,在在快要接近憲兵隊門口的時候,「啪」又響了一槍,
兩個人連忙躲了起來,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兩個人利用建築物的遮擋,終於迂迴到憲兵隊的門口前,還沒有起身,「啪」又響起了槍聲,
辛苦仔細觀察一下,周圍沒有任何動靜啊,辛苦明白了,劉不留也明白了,鬼子在盲目打槍,估計是,前兩個夜晚,哨兵因互毆而之死,自己給自己壯膽,不時地打一槍,完全沒有目標。
觀察了一陣子,他們發現哨兵與哨兵之間,都間隔了一定的距離,他們在防止互相毆打的事情再發生,辛苦冷笑一聲,這樣站崗,就以為我沒有辦法了嗎?他決定採用收拾特別行動小組的辦法,用螞蟻軍團來收拾他們,
辛苦又開始想像,螞蟻,螞蟻,快來咬鬼子,螞蟻,螞蟻,快來咬鬼子,默念了幾遍,辛苦就停了下來,大約過了十幾分鐘,站崗的鬼子開始撓痒痒了,起先還是一手抱著槍,一手抓痒痒,
大批的螞蟻開始湧向屋裡,鑽進鬼子的被窩,鬼子們在被窩裡抓了起來,他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在咬他們。鬼子中尉點亮了馬燈,嚇了一大跳:「我的媽呀,這是什麼東西,」黑壓壓的一大片,
中尉大叫:「快起來,快起來,別再睡了,這些都是東西?」
鬼子們一個個跳了起來,點亮了三盞馬燈,鬼子們這才看清楚:「螞蟻,螞蟻,全他媽是螞蟻。」
「天哪,哪裡來這麼多螞蟻?一腳下去至少能踩死一百隻螞蟻。」
院子外面的哨兵,已經放下了槍,只顧抓癢了,不管你是暗哨,還是都在門口跳著蹦著,一些螞蟻開始爬進他們的耳朵里,鼻孔里,甚至眼睛裡,他們受不了了,開始嚎叫著:「我要死了,我要被咬死了,」
辛苦對劉不留說:「是時候了,他們已經沒有反抗能力,走,我們先把門口的哨兵給收拾了,」
兩個人一起從暗處站了起來,快速向鬼子撲去,辛苦抓住了第一個鬼子,他居然沒作任何反抗,反而催促辛苦:「快點把我殺了,我不想活了,死了,我就解脫了,」
由此,可見,鬼子已經被螞蟻咬得實在受不了了,一心求死了。
「好吧,就隨你的意見,」辛苦說了一句,咔嚓一聲,就把鬼子的喉嚨捏斷了,順手一扔,「噗通」一聲鬼子的屍體就摔在地上了,辛苦又撲向了第二個鬼子,剛剛把這個鬼子的脖子擰斷,劉不留就大叫一聲:「不好,我的身上也痒痒了,」
「快撤」辛苦吆喝一聲,一把拉起劉不留就跑到了對面的街道。
劉不留的身上已經爬上了不少螞蟻,螞蟻還在從劉不留褲腿里,源源不斷往上爬。辛苦有功力,能阻止螞蟻往身上爬,劉不留哪有這種功力呀,而且螞蟻也把劉不留當成了鬼子,開始進攻劉不留。
「怎麼辦?怎麼辦辛苦?」劉不留有些痛苦:「我要痒痒得受不了了。」
「別急,別急,我來試試看,」辛苦口中立刻念念有詞:「螞蟻螞蟻,快下來,這是我的朋友,螞蟻螞蟻,快下來,」
「哎,還管用,螞蟻好像在往下爬了,我能感覺到,」劉不留一邊說,一邊還要咬著牙,身上實在痒痒得不行了。不一會劉不留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