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斌此時走的是相當的困難,因為路太難走了,一腳下去雪到了膝蓋的位置,提起來很費勁,胡斌走了直線距離大概有5里地的樣子,感覺前面有危險,胡斌馬上就躲起來了。∑
胡斌躲在那裡,也不敢說話,不知道那邊是鬼子還是八路,要是是八路還好點,要是鬼子,那就得打起來了。但是又不敢開口說話,一說話不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嗎?到時候就沒有主動權了。
此時,在遠處的八路軍戰士,發現了胡斌,他們躲在雪地下面的掩體裡面,上面蓋滿了樹枝,而且昨天晚上下的雪還有樹上面落下的雪,已經把他們上面的樹枝覆蓋的差不多了,外面根本就看不出來。
不過,那些士兵看到了胡斌過來的時候,馬上就拿起了槍,他們要盯著這個方向的人。那些在掩體裡面的戰士們也不說話,就是拿槍對著前面。
胡斌在那裡躲了10多分鐘以後,實在是感覺又餓又冷,而且現在他的鞋早就濕了,凍腳啊!
「瑪德,不管了,是八路就過去,是鬼子就拼命,這邊的槍聲一響,估計後面的八路也能夠聽的到的。
「前面的暗哨,你們是八路還是鬼子,是鬼子咱們就來干,是八路,你們就去三營一連那邊找胡長貴!」胡斌站在那裡喊著,而躲在裡面的戰士聽到了,互相看了看。
「說話,老子知道你們在前面,躲在雪地裡面,是八路還是鬼子,是鬼子你們就開槍,是八路的話。你們過去找胡長貴也行,找我們營長王聰也行,找團長李天興也行!」胡斌躲在樹後面,大聲的喊道。
「是自己人?」其中一個戰士小聲的問著旁邊的一個老兵,那個老兵聽到了胡斌的話,感覺確實是自己人。因為他不可能把三營的營長的名字,還有他們團長的名字都能夠說出來。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那個士兵對著其他的戰士打了一個注意的手勢,然後他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那個部隊的!」
「胡斌,三營五連的,你們應該知道!」胡斌躲在那裡說道。
「胡斌?聽過這個名字!」其他幾個戰士小聲的嘀咕了起來。
「五連的連長,胡斌!」馬上那個老兵瞪了他們一眼說道,不過他還是不敢相信眼前的那個人就是胡斌。繼續問了起來:「你剛剛說要我們找胡長貴是一連的,現在你自己說你是五連的,你什麼意思?」
「廢話,胡長貴是我爹,我現在不找他我找誰啊,這樣,你們去五連那邊找李欽偉,就那個和尚。很好認,你們去找他過來。對了,告訴他,要記得帶吃的還有衣服,老子冷死了!
大爺的,你們的那個掩體還是老子安排人給挖的,當初是我們五連的兵守在這裡的!」胡斌對著山上的那些人罵道。
「啊?」掩體裡面的那些士兵聽到了。都愣住了,這個掩體確實是五連的人挖的。
「你等著!不要動,否則我們就開槍了,我們馬上就找人!」那個老兵對著胡斌說道,然後讓一個戰士從後面爬出了掩體。開始往後面跑去,而胡斌只能躲在樹後面,凍的直哆嗦。
在縣城那邊,那些軍官們馬上就根據線索推出來了,殺他們師團長的人,就是久川永仁,而且久川永仁可能已經出城了,因為剛剛第二小隊到了停車的地方,發現那些送彈藥的車已經走了,而他們也給前線各個部隊發了電報,要他們找一個久川永仁的士兵,發現根本就沒有。
而此時,2個師團的旅團長也從外面趕了回來,到了兩個師團長住的地方,發現他們的頭都沒有了,大罵了起來。
「八嘎!」
「啪啪啪!~」圾井德太郎看到了谷壽夫的屍體以後,回身對著指揮部的那些軍官幾個耳光打了過去,連續打了好幾個人。
「嗨!」那些軍官被打還得喊著嗨。
「是誰,查出來了沒有,到底是誰?」圾井德太郎大聲的喊著。
「嗨,根據我們知道的線索,是一個叫久川永仁的士兵乾的,而根據我們的推測,久川永仁應該是假名字,他的那個中隊的士兵,全都玉碎,沒有人能夠證明他,但是他有所有的文件,所以我們這邊就相信了,是我們的疏忽沒有仔細的排查!」一個參謀站在那裡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