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舒服了,尤其是能揩油鬼子的女兵。
張銳相信,國家戰爭是政治和經濟利益決定的,種族戰爭的目標之一,就是女人。
占有對方的女人,爭奪更多的配偶,繁衍自己的後代,不光是動物世界赤果果的生存競爭,也是人類社會的黑暗法則之一。
感覺就是不同。
和雨荷,是恩愛,和夏穎是同情,和這個女鬼子兵,則是勝利者的戰利品,特殊權利!
「嗚嗚嗚。」女鬼子兵甦醒了,拼命掙扎。
張銳將她嘴裡的破布掏出來:「美女,有何見教啊?」
女鬼子兵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嘔吐著嘴裡破布的不爽味道:「你什麼人?我們的炮兵呢?你。你是那個傷兵?你為什麼襲擊我?」
張銳有些心疼,這個女鬼子兵挺俊俏的,跟夏穎有點兒像:「我是反戰同盟的,你呢?」
張銳欺詐女鬼子。
反戰同盟的話,還是東洋人,東洋土共的一部分。在我國,是八路軍新四軍繳獲的日軍感化以後組成的政治宣傳瓦解部隊。
「八嘎!八嘎!你這個叛徒,我是伊賀宗門下的忍者小野紫衣,也是早稻田大學的軍醫畢業生,你你你,你放開我,否則,我會殺了你!」女鬼子的杏仁眼裡迸發出灼熱的光芒,犀利,仇恨,憤怒。
張銳呀了一聲,有些驚訝,嘲諷道:「本科文憑,傳統武術愛好者,素質不錯,這種層次,為什麼來前線給***當炮灰了呀?啊?哈哈哈。」
小野紫衣氣得呼呼大喘:「混蛋,我是帝國的精英,女流忍者中的精英,如果不是你突然偷襲,我輕鬆可以將你打成肉醬!我是帝國派遣的高端人才,奧山旅團長親自聘請的,大尉軍醫官!你才是卑鄙的炮灰呢。」
張銳楞了一下,往地上一趟,和她並排躺在一起,側身看著她。
這個動作很有些過分的!
不是張銳要來這裡泡妞,不去打仗,而是剛才戰鬥太激烈,他一個人幹掉鬼子的兩處炮兵陣地,炸光了百十個鬼子,太過強度的戰鬥,他的胳膊肌肉都抽筋了。
特種兵也不是鐵打的,需要時間恢復。
在女人身上恢復精力,是最好的一種。
「滾開。你這個叛徒,馬路野郎!」小野紫衣大尉狠狠地掙著膝蓋,想用膝頂的戰術,重擊張銳。
可惜,因為堅韌的帆布軍衣撕扯的繩子捆綁,她的雙手和雙腿,都被捆得還能嚴實。
馬路野狼,是日語中國鄉巴佬,土鱉的意思,小野紫衣分明看不起張銳,認為他是東洋人中一個普通的鄉下人士兵,這才仇恨帝國,戰場倒戈。
「小野大尉,你說我叛徒,那是不對的,因為我不是你們東洋鬼子,你說我馬路野狼,也不對,因為我是華夏頂級軍事院校畢業的,碩士研究生畢業。文化水準比你高至少一個層次!」張銳認真地說。
欺騙一個這麼漂亮的,剛才讓自己揩油揩了半天的東洋花姑娘,他也於心不忍。
「你是支那人?」小野紫衣的眼神進一步凝聚起來,果然是武術高手。
張銳用手在她臉上捏了一下,彈性十足的肌膚,白裡透紅的顏色,苗條的身材,和某一位特殊演員波多野結衣什麼的很相似,不是極品,也是精品。
「你罵人?我可懲罰你了.」張銳嚴肅警告。
「支那人,支那人,臭支那人!豬狗!」小野紫衣破口大罵。
張銳大怒,狠狠地用手捉住了她的珠穆朗瑪,不,東洋沒有,而是富士山吧!
用力,再用力,直到她臉色大變,渾身顫抖才丟開:「略施薄懲,下不為例!否則,更大的懲罰的幹活兒!」
小野紫衣仇恨的目光盯著張銳,「忍者和帝國的軍人精神,是不會屈服的!你可以殺了我,卻征服不了我。」
張銳撲哧一聲笑了:「我說過要征服你嗎?我自己妻妾成群,看見美女都感覺遲鈍了,舉而不堅,堅而不久了,時間再長,我都有功能丟失危險了!你別自作多情,我只是要求,你別罵人。」
小野紫衣楞了一下:「你放開我,我們公平合理地戰鬥,你敢嗎?」
張銳遲疑了下。
小野紫怡嘲弄道:「不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