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怎麼說?
杜詞知道這些偽軍警察地痞流氓的心意,也沒有辦法,「喂,哥兒們,兄弟們,哥是老實人,說吧,多少錢?兄弟孝敬諸位。」
為首的警察猙獰地笑著:「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這是大事兒,抓起來。」
杜詞說:「別,兄弟們,你們不就是要點兒酒錢嗎?我出,但是,我可是實誠人,跟皇軍什麼絲毫關係,十塊大洋如何?五十個,一百個!」
杜詞說著朝後面倒退,很快就背靠牆壁了,兩個協警左右夾攻,堵截了杜詞的逃路,警棍搖晃著著,臉色嘚瑟。
「兄弟,別說一百個大洋,就是一千個大洋,兄弟們也不敢胡來的,這是皇軍的事情,你跟兄弟們走一趟!」為首的警察將電警棍打開,閃爍著電火花。
杜詞從眼神就能判斷出這幾個傢伙想幹什麼,可是,情況很複雜,外面不知道還有多少偽警二狗子,他乾脆說:「得了,幾位兄弟,我現在就走了,三姨太流下來給諸位享用如何?」
「三姨太?」偽警一樂,看著玉狐狸。
杜詞嘆息一聲,「諸位兄弟們,鄙人是跟財主家的三姨太一起私奔出來的,既然諸位看得眼熱,不妨讓你們玩一會兒,反正老子也不吃虧,還有,老財主家偷出來的金條,兄弟願意給你們拿出來幾個。」
「啊?金條?行啊,兄弟,怪不得看你賊眉鼠眼不是好東西呢,原來如此,這樣吧,今天放在哪裡?拿出來的話,兄弟們自然對你網開一面的。」偽警頭子說。
杜詞盯著他:「你們挑選下,三根金條,你們走人,不許動三姨太,一根金條,你們可以在這裡玩玩三姨太,然後留下她。」
杜詞就是想看看這些偽警察有多壞。
「呵呵,行啊,你小子還有心思跟老子墨跡?告訴你,今天,你的金條,全部拿出來,這個女人,也是我們的了,就算你這個人,老子也要帶走給駐軍司令部審訊!」一個警察將電警棍伸過來往杜詞身上捅。
「你們這樣狠的話,老子的金條可不給你們了,老子在外面埋著!」杜詞咬牙切齒說。
「哼,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一個鄉下的小癟三,居然跟大爺們講價錢,告訴你,你不給金條也沒有關係,老子會讓您大刑伺候以後,規規矩矩自己講出來的。」那個警察的警棍直接捅過來。
「慢,我說,兄弟,我的金條就藏在外面的小閣樓上!」杜詞趕緊怕怕地指了指外面的小閣樓。
「嗯?你們去看看!」偽警察頭子得意洋洋地笑起來,擺了擺下巴,兩個協警就屁顛屁顛地衝出去了。
倆協警出門了,畢竟減少了對手,杜詞又對玉狐狸喊:「三姨太,把你肚兜里藏的那根小黃魚也拿出來吧,咱們保命要緊,錢乃身外之物。」
「嗯?肚兜里還藏一根小黃魚啊?哈哈哈。」一個警察朝玉狐狸撲過去,就要扯她的衣裳領子,其餘兩個警察,也都邪惡得盯著。
此時,杜詞出手了,嗖的一拳,重擊在那個警察頭子的太陽穴上,根本不停歇,沖向他緊挨的那個警察,在狗警察腦袋上彈回來的拳頭,又重擊在這傢伙的臉上。
這傢伙反應也挺快的,正好轉過臉來,鼻頭上被重擊了一下,立刻鼻涕眼淚嘩啦啦,雙手捂住,跌坐在地上,半是暈眩了。
「別動。」欺近玉狐狸的偽警察已經抓住她的衣領,猛地要扯,玉狐狸也不甘示弱,打他的臉,正好給了杜詞機會,杜詞一把揪住他的衣服下擺,一個膝頂,頂在他的褲襠深處,這傢伙驟然抽搐,發出了殺豬一樣的慘叫聲。
杜詞將他摔到地上,這傢伙因為褲襠劇痛,已經丟開了伸向玉狐狸的鹹豬手,捂住褲襠,摔倒以後,仰面朝天,嘴裡還在嘶嘶嘶嘶的倒吸冷氣。
杜詞撲在這傢伙身上,用兇猛的膝蓋,砸在這小子的腹部上,拳頭重擊下巴,咔,這小子的下巴被摘掉了,再也不能說話。
杜詞憤怒到了極點,這些二筆漢奸狗雜種,居然欺負到杜詞的頭上了,害得杜詞卑躬屈膝說半天好話,我呸!
抓住這廝的頭髮,杜詞朝著地面狠狠地撞擊著,一下,兩下,三下。
偽軍警的腦袋閃電般在地上撞了七八次,每一次都發出嘭嘭嘭的破葫蘆的聲音,等杜詞丟開的時候,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