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過來一些新的車輛,是一些私人雜誌報社的記者,老闆,都要求,撤退,當36師官兵亮出了條件以後,他們大吵大鬧起來。「憑什麼?老子又不是軍人,不是官員,老子是老百姓,你們打仗自己打去,憑什麼牽扯老子?」
「喂,兄弟們,我們是記者,不是丘八,我們只有筆桿子,沒有槍桿子,所以,我們必須出去,你們誰負責?對,36師的?那你們師長過來,我也認識的。」
這些記者橫地不行,看著城牆上被釘子釘著的那幾個被殺的傢伙,根本不怕。
宋希廉還確實認識,而且,人家最近採訪過他,盛讚他是抗日英雄呢。在他猶豫的時候,杜詞過去了。
「根據最新的戰局和命令,只有老弱病殘的人才可以撤退。」杜詞溫和地說。
「扯淡,老子現在心臟病,真的。」
「老總的,我也有病,冠心病好久了,每天都吃藥。」
「小兵,你快放我們過去,我們回頭採訪宣傳你們一下,保證我們妙筆生花,你能出名走紅,升官發財!」
杜詞笑笑:「請後自行命令,立刻……」
「立刻轉回?切,憑什麼啊?」幾個記者牛筆兮兮的,尤其是女記者,優越感特強烈:「我們採訪過委座和夫人呢,你們不放人,我們控告你。」
杜詞掏出一把駁殼槍:「你們錯了,現在,不是你們轉回家的問題,而是,你們現在已經被徵召了,是士兵了,立刻跟隨我們的士兵,參加軍隊,繼續擰訓練,或者直接充實到前沿陣地上,」
「不,我們不是丘八,我們是記者,我們才不打仗呢,靠,你們關軍餉,臨了讓老子打仗?你腦子沒病吧?」
「是啊,委座都不讓我們打仗,」
杜詞舉起槍,對準那個最囂張的女記者:「你服從命令還是拒絕命令?」
宋希廉師長趕緊上前,示意杜詞,這個女記者背景很深厚的,家裡有人當大官兒,據說是省級官員。
杜詞不理睬:「問你,請回答。」
「走開,臭丘八!」女記者破口大罵。
杜詞笑起來:「你們記者,吃著國家的,耍著國家的,橫著國家的,現在還這樣?我現在宣布,你們被視為漢奸分子,擾亂軍心,違法軍法,立刻處決!」
杜詞親自開槍,瞄準這些所謂的記者,一槍一個,全部爆頭!
正在旁邊撤退的老百姓嚇壞了。
遠處,這幫人的殘餘,馬上跪地求饒,願意參戰。
處理了挹江門的事情以後,杜詞騎馬帶著憲兵連隊在城裡巡邏,他估計,城防還能頂幾天,所以,城內秩序的維護,迫使全部市民參戰,是第一等大事兒。
他們搜索社區,將大量人員都驅趕出來,先後有數千人,杜詞讓柳寒梅和雪梅秀娟小仙桃講述日軍的殘忍,自己也講述了日軍的屠城命令,激勵這些人戰鬥。
人們的良知還是有的,血性也能激發,這不,大多數的人都熱血,義憤填膺,表示願意參戰,有的人立刻就大喊:「前線在哪裡?我們要跟鬼子拼命!走。」
杜詞讓憲兵和步兵引導這些人,分赴城內外的各個防守地點,補充兵力。或者做戰爭勤務,挖戰壕,運送飯菜和炮彈物資等。
也有少數不願意去的:「憑什麼啊,要我為這個國家賣命?這個國家給我多大好處?」「老子受夠了這個國家的欺詐,老子巴不得這個國家完蛋。」「我愛國家,國家愛我嗎?」「給有錢人打仗。老子是窮人。」「他麼的,你們是愛國賊,老子才不去呢。」
這些雜音之中,最刺耳的是那個,杜詞大怒:「誰說愛國賊?誰在說?」
幾個人都站起來:「咋了?老子說了,」
又一個說:「我已經有外國護照了,我馬上就移民了,不是中國人了。」
杜詞將個創造了愛國賊一詞的流氓揪過來,左右開弓,噼里啪啦,一連打了幾十下,當時就腫脹了豬頭。那傢伙試圖反抗,被杜詞一拳擊中太陽穴,就軟倒在地。「來人,將這個賣國賊給我剝光了,一刀刀凌遲處死,」
士兵們將賣國賊剝光了,卻沒有凌遲處死,寒風瑟瑟中,將他倒吊在城門前。
「饒恕我吧,大爺,老總,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