町尻量基說:「殿下,你還是回蒲城等候消息吧。」
「不行,這個一線天,我必須得去。」東久邇捻彥搖了搖頭,說,「既便我不能親手奪回步兵第十聯隊的御國旗,也必須親手把它接回來,如果連這點都做不到,我就不配成為皇室子弟,甚至不配稱為一名帝人。」
「哈依。」町尻量基重重頓首,東久邇捻彥都把話說到了這份上,他也就無話可說了,只能儘量保證東久邇捻彥的安全了。
不到片刻功夫,第二軍司令部的勤務人員就已經將司令部的十幾頂帳篷全部拆卸下來再打包裝車,加藤大隊一千多官兵也已經全部集結完畢。
大隊長加藤煌太進來報告說:「殿下,部隊已經集合完畢。」
「喲西,開路!」東久邇捻彥說完就登上了其中的一輛卡車。
片刻後,一支由五十多輛卡車以及十多輛邊三輪摩托組成的車隊便沿著公路浩浩蕩蕩的向著肥城方向去了,一線天是在肥城方向,要先往肥城方向的公路行駛五十多里,然後棄車走山路,再走一百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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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再說徐銳。
利用口技摸擬出阿部剛毅的聲音,再通過步話機騙過東久邇捻彥之後,徐銳便讓楚楚扶著二丫往萬馬渡方向走,去給後續跟進的騎兵營還有一營報信,再讓高楚和雷響用擔架抬著他抄小路直奔一線天而來。
高楚一個營長,現在卻成了擔架隊了。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徐銳那套激發身體潛能的秘術雖然厲害,但是使用之後的後遺症也不小,至少在七十二個小時之內,徐銳是絕對沒辦法再像個正常人一樣走路了,而是必須始終躺在擔架上,至於戰鬥,更是不用提了。
高楚和雷響抬著徐銳,走了兩個多小時的山路,何光明的第一營在接到了楚楚的轉告之後,抄近路追了上來,至於鐵鋼的騎兵營,卻是遵照徐銳的命令回梅鎮去了,對騎兵營,徐銳卻是另有安排。
這下高楚終於不用再當擔架隊了,將擔架交給一營的官兵,然後跑過來氣喘吁吁的問何光明:「營座,楚楚呢?」
作為何光明老部下,高楚一貫稱呼何光明為營座。
何光明擺擺手說道:「放心吧,我派人送楚楚還有二丫回鎮上了。」
高楚哦了一聲,這才放下心來,徐銳那邊又喊道:「老高,你過來。」
高楚便又屁顛屁顛跑到徐銳的擔架前,涎著臉問:「團長,有事兒?」
「你可以回鎮上了。」徐銳說,「回到鎮上之後,一定要看好要塞,尤其兩側山崖上的警戒,一定要進行加強,絕不能再有下次了,要不然,下回就不是撤職這麼簡單了,老子非得槍斃了你。」
「是!」高楚挺身立正,向徐銳敬禮。
然後,高楚就轉過身,灰溜溜的去了。
何光明目送高楚的身影遠處,說道:「團長,這次滲透進來的可是小鹿原的特戰隊,特戰隊的本事別人不清楚,你還不清楚嗎?一般的警戒措施根本就擋不住,所以這事真不能責怪老高,再說要塞不也沒有丟麼?」
身為老長官,何光明當然得替老部下分辯幾句。
徐銳冷然說:「要塞是沒丟,可是團部卻丟了,團部的損失就不說了,要不是我和雷子及時趕了回來,你敢說老高、楚楚還有二丫就不會出事?韓大娘已經走了,要是二丫再有個好歹,鋒子回來非得跟老高拼命不可。」
何光明便有些訕訕的說不出話來了。
確實,非要說高楚一點責任都沒有,好像也不太合適。
「我這也是給高楚提個醒,讓他上點心。」徐銳哼聲說。
徐銳其實也沒有責怪高楚的意思,因為對於小鹿原大隊的特種兵來說,任何懸崖峭壁都是坦途,根本就是防不勝防,所以徹底杜絕鬼子特戰隊的滲透是不可能的,但是加強要塞的防禦不讓悲劇重演卻是可以。
何光明當下岔開話題說:「團長,我們這是要去一線天?」
「對,去一線天。」徐銳嘿然說,「要是運氣好,這次又能逮一條大魚。」
「大魚?」何光明聞言立刻來了精神,急聲說道,「團長,你是說東久邇捻彥這個小鬼子?」
能被徐銳稱之為大魚的,恐怕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