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講,戰爭就是災難,戰場就是煉獄,但是對於有些人來講,戰爭卻意味著機會,戰場更是他們展露自我、抒展胸中抱負的舞台。
無疑,立花幸次屬於後一類人,他絕對是為這個亂世而生的。
立花幸次出身於熊本的一個武士世家,他的祖上是薩摩藩的武士,祖父、父親以及哥哥都是軍人,他本人的履歷更是非凡,先以極其優異的成績從陸士畢業,在關東軍服役期間因表現優異,獲得關東軍司令部的推薦,進入陸軍大學深造。
三年之後,立花幸次又以全科第一的成績從陸大畢業,獲得天皇接見並御賜軍刀,很榮幸的成為了軍刀組的一員。
正常情形下,從陸大畢業的學員必須進入軍部或者野戰師團擔任至少一年的參謀,然後才可以下聯隊擔任聯隊副,立花幸次由於很幸運的趕上了淞滬會戰,在入役不到半個月的時候即被下放到野戰聯隊擔任聯隊副。
才剛下聯隊,立花幸次又獲得了一次獨立遂行作戰任務的機會。
因為及時攻占吳淞鎮並奪取鐵路碼頭,為日軍第3師團的重裝備以及後續人員、物資的上岸打清了障礙,也為淞滬會戰的勝利奠定了基礎,立花幸次受到了師團部以及派譴軍司令部的嘉獎,並在數日之後晉升大佐,並擔任聯隊長。
立花幸次也是除皇室子弟以外,日軍有史以來最年輕的聯隊長。
這會,立花幸次正在勤務兵的幫助下著裝,昨天晚上,他又一次故伎重施,親率一支小分隊化妝成難民,混入了無錫城中,在探查清楚守軍的各個指揮部所在地之後,引導航空兵進行了定點轟炸,在第一輪轟炸中,守軍的指揮系統就遭徹底摧毀。
脫掉了襤褸的衣衫,穿上筆挺的呢子軍裝,立花幸次立刻就從一個蓬頭垢面的中國難民搖身一變,成了日本帝國陸軍的大佐軍官,副聯隊長小林次郎帶著幾個作戰參謀走進來,向立花幸次鞠首致意。
小林次郎說道:「聯隊長,辛苦了。」
&沒有什麼。」立花幸次擺擺手,又說道,「小林桑,對城中殘敵的掃蕩工作進行得怎麼樣了,可還順利?」
小林次郎立刻讓作戰參謀拿來地圖,然後指著地圖說道:「聯隊長請看,中國守軍的殘部已經被皇軍分割包圍在城西、城南以及城東,等幾塊區域,從各大隊戰報,中**隊已經完全喪失了有組織的抵抗,零星的抵抗也將很快粉碎,不過……」
立花幸次皺了皺眉頭,問:「不過什麼?小林桑,有話直說。」
&依。」小林次郎猛的鞠首,回答說,「聯隊長,剛剛秋田大隊報告說,有三個掃蕩小組突然失去了聯絡。」
&尼?」立花幸次的眉頭越發的皺緊,又問道,「什麼位置。」
小林次郎走到地圖前,指著地圖說:「聯隊長請看,就在這裡。」
&中心附近?」立花幸次用手輕輕敲擊著地圖,沉吟片刻後說道,「小林桑,立刻抽調兩個中隊加強秋田大隊,重點掃蕩市中心,再轉告秋田,中午之前必須肅清殘敵!今天天黑之前,我不希望無錫城內還有任何活物。」
&依!」小林次郎啪的收腳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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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徐銳煞有介事的在觀察地形,林風忍不住問:「老兄,你真打算在這裡跟小鬼子大幹一仗?」
剛剛又幹掉了鬼子一個掃蕩小組,順便還收攏了幾號殘兵。
徐銳一邊眯起眼睛觀察四周地形,一邊問林風道:「怎麼,你覺得不行?」
&覺得呢?」林風沒好氣的道,「你應該清楚,鬼子的掃蕩小組充其量也就一個步兵班,可鬼子的支援隊卻至少一個小隊,甚至一個中隊,你覺得,就憑我們這區區二十幾號殘兵,就能夠跟鬼子一個小隊正面交鋒?」
徐銳將抽得只剩小半截的菸頭扔地上踩滅,回頭反問林風:「試都沒有試過,你怎麼就知道不行?」
&還用試?」林風急道,「無論兵力、火力還是單兵戰鬥力,我們都處於下風,而且鬼子還有大隊人馬為後援,我們卻是孤軍作戰,我們絕對不會有半點勝算。」
&是絕對,我跟你說了,永遠不要急於下結論!」徐銳的表情冷下來,用冷浚的眼神盯著林風,說道,「沒錯,我們的確只有二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