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神惡煞!世間的詞藻也難以道盡待命在外的259師小小的一個警衛連,它讓人感到非常的不舒服,卻也伴生出一種近乎畏懼的定論存於腦海。泡!書。吧*
游飛緊抿著嘴的,跟在游飛身後的劉全更是橫眉怒目,二人疾走生風,配上那骨子驍勇勁,所過之處眾人無不側目。
不遭人嫉是庸才!游飛從來不掩飾自己的驕橫跋扈,強勢的活著總比怯懦的苟且要來得有意義!
窗明如鏡,地光如磨的會議室,一些早到的軍官們已經是三三兩兩的低聲在聊著一些事情,看去生氣昂然,游飛和劉全兩人帶著一股彪悍之氣就這麼進來了,兩人在門口站定,游飛掃視了室內一圈,那眼神看人,是帶著居高臨下的俯視之意的,狂且傲!
劉全更是不客套,在首位下手出處走去,將椅子從內拉出,游飛踏步走過去,坐了下來,而劉全則是立在游飛的身後,雙目微合養神吐故。
看著大校軍銜的劉全竟像是僕從一般的立在游飛的身後,室內的軍官們都是看傻了眼,就算是最講究派頭的軍閥,怕也就是這個程度了,只是杜聿民將軍對這種事情向來是深惡痛絕的,這些軍官即便是心裡想要耍派頭,也絕對不至於是會在會議室這麼做。
游飛坐著的位子是200師師長朱伯庸的位置,位於杜聿民將軍的左下手方,這已經是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只是游飛這個新來戶卻是第一天就將這個規矩給壞了,不少的軍官已經是冷哼出聲了,即便是城府略微深一些的,心中也暗想著游飛做的過火了,只是深諳明哲保身之道的軍官們也沒有人出來數落游飛,而只是懷著一顆看熱鬧的心思就那么正襟危坐的坐著,像是什麼事都未曾發生過。
游飛直覺心中一陣發寒,竟然沒有一個人來挑戰自己囂張跋扈的行為,對這麼一個如此張狂刺頭,他們選擇的居然是沉默,軟蛋!甚至是比娘們還要不如的極品軟蛋,游飛心中的火氣慢慢的在燃燒著。
倒是劉全,卻真如老僧入定一般,心中是沒有過多的想法的,今天來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聽一聽,看一看,別的事兒自有師長定奪,老劉頭倒也是看的灑脫。
後面陸陸續續的一些軍官也是進來了,這些人都是有意無意的用一種很古怪的眼神在瞄游飛,這些軍官是見識了外面那群如豺狼一般的259師警衛隊的人,所以他們一點也不覺得游飛坐在朱伯庸的位子上是一件多麼了不得的事情。
等了好一陣子,杜聿民和朱伯庸才是姍姍來遲,進門的時候,眼尖的杜聿民自然是看到坐在了朱伯庸位子上的游飛,他的嘴角不由得泛起淺淺的笑意。
唰,這一次,連同游飛在內,坐著的軍官都是站了起來,身板都是挺得直直的,張狂不等於放肆,該守的規矩游飛也是會守的,首先他是一名軍人,然後才是一個師長,然後才是一個囂張跋扈的狂夫!
朱伯庸臉色如常的走到另一側的空位上,杜聿民將手中的文件往桌上一甩,兩手向下虛壓,軍官們齊的坐下。
「得令,三天後全軍啟程出征緬甸!」杜聿民是一個實幹主義者,從來不說一些客套的虛話,若按了慣例,怕是要先介紹一些游飛這個外來戶,只是杜聿民連這個都給省了,下面的磨合需要時間,打鐵還需自身硬,杜聿民也是有些了解游飛和手下這些軍官們的秉性,明白若是自己過多的干預的話,會適得其反。
許多等著看游飛笑話的軍官們都是心中發懵,不單單是冷麵虎朱伯庸沒有作任何的不良反應,就連杜聿民將軍也像是默許了游飛坐在他的左下手一般,難道第五軍的第一師要從200師變成259師啦?許多對259師和游飛都不是很熟悉的軍官們,心中更是揣著層層的糊塗沒法想明白。
「此次出征,茲事體大,我們要卻確保中緬公路這條生命線的通暢!這次我們要和英國人合作,只是那些外族異類,終究是靠不住的,不能夠對他們抱有太大的幻想,一切還需要靠自己!出發前,有無特殊的情況和要求的,現在提出來,解決好它!」杜聿民肅聲說著,這一次,前途叵測,杜聿民也是懷著十二分的小心來行事的。
游飛眉頭一蹙,出征的時間竟然是比預想的還要早,怕是先遣部隊已經在緬甸叢林吃了大苦頭了,否則完全沒有可能這麼快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