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人,趕緊走吧,我來報信的時候,戰鬥已經接近尾聲了。估計要不了多久,甲賀家族的人就會趕來!」伊賀信二忠心耿耿勸著徐彥卓。
伊賀道真和伊賀納言也趕忙跪下:「小主人,我們現在怎麼辦?敬請吩咐!」
雖然徐彥卓還沒有正式成為族長,但在他們二人心中已經把徐彥卓當成了伊賀家族當仁不讓的族長了。
「信二,你先到前面盯一會。我有事要和兩位叔叔商量一下!」徐彥卓和顏悅色的對信二說道。
「嗨!」伊賀信二應聲而去。
徐彥卓對伊賀道真和伊賀納言輕聲地吩咐著,低頭傾聽的伊賀道真和伊賀納言猛地抬起了頭,詫異地看著徐彥卓。
徐彥卓眼一瞪,兩人心中一緊,趕忙低頭齊聲答道:「哈依!」
「信二,你過來!」徐彥卓喊道。
伊賀信二飛奔而來跪在地上:「主人,不知有何吩咐?」
「信二,我問你,如果伊賀家族有難,你會怎麼辦?」徐彥卓背著手俯視著信二。
「信二必會挺身而出,赴湯蹈火在所不惜!」伊賀信二挺了挺胸膛。
「如果是讓你去死呢?」徐彥卓追問。
「毫無怨言,死而無憾!」伊賀信二依舊慷慨激昂。
「不錯,非常好!不愧是我伊賀家族的忍者。」徐彥卓讚嘆道。
伊賀信二剛要開口謙恭幾句,徐彥卓卻慢慢背過身去,突然大喊一聲「動手!」
徐彥卓的話音未落,「唰!唰!」破風之聲響起,兩道刀影當頭罩向伊賀信二。
空氣中瀰漫著血腥的味道,徐彥卓緩緩轉過身來,跪在地上的伊賀信二已經消失了,只有齊齊的幾截軀體散落在地上,伊賀家族上忍的流星斬豈會徒有虛名。
說來也怪不得徐彥卓心狠,只是他決不允許讓伊賀信二活下去。伊賀信二是唯一從決戰現場會來的人,戰場的情況了解的一清二楚,或許現在他想不到是自己人下得毒,可是將來呢?忍者都是用毒高手,上百名忍者被下了毒怎麼會毫無察覺,這種情況根本不可能發生。那就只有一種情況,是自己人幹的。所以,伊賀信二必須死……
徐彥卓靜靜地看著地上的不完整的「伊賀信二」,任思緒飛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陪在一旁的伊賀道真和伊賀納言兩腿腿在微微顫抖,他們的同時也在顫抖。作為伊賀家族的長老,他們二人也算是身經百戰了,曾經無數次面對死亡,沒有害怕過,從屍海中爬出,死而復生,也沒有害怕過。包括剛才他們出刀將信二斬於刀下,腸肚散落一地,二人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可是現在,他們的小主人,一個八歲孩子身上表現出的冷酷無情和對生命的漠視,讓他們顫慄了,二人對徐彥卓有了深深的恐懼。
徐彥卓似乎猜到了伊賀道真和伊賀納言心中在想些什麼,他面無表情看向二人。
伊賀道真和伊賀納言雙腿一軟噗通跪倒在地,低著頭一言不發。
見此情景,徐彥卓心中暗笑,嘴角微微上翹強忍著笑意道:「我不想信二把消息帶回村子,更不想他把消息帶到我們的秘密營地。為了伊賀家族的未來,所以他必須死!信二的使命已經完成,應該去陪我的父親了!而你們的使命才剛剛開始,沒有我的允許,你們想死也死不了!」
「抓緊時間把這裡清理乾淨,不要留下任何痕跡,這不需要我教你們該怎麼做吧?」徐彥卓丟下一句話,轉身而去。
「嗨!」伊賀道真和伊賀納言看著徐彥卓遠去的身影躬身應道。
天微微亮的時候,伊賀村被手持火把的甲賀家族忍者團團包圍。
片刻之後,只剩下婦孺老弱的伊賀村傳來一陣喧譁。
殺聲,喊聲,哭聲,慘叫聲夾雜其中,令人不寒而慄。天亮了,隨著最後一聲慘叫戛然而止,伊賀村徹底歸於了平靜,有數百年歷史的伊賀忍者家族正式宣告消亡。
後山上,一個瘦弱的身影眺望著村子。
徐彥卓從頭至尾目睹了整個殺戮過程,見證了伊賀家族的最終覆滅。
徐彥卓身後的伊賀道真和伊賀納言心如死灰,如同兩座石雕一動不動,他們用生命捍衛的家族就這樣在眼前灰飛煙滅了。他們二人實在想不明
第6章 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