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主人,您是不是把我給忘記了?」伊賀道真滿臉憋得通紅。
伊賀道真心裡很怕,如果主人真的把自己給忘記了,那就說明自己在主人眼裡,已經沒有什麼地位可言了。伊賀道真暗暗責怪自己,都是因為上次東京大學那件事情沒有辦好,才使自己變成了主人眼中的無用之人。
徐彥卓當然知道伊賀道真心裡在想些什麼,他微微一笑:「道真叔叔,因為你的任務太重要了,我本打算是一會單獨給你交待的!既然你這麼著急,那我就提前告訴你吧!」
伊賀道真這才把心放回了肚子,原來主人並不是把自己給忘記了,而是把最重要的任務交給自己去辦。想到這裡,伊賀道真心裡流露出了一絲感激,甚至有些迫不及待起來。
徐彥卓嘆了口氣:「我們的力量現在還太小,要想發展必須要有一個穩定的武器來源,這也是我為什麼急於去見黑田兄弟的原因。既然我答應了黑田兄弟,要幫他們除去仇人,就一定要做到,這關係到我們的信譽。沒有了信譽,我們將會很難立足。」
眾人點了點頭,徐彥卓說的確實有道理。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只有殺過人見過血的戰士,才是真正的戰士。儘管我們都進行了殘酷的訓練,可畢竟沒有見過血。要想讓孩子們變得無比強大,只有讓他們用鋒利的獠牙撕裂對方,用人頭和慘烈的殺戮來成就未來所需。這是我的意志,也是所有人必須貫徹的意志。所以,我們務必要把妙高山的山本大成那伙人消滅的乾乾淨淨,既能給黑田兄弟一個交待,也算是我們剿滅甲賀家族之前的一次實戰演練。要知道甲賀家族的實力可要比山本大成那伙人強的太多,如果連山本大成都解決不了,剿滅甲賀家族只能是無稽之談。」徐彥卓一席話說的眾人熱血沸騰。
「我需要長野縣妙高山的山本大成那伙人的詳細情況,特別是他們營地的詳細分布和人員活動規律。」徐彥卓終於說了自己的想法:「偵查是忍者的長項,道真叔叔你是伊賀村最強的忍者,所以這件事情只能由你去做!希望道真叔叔一定要仔細再仔細,把所有的細節都要偵查的清清楚楚,我們的訓練都將以你偵查的情報為準。情報越準確,我們的訓練就越有針對性,我們的戰士將來就會少流血少死人。拜託了,道真叔叔!」徐彥卓語氣異常真摯。
「主人,你放心,道真就算屍骨無存也會把妙高山的一草一木都搞得清清楚楚!」伊賀道真俯身發誓道。
徐彥卓拍了拍伊賀道真的肩膀:「活著回來,我還需要你,道真叔叔!」
「是!主人!」伊賀道真嗚咽著。
一個目光堅毅、神情冷峻的孩子,像個大人一樣拍著一個三十多歲中年男人的肩頭,安慰著哭的象小孩一樣的中年男人。
眾人看著這讓人震撼的場景,不僅不覺得詭異,反而覺得徐彥卓的形象越來越高大。
射擊技術是檢驗一隻軍隊戰鬥力高低的基礎標準之一,日本軍隊對射擊訓練更是冠絕各國之首。彈藥不足,射擊精確,生性狡詐,似乎是日軍偏好狙擊戰術的天然因素。
因為國力匱乏,浪費不起彈藥,日本對研製自動步槍缺乏熱情,因此戰術上強調步兵的「每發必中」和「白刃主義」。日軍在射擊訓練上對精確性要求極嚴,初步要求是三百米內的伏靶不僅5發子彈要全部擊中,而且至少要有3發是集中在一個拳頭大的面積上。達到這個程度後就是限秒射擊,4秒內擊中300米外不知從哪裡露出來的靶子,然後是限2秒,最後是戴上防毒面具快跑30米,接著進入限秒射擊。按照這個標準訓練出來的日軍步兵,幾乎每個人都是狙擊手。
後世的抗日戰爭中,中國遠征軍在松山戰役中就大大吃過這個虧,那些似乎剿殺不盡的日軍零星殘兵,只要有一個人存活,就是一個令人生畏的狙擊手,他們總能潛伏在某個隱蔽的暗角,以高度精確的射擊技術,不斷狙殺剛剛鬆了一口氣的遠征軍士兵。松山日軍中專職步槍狙擊手就有50名,這還不包括30挺輕機槍、8挺重機槍中的優秀射手,遠征軍6800人的傷亡總數中的絕大部分,都是這約90名射手造成的。
在徐彥卓的計劃中,就是要以自己親手訓練的這些人為班底,滾雪球一樣不斷壯大這支隊伍,等抗戰爆發後,他將用這支隊伍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