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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天一的心已經涼了。
曾經的那些過往,曾經的豪情滿懷,全都已經煙消雲散,不復存在。
他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
在歷史面前,任何的個人能力都只是一個笑話。
哪怕你有再大的能力,也無法改變那一切。
謝乾沒有再說什麼,看向劉天一的目光當中卻充滿了畏懼。
他這些年殺過的人也不少,但是與劉天一相比,還是差的太多,至少在心態和氣勢上就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劉天一的殺伐之氣是在這三年當中在槍林彈雨、鮮血漫天的環境當中一點點積累起來的,謝乾不過就是江湖上的小混混,就算殺過的人不少,也斷然不會有劉天一身上的這種氣勢。
過了幾天,喬森突然找到劉天一,面色急切的說
「老大,你還是先回金雞嶺吧,冰城現在不太平,那個白衣幫的賈天瘋了,現在每天在街上帶著人對過往的行人進行盤查,還有日本人幫忙,只要是稍有不對勁的就抓起來嚴加審問,我擔心那些小興安嶺來的土匪遲早會有人被抓,那樣的話,你的身份就有可能暴露,萬一讓長瀨川介知道了,咱這藥廠也就完了。」
劉天一搖搖頭
「不走,沒事兒,他翻不起多大浪。」
喬森臉上的表情更加焦急了,他一把拉住劉天一的手說
「我知道你為什麼要建藥廠,你想想,萬一出了事情,咱們去哪兒弄藥給那些人?」
劉成觀察了一下四周的地形,發現江邊的那座鐵路橋的位置剛剛好。
在確認賈慶元進了那間茶樓之後,他就徑直去了江邊。
後半夜,已經有些困了的劉天一終於在瞄準鏡里看到了賈慶元的身影。
這小子今天不知道是抽了什麼瘋,竟然帶著三個老毛子娘們走出了茶樓。
劉天一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指輕輕的扣在了扳機上。
就在賈慶元將那三個娘們兒挨個扶上車的下一秒,劉天一手裡的槍響了。
賈慶元的身體猛地被子彈巨大的衝擊力貫在了車門上,鮮血混合著腦漿濺了車門的玻璃上紅白一片。
三個娘們兒嚇的尖叫著從車上跑下來,鞋都跑沒了才衝進茶樓。
明里暗裡跟著賈慶元的那些人頓時慌了,一個個迅速開始尋找開槍之人。
但是當時劉天一遠在一里地之外,他們最多只能分辨出大致的方向,想要找到人那是不可能的。
開槍之後,劉天一迅速將24收進空間之中,若無其事的從鐵路橋上走下來,混入那些驚慌的人群當中離開了江邊。
第二天一早,白衣幫副幫主賈天的兒子被殺的事情就傳遍了整個冰城。
喬森看到劉天一笑的十分詭異,伸手推了他一把說道
「喂,想什麼呢?笑的那麼猥瑣?是不是那個長瀨川介給了你兩個日本娘們兒被你偷偷藏起來了?」
劉天一還沒說話,喬森的身體突然間就向前撲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屁股上印著一個小巧的腳印。
「臥槽!誰他媽的……」
喬森一邊罵一邊回頭,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了芽衣那張掛著怒意的俏臉兒。
他趕緊把後面的話咽了回去。
別人或許不知道芽衣的實力,但喬森卻知道的非常清楚。
曾經他們四個一起合作,可沒少殺鬼子,芽衣的身手喬森是親眼見過的,就算五個他綁在一起也不是芽衣的對手。
這個時候,最好的選擇自然是閉嘴,否則的話可能被揍的更狠。
劉天一看著喬森那副無奈的慫包表情,「哈哈」大笑,指著喬森的鼻子說
「讓你小子整天胡說八道,這下挨揍了吧?反正我是幫不了你的,而且你也是真欠揍,在冰城這段時間身上沾染了不少壞毛病,尤其是生意人的油嘴滑舌,該打,是在是該打!」
男人「噗通」一聲就給水鬼跪下了,一個勁兒的磕頭求饒。
水鬼絲毫不為所動,平靜的說
「兄弟,雖然咱們都是白衣幫的,但是我連你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也與你沒有任何交情,更談不上仇怨,但是沒有辦法,你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