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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九是實現踩好點兒的,所以兩人沒費什麼勁兒就進入了酒店裡面。
劉天一心裡清楚,這肯定是那個真的很黑的端木黑比可以安排的。
至於原因,他完全猜不到。
這種比較費腦子的事情,實在是有點兒不適合劉天一。
走進酒會大廳的瞬間,劉天一有些恍惚,感覺自己可能是又穿回去了。
這他媽的是天上1人間?還是海天1盛筵?
看著那些穿梭在人群中,身上所有布片加在一起都沒有巴掌大的娘們兒,劉天一感覺自己的內心都在顫抖。
自己真的曾經活在二十一世紀嗎?
那為啥這場面從來都沒有見過?
難道真的因為那個讓人難以啟齒的原因?
……
看來一定是的。
……
窮!
(我想知道有特麼多少人想到了痿。)
在那一瞬間,劉天一有種恍然若夢的感覺。
或許要不是土肥前腺的出現,他還會繼續恍惚下去。
對於出現在他身邊的川島芳子,劉天一更是沒有絲毫的意外。
這兩個人本就是天打雷劈的絕配,一個陰險狡詐,一個手段毒辣。
只不過這個土肥前腺本人看上去要比劉天一見過的那些照片更要儒雅,而且外表上看不出絲毫日本人的特徵,當然,除了矮。
一身中式打扮的土肥前腺似乎對在場的每一個中國人都很熟悉,十分親熱的上前打招呼,有說有笑,似乎與這些人都是多年的老友。
劉天一遠遠的看著,沒敢往前湊。
儘管自己留了鬍子,外貌上有些明顯的改變,但是他並不確定川島芳子能不能認出自己。
還好,土肥前腺只是簡單的和幾個應該是比較重要的人寒暄了一陣,就走到場地正中,煞有介事的主持了一個開場儀式。
聽著土肥前腺字正腔圓的國語,劉天一有些慚愧。
要是這小子能活到現在,估計動物世界的趙老師不見得能那麼多年穩如泰山的坐在那個位置上。
隨著酒會的進行,人們漸漸在酒精的刺激下興奮起來。
對於那些穿行在人群中的娘們兒,也不再像最初那樣目不斜視甚至道貌岸然的說上一句『有傷風化』。
劉天一親眼看到一個有著一部花白長須的老者拄著拐棍摟著一個娘們兒的屁股上了樓。
只是不知道他還能不能自己走下來。
在場的大部分日本人都沒有穿軍裝,劉天一無法分辨他們的軍銜高低,只是儘量記住那些面孔,通過聽到的隻言片語去判斷他們的身份和職務。
突然,一個女人擋住了他的視線。
劉天一微笑著沖她點了點頭,想要離開,卻被她給攔住了。
不等他做出其他反應,那女人突然湊到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
「劉先生,請跟我來。」
劉天一心裡一驚,他從哪個女人的眼神之中,看到了意思瞭然。
很明顯,她的這一句「劉先生」叫的不是劉五,而是他劉天一,或者是,劉麻子!
他四下看了一眼,確定並沒有人注意到自己,才轉身跟了上去。
是福不是禍。
儘管他不知道對方為何做到自己的身份,又為何知道自己會出現在這裡,不過既然已經知道了,那就沒什麼好在乎的了。
上樓的時候,原本走在前面的女人突然轉回身,整個人撞進了劉天一的懷裡,雙手摟住她的脖子,抓著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劉天一還沒反應過來,突然從樓梯的轉角處繞出一個日本軍官,看到抱在一起的兩個人,皺了皺眉,臉上現出一抹厭惡。
劉天一瞟了那人一眼,那人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沒再看他,徑直下了樓。
女人沒有再鬆手,就那麼摟著劉天一走進了一間房間。
關上門之後,劉天一輕輕的推開女人,淡淡的說
「說吧,什麼目的。」
女人收起臉上的媚意,抓起一張床單圍在身上,看著他平靜的說
「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