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童冷哼道:「希望你有那個本事!」
這時,瘦竹竿牽過來兩頭山羊。
金生水嘿嘿一笑,伸手拉過一頭羊,湊近了蘇童的腳底板。
山羊嗅了嗅,伸出舌頭舔了一舔,這一舔就停不下來了。
蘇童只覺得毛孔都在收縮,五臟六腑都在顫抖。他的身體被綁住,雙腳被死死的固定在長凳上,想動也動不了。
金生水微笑著在他腳心有塗上了厚厚的蜂蜜水,得意道:「小子,你就好好享受吧!」
蘇童強忍著發笑的衝動,臉色猙獰,嘴角抽搐,咬牙切齒道:「金生水……你這個混蛋……老子恨不得一槍打死你……」
金生水拍拍手,來著瘦竹竿離開房間。
接著房間內就爆發出一陣慘烈的笑聲。就像是開懷大笑,一笑就停不下來。
良久笑聲就變成了哀嚎。
瘦竹竿嘻嘻一笑,道:「師父,您可真夠損的。這姓蘇的有的受了!別的不說,讓他笑上半天,一準沒命。我算是開了眼界了,這年頭還真有笑死的人。」
金生水在蘇童腳心塗抹的是蜂蜜,山羊嘗到了甜味,不斷的****蜂蜜。
腳心是人體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任他是鐵打的漢子,也受不了這種折磨。
這山羊的舌頭是六畜中最厲害的,它們能將草根都掘出來吃掉,舌頭上的功夫可想而知。
話說這山羊的舌頭舔在腳心上。
金威遠想想都打哆嗦,更別提試試了。
金生水拍了拍他的腦袋,正色道:「阿遠,這都是旁門左道,非萬不得已是不能用的。蘇童這人心性堅韌,尋常刑罰對他們根本沒用。」
裡面的聲音越來越弱,最後變成了無力的**聲。
金生水師徒這才走了進來。
蘇童像從水中出來似的,身上都是粘粘的汗水,傷口都迸裂開來,鮮血混合著汗水滴在地上。
金威遠暗叫厲害,這才過了幾分鐘,這蘇童就已經精神萎頓,神志不清,就像被折磨了許久的樣子。
山羊****蘇童腳上的蜂蜜,自然就停嘴了。沒有了蜂蜜,動物也懶得舔他的臭腳。
金生水咳嗽了一聲,道:「小子,滋味如何!告訴你,大爺我折磨人的法子多的是,你最好還是乖乖的交代吧!」
蘇童強大精神睜開眼睛,呸了一聲,道:「有……能耐就給老子……一個痛快……折磨人的不是好漢……」
金生水冷冷一笑,拿起毛刷,將蜂蜜再次塗抹在他的腳心。
既然你不識好歹,說不得再讓你領教一下什麼叫做********!
再來幾次,看你還撐不撐的住!
金威遠牽來另一頭山羊,正要再次施展笑刑。
王憐丹的一個手下找來,說是花王有請。
金生水叮囑徒弟在這看著,自己跟那人來到了蕪恆苑。話說師徒二人這幾日都住在這裡養傷。
王憐丹眯著眼睛問:「你小子也折騰了一整天了,怎麼樣,審出來結果來了?」
金生水皺眉道:「這廝心性堅韌,骨頭也硬,嚴刑拷打對他來說根本沒用,我正尋思用其他的辦法呢?」
王憐丹微微一笑,道:「堂堂北盜王不過如此,原來也有你小子撬不開的鎖。」
她笑吟吟道:「要不要我派個姐兒過去,說不定一袋煙的功夫,連他媽在那個堂子做過都招出來。」
金生水知道她在說笑,當下賠了一個笑臉,道:「不勞煩丹姨,侄兒添為北盜王,再繁複的鎖都能打開,再硬的嘴也能撬開。我自有辦法讓他說出年紅藥的下落。」
提起年紅藥,王憐丹臉色立即陰沉下來,她雙目掠過一陣冷芒,哼了一聲,道:「這個賤人,老娘等她等了許多年。這一次絕對不會讓她再從我眼皮底下消失。」
她哼了一聲,道:「小子,叫你來是有事跟你商議。如今西城、東城的地盤全部空出來了。你小子心中究竟是怎麼打算的。」
西城是郭化子的地盤,早在前段時間這廝就被打跑了,手下的窮家幫一鬨而散。東城是力王石頭強的地盤,在北平政府大規模的清剿下,力王的招牌也名存實亡了。
原本是五魁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