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霧中,姜海東和劉一刀也開始了他們的表演,沒錯就是表演,對於他們來說,這樣程度的近距離格鬥,而且還是以多欺少,簡直太輕鬆了。
兩個鬼子兵迎面而來,姜海東一手持槍,一手拔出了三棱軍刺,怡然不懼沖了上去,兩個鬼子兵也緊握著手裡的步槍大吼著朝他猛然突刺。
用步槍撥開了兩個鬼子兵的突刺,另一手的三棱軍刺高高拋起,轉為反手一握,以快若閃電的速度在兩個鬼子脖頸間輕鬆划過。
下一刻,兩個鬼子兵的脖頸便出現了一道血紋,血紋逐漸隨著鮮血狂涌而出而擴大,最後變成了恐怖的傷口,姜海東一人一腳,將兩個已經註定斃命的鬼子兵踹飛了出去。
劉一刀則拎著一把當土匪時用過的鑌鐵大砍刀,也一連砍翻了兩個鬼子步兵,正怒吼著高高躍起,一招力劈華山,將一名試圖橫槍格擋的鬼子軍曹連人帶槍硬生生的劈成了兩半。
鮮血肆意狂射而出,劉一刀全身上下都被染成了血紅色,簡直就是一個嗜血狂魔一般,殺得興起,嘴裡怒吼連連,揮舞著大砍刀繼續朝其他鬼子兵衝去。
「殺!」一名特遣隊員格擋開了一個鬼子兵的刺刀,用槍托狠狠的砸在了那鬼子兵腦袋一側,鬼子兵頭上戴的鋼盔都被砸的凹進去了一塊,整個人更是應聲而倒,口鼻出血,特遣隊員沒有絲毫的遲疑,拿著步槍一個突刺,將鬼子兵扎死在了地上。
又有一名特遣隊員在拼刺中落了下風,被一名鬼子兵的刺刀扎中了大腿,劇痛之下,他厲聲怒吼:張口朝鬼子兵的脖子咬去。
鬼子兵撤槍不及,被他撲倒在地,兩人在地上打滾著展開了最原始的殊死搏鬥。
沒過多久,兩人就停止了爭鬥,那名腿部受傷的特遣隊員滿嘴鮮血的踉蹌著站了起來,生死關頭,他咬斷了鬼子兵的頸動脈,幹掉了他。
另有一名鬼子見同伴被殺,舉著步槍大吼衝來,卻被一把飛來的三棱軍刺射中前胸,噗嗤一聲,軍刺射入鬼子胸膛,刺破了他的心臟,鬼子兵滿臉不甘的直挺挺的朝後倒去。
受傷的特遣隊員回頭一看,喬佑華大步朝他走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樣的!不愧是我喬佑華的兵!」
被喬佑華這一說,這個鐵打的漢子竟然激動的哭了起來,他既是感動又是激動。
喬佑華明白他此刻的感受,正色道:「身為軍人,流血不流淚,這時候不是掉貓尿的時候,給我衝上去,幹掉小鬼子!」
「是!」這名特遣隊員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腿上的傷也似乎感覺不到了疼痛,彎腰撿起自己的三八式步槍,一瘸一拐的朝著其他鬼子衝去。
在雙方短兵相接之前,兩百多鬼子便被特遣隊殺傷超過三分之二,兵力本就占據劣勢地位。
特遣隊幾乎可以兩個打一個,加上喬佑華親臨戰場,與戰士們並肩作戰,極大鼓舞的特遣隊員們的士氣和戰鬥力。
而日軍先是驚訝於己方毒氣彈的失效,又被特遣隊手榴彈一通亂炸,機槍一通迎頭痛擊,士氣低落,此消彼長之下。
幾十名鬼子很快便被龍牙特遣隊斬殺殆盡,喬佑華及時命令部隊快速收攬鬼子兵身上的防毒面具和彈藥武器,趁著毒霧沒散,悄悄的退回了戰壕內。
戰鬥的喧囂終於停歇了,當毒霧被風吹散時,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的青木三郎和中川一郎終於看清了戰場的景象。
預想中的勝利歡呼並沒有響起,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寂靜,整個戰場上都寂靜異常,只是他們二人都清楚的發現,戰場上新增了兩百多具屍體。
視線盡頭,支那人的戰壕上並未飄起突擊隊所攜帶的旭日旗,這就說明,戰場上新增的屍體是突擊隊的?!
「突擊隊又全軍覆沒了?「中川一郎臉上深深的震駭,這到底是怎樣的一支隊伍,竟然連毒氣彈都無法擊垮他們?
青木三郎面如死灰,滿臉的不敢置信,搖頭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皇軍的毒氣彈豈是這些民間武裝所能抵擋的?」
青木三郎不能不震驚啊,加上這兩百多突擊隊,在不到一天的時間裡,皇軍的傷亡已經超過了三分之一了,這場戰鬥就算最後能夠取勝,那也是慘勝了。
被寄予厚望的毒氣彈無法發揮作用,青木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