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普通客人,陸山不關心,相信他們沒有那個膽子,畢竟沒有人會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倒是那二十幾個日軍軍官,這些人當中也不知道有沒有那個嘉村的手下,如果有,那就麻煩了!
日軍軍官忍不住手朝腰間的槍套摸了過去,但是,還不等他摸到手槍,一道烏光閃過。
只聽叫一聲慘嚎聲傳出。
他的手被一根鋼叉釘在身後柱子上,鮮血淋漓,疼的他面孔都扭曲了起來。
「我說過,不要妄動,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陸山冷冷的說道。
「噝噝……」
十幾米的距離,一根鋼叉就把一個人的手掌給打穿,這要是對準咽喉要害的話,豈不是……
菊文酒館也不缺少武力,很快酒館的男侍應紛紛的拿出了武器,這一下,再沒有人敢輕舉妄動了!
特別是那二十幾日軍軍官,更是被單獨的隔離到一個區域,並收繳了他們的槍支!
這對這些軍官來說是天大的恥辱,可人在屋檐下,除非你不怕死,那就反抗吧!
這些軍官又互不隸屬,就算有想法,此時此刻也被陸山的狠辣血腥手段給震懾了,誰還敢第一個出頭?
陸山封鎖菊文酒館,一來是怕這些人出去亂說,走漏消息,以至於事情鬧的太大而不可收拾。
這這個關鍵時刻,陸山要考慮的不是圖一時之快,而是不能夠影響他回部隊的大計,而且美惠子也要回日本!
回到約定的包廂。
「美惠子,此事不能善了,但也不能鬧大,現在正是一個敏感的時刻,如果我們鬧的太大的話反而不會有任何好處!」陸山也嚴肅而又認真的說道。
陸山要為自己的大局考慮,冷靜下來的美惠子又何嘗不知道這件事如果鬧大了,最後反而難以收場。
最後也可能是兩敗俱傷!
所以暫時的妥協是肯定的,就算是關東軍司令官也不能隨心所欲。何況他們這些小人物呢?
但是妥協不等於不追究,或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果不給一個說法。那不管是美惠子還是陸山都不會善罷甘休的!
就算要妥協,也要有一個底線,否則,就是任人魚肉了!
「老闆,美惠子一切都聽你的!」美惠子穿著陸山的外套。說道。
「好,去把傷處理一下,換一件乾淨的衣服,身上這件和服不要扔了,這是關鍵的證據!」陸山道。
「嗯!」美惠子點了點頭。
重新返回現場,外面已經傳來警笛的聲音,警察和憲兵迅速的將菊文酒館包圍了起來。
薛顯和山田光子也先後趕到,他們也就比警察和憲兵快了幾分鐘而已。
現場已經拍了照,這是陸山留著反制的,若是有人想要包庇的話。那就不要怪他了!
板垣征四郎、三谷清還有川島芳子都趕來了,隨行的還有一輛救護車。
警察和憲兵介入,一樓的客人都靜了下來,那些因為陸山上樓而蠢蠢欲動的軍官們也都一一的熄火了!
那個被鋼叉洞穿手掌的日軍軍官已經疼的暈過去了,被抬上救護車包紮去了。
「船越君,這是怎麼回事?」板垣等人一踏進包廂,看到房間內一片狼藉,地上躺著四名衣衫不整的日軍軍官,其中還有一名少將!
嘉村少將臉一半兒趴在地板上,口吐白沫。就連板垣征四郎一開始也沒有認出來。
「機關長閣下,是嘉村少將!」三谷清跟嘉村打交道還是比較多的,因為這廝比較能惹事,而且上一次陸山遇刺也跟嘉村有關。他一點都不奇怪嘉村會跟陸山再起衝突!
「什麼?」板垣征四郎大吃一驚,涉及到將軍一級,這可不是他能夠關的事情了,必須要請示關東軍司令部才行。
「船越君,說說是怎麼回事吧?」板垣征四郎語氣不善道,他也是軍人。在心理上自然站在了嘉村這一邊,就算嘉村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那也應該由軍方來處置,還輪不到一個商人也處置。
「板垣君,這麼明顯的場景,你難道看不出來嗎?」陸山冷冷的一笑,這幫沒人性的畜生,果然是一個德行!
「機關長,這個場景好像還有一個人!」川島芳子在板垣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