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越君,你別胡來!」板垣征四郎嚇了一大跳,陸山的眼神太可怕了,安全是一副要殺人的面孔。
「給三谷清打個電話,就說我船越仁敏不想讓那三個人見到明天的太陽!」陸山當著板垣征四郎的面對薛顯下命令道。
「船越君,冷靜!」板垣征四郎與川島芳子都嚇的頭皮發麻,她們絲毫不懷疑,這個電話打過去,估計這三個人明天就真的傷重不治身亡了!
就算有她們親耳聽到陸山下的命令又如何?誰能證明?
坐在擔架上的嘉村少將有些傻眼了,本以為板垣征四郎在場,自己道個歉就算過去了,賠償,他根本就沒有想過,區區一個女人和商人的價值能夠跟帝國少將相比嗎?
何況,他跟陸山早就仇深似海了,想要他賠償,那做夢去吧!
但是現實卻讓他感到一絲恐懼,這個叫船越仁敏的商人居然當著板垣征四郎的面說要殺了他三個部下。
而板垣征四郎則嚇的連忙勸說對方不要衝動,不是一貫的強硬到底!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船越仁敏不過是一個有錢的人而已,執掌了奉天特務機關,擁有無上權力的板垣征四郎居然怕他?
「薛顯,打電話!」陸山一字一句的吩咐道,那聲音如同寒冬臘月里的西北風一樣。
「是,老闆!」薛顯點了點頭,對於陸山的命令,他是會不折不扣的執行的!
「薛局長,慢一下!」板垣征四郎急忙叫住薛顯道。
薛顯朝陸山望去,發現陸山朝他點了點頭,他便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朝板垣征四郎看去。
「船越君,不要把事情鬧得太大吧,他們都是帝國的軍人,為帝國和天皇陛下立下過汗馬功勞的!」板垣征四郎轉過來對陸山道。
「他們的行為配做為一個軍人嗎?」陸山冷冷的問道。
「是。他們今晚的行為確實不應該是軍人所為,但是今天晚上也是一時衝動,他們喝了不少酒,所以難免……」
「板垣君。你有想過這件事的後果嗎?」陸山問道。
「船越君,事情既然沒有發生,我看就得饒人處且饒人吧。」板垣征四郎強忍著心中的不滿道,「讓嘉村君做些賠償就可以了。」
「僅僅一點賠償就夠了嗎?」陸山冷笑道。
「難道你還想怎樣,八嘎。你不過是滿身銅臭味兒的商人而已……」見板垣征四郎站在他這一邊,嘉村少將的膽氣驟然增加了不少。
「嘉村,閉嘴!」板垣征四郎忙喝止道。
「板垣,你……」
「板垣君,看來嘉村少將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陸山冷冷的一笑道。
「嘉村,還不向船越君道歉!」板垣征四郎硬著頭皮對嘉村訓斥一聲。
按照軍銜,他這是以下犯上了,但是這個時候他已經顧不上這個了。
「哼!」嘉村冷哼一聲,對板垣征四郎的喝斥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薛顯,打電話!」陸山已經是一忍再忍了。如果嘉村識相的話,倒是可以多活一段時間,但是現在,他這是自己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是,老闆!」薛顯點了點頭,轉身往外面走去。
「船越君……」板垣征四郎急了,這可是三個高級軍官,一下子全死了,那是要鬧出軒然大波的!
「板垣君,你是留下繼續。還是離開這裡當什麼都不知道呢?」陸山冷冷的說道。
「船越君,凡事不要做的太絕,這樣對你我都沒有好處!」板垣臉色鐵青,他如何看不出。其實陸山已經妥協了,而且也給過兩次機會了,偏偏這個嘉村自己不上道,硬是放不下那可憐的自尊,接過鬧的現在局面陷入了僵局!
「板垣君,這句話你應該對嘉村少將說才是!」陸山冷笑道。對板垣的威脅他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他占了理,就算當場格殺了四人也沒有人敢說什麼,他跟美惠子都不是普通平頭百姓,嘉村是少將不假,可他繼承了老酒井的地位,無形之中就多了一層護身符。
就算是關東軍司令官想要動他,都得得到上面的允許才行。
軍部和內閣能大過天皇嗎?
「好!」板垣征四郎真的想不到自己還能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