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雄二!」陸山走過去,拿了一張長凳在山本雄二面前坐了下來,輕喝一聲。
山本雄二低著的頭動了一下,沒有抬頭看陸山。
「作為一名武士,他難道連抬頭看一眼自己的敵人的勇氣都沒有馬?」陸山平靜的說道。
「我是不會說的,你們別白費心機了!」山本雄二緩緩的抬起頭,嘴角溢出一口鮮血,對陸山緩緩說道。
「不管你說還是不說,我都有方法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情。」陸山道,「你不說,並不代表別人不會說,每個人的意志不同,不是嗎?」
「你……」
「不要說我卑鄙,你們又何嘗不是呢?」陸山笑道,「在鐵軌上安上一點炸藥,炸一下,就說是我們中國人幹的,然後就以此為藉口發動侵略戰爭,你們不卑鄙嗎?」
「大和民族是世界上最優秀的民族,你們這些卑賤的支那人支配做低等的奴隸,你們不配擁有這麼肥沃的土地,這些應該屬於大和民族!」山本雄二叫囂道。
「果然是冥頑不寧!」陸山冷冷的一笑,「既然你說大和民族是最優秀的,那就等著看我們這個卑賤的民族把你們這個高貴的民族徹底從地球上抹去吧!」
「八嘎,你是不可能做到的,大日本帝國無敵……」
白痴,自大狂!
「我只想告訴你,鐵路建在中國的土地上,那就屬於中國,我們中國人是拆,還是炸,那都是中國人自己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們日本來說三道四,我們就是高興了,全炸了,那也是我們自己的事情,所以。你們那個狗屁的開戰藉口,老子從來都沒承認過,有也好,沒有也好。老子都要把你們這幫龜孫子從地圖上抹去,省的老惦記著別人家的東西!」陸山嘿嘿冷笑道。
這些話他憋在心裡很久了,終於找一個機會說出來了。
陸山的一通話噎的山本雄二有點目瞪口呆,他來中國也有幾年了,從來沒有聽任何一個中國人說出這樣的話。
「山本雄二。我們來做個遊戲怎麼樣?」陸山笑眯眯的望著山本雄二道。
「做遊戲?」山本雄二眼珠子轉動了幾下,實在搞不明白審訊突然變成了做遊戲?
「銘九,你知道螞蟻喜歡什麼嗎?」陸山問道。
「當然是蜜糖了!」孫銘九道,這是常識,難道陸先生不知道嗎?
「那銘九知道男人有一處脆弱又敏感的地方嗎?」陸山笑眯眯的問道。
孫銘九一下子愣住了,脆弱又敏感的地方,是什麼地方?
陸山眼睛眨了一下,慢慢轉向下,朝孫銘九大腿間望去。
孫銘九被陸山盯的有些發毛,下意識的併攏了一下大腿。在並腿的同時,一瞬間他福至心田,他明白陸山說的那個脆弱又敏感的地方是什麼地方了!
山本雄二也明白了,一瞬間臉上的血色褪的乾乾淨淨!
「銘九,上去吧?」陸山笑眯眯的吩咐孫銘九道。
「先生,我?」孫銘九手一指自己,錯愕的道。
「這裡就你跟我兩個人,不是你,難道是我?」陸山反問道。
「好吧,我去!」孫銘九沮喪的點了點頭。走了過去,伸手就要將山本雄二的褲子扯下來!
「八嘎,不要,卑鄙的支那人。有種你給我一個痛快……」山本雄二驚恐萬分的扭動身體,奈何他被吊在木架子上,而且雙手雙腳都被固定在木架子上,他怎麼動都脫離不了木架子的範圍。
陸山無動於衷,而孫銘九也只有一伸手扯住了那根腰帶,然後一下子拉了下來!
山本雄二被扒光了衣服。後來雖然穿上衣服,但裡面並沒有穿內褲,因此孫銘九一拉,這位下面就清潔溜溜了。
「哈哈……」孫銘九一看那下面,頓時捂著嘴大笑大聲。
「怎麼了,銘九?」陸山奇怪的問道,孫銘九擋著他的視線,看不到。
「先生,您看?」孫銘九讓開一步道。
「哦?」陸山定睛一看,也不禁露出一絲笑意。
山本雄二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憤怒,一張臉忽然紅,忽然白,忽然又變的青黑,然後突然張嘴一大口血吐了出來!
居然羞憤的憋出內傷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