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先生，考慮好要加入我們，加入這個計劃嗎？」德喜講述完整個計劃後，靜靜的了十分鐘，這才開口問道。
「好的計劃未必就能夠完美的完成，如果這個計劃由東北軍來做的話……」
「高先生，你覺得現在的東北軍有這個能力嗎？」德喜冷笑道。
「但是東北軍有飛行員！」高志杭道。
「我知道，丟下自己飛機逃跑的飛行員！」德喜輕蔑的一笑，「我懷疑他們還有沒有升空的勇氣，現在！」
高志杭頓時被刺激的面紅耳赤，德喜的話就像是一把刀剜了他胸口一刀，但他又無法反駁，因為德喜說的也都是事實。
「但是僅憑你們培訓了一個月的飛行員，我實在難以相信，他們能不能把飛機非常天空，即使他們能夠飛上去，可怎麼降落？」高志杭質問道。
「所以我們才需要你，高先生。」德喜認真的說道，「你是全中國最好的飛行員，如果由你來給這些飛行員授課和擔任他們的領隊的話，那我們的成功的幾率就會大很多！」
「你們知不知道，僅僅培訓了一個月，就上他們上天，這是在謀殺！」高志杭重重的說道。
「我們遵循的是自願的原則，到時候不願意去的可以不去，沒人會為難他們！」德喜道。
「你覺得這可能嗎？德哥！」高志杭加重語氣叫了一聲。
「高先生，這是戰爭，是國戰，戰爭就會有犧牲，飛行員也一樣，如果沒有犧牲的準備，還來參軍做什麼，高先生，你不也做好了犧牲的準備嗎？」德喜反問道。
「那不一樣，我是經過嚴格訓練之後才上天的！」高志杭道。「起碼在沒有敵人的情況下，我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是嗎，高先生的右腿似乎……」
高志杭激動的聲音戛然而止，一場事故差一點就改變了他的人生。這一直是他心中的一塊傷疤，一塊時不時被人揭起的傷疤，痛入心扉。
「高先生，你就沒有想過那個日本醫生從一開始就是故意讓你的右腿殘廢，讓你從此以後都飛不上天空？」德喜繼續問道。
高志杭臉色一白。他還真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日本人的用心實在是太歹毒了。
「日本早在幾十年前就制定了侵略中國的計劃，田中奏摺想必高先生也聽說過吧？」德喜問道。
高志杭點了點頭，怎麼想來，也未必就不是那個日本醫生故意為之，害的他不但再挨一刀的痛苦，還差一點就開不了飛機了。
「這些都是你的猜測，沒有任何證據……」
「證據，呵呵。高先生，時過境遷，你覺得日本人會有證據留下來嗎？也是就是當時那個日本醫生一個短暫的念頭而已？」德喜道，「換做我是那個日本醫生，會說出來嗎？」
「他是一個醫生……」
「首先它是一個日本人，然後才是一個醫生，你見過醫生會在戰場上衝到敵對國家的戰壕里去救自己的敵人嗎？」德喜道。
高志杭沉默了。
「高先生，我們沒有時間跟你說太多，現在只是徵詢你的意見，其實我們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直接把你送回去就是了！」德喜說道。
「我想跟我的老長官聯繫一下，這是你們之前答應我的！」高志杭道。
「可以，但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高先生，你自己清楚的。」德喜道。
「我只是向老長官打聽一下家鄉通化的消息！」高志杭道。
德喜微微點了點頭，看來高志杭並沒有完全相信自己，這樣難怪，這樣不對等的情況下，他不相信自己也是情理之中。
「可以。你是打電話，還是發電報？」德喜問道。
「還是發電報吧！」高志杭想了一下道。
「電報安全一些！」德喜點了點頭。
高志杭點了點頭，認同德喜的看法。
「高先生，請隨我來！」德喜起身領著高志杭朝客廳的一個側門進去，那是一間衣帽間，走進去，德喜輕輕的將牆壁上的開關一按，燈開了，然後轉動整個開關，對面牆壁上一副字畫框被推了出來。
「請跟我來！」德喜走了過去，將字畫翻轉，伸手一按，彈出一扇小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