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日傍晚,陸山已經將前指轉移到五常了。
東縱第九、十、十一還有舒蘭警備旅兩個團,加上直屬隊一個中隊,楊和尚的四十五人的衛隊,一個工兵營,一個輜重大隊(混編),總共兩萬人馬開進了五常。
沒有打東縱的旗號,而是用的是馮戰海的「吉林抗日救國軍」的旗號。
為了掩蓋兩萬大軍的事實,軍營的搭建是按照一萬人的標準,也就是說,兩個戰士得擠一張床睡覺。
這要是冬天,那相互抱團取暖,指不定是一件愜意的事情,這炎熱的大夏天就不好過了。
不過還算好的,白天熱,晚上倒是很涼爽,拼床倒是並沒有令戰士們有多麼嚴重的牴觸!
為了迷惑日軍,部隊的伙食採購標準也是以一萬人計算的,不過在這之前,部隊給每人都發了一定的乾糧,兩天之內戰士們雖然只有一半的伙食,但不會被餓著!
馮戰海的部隊突然北上五常,這讓關東軍司令部內氣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馮戰海的意圖是什麼?
武藤信義召集屬下將佐們連夜開會研究,部署,大家是各抒己見,比菜市場還熱鬧,兩派的觀點。
關東軍代表團認為,馮戰海部的救國軍的目標是哈爾濱,顯而易見,哈爾濱現在城防比較空虛,往南的戰略通道扶餘被突然李海青切斷了,這個時候正好是北上攻擊哈爾濱的好時機,而且駐紮在方正的李杜部也有異動的跡象,兩家合擊哈爾濱,這是非常有可能的。
哈爾濱雖然有第十師團的第六旅團駐守,但是已經連續抽調了兩個聯隊南下,算上一些地方治安軍,總兵力也不超過一萬五千人,而馮戰海部加上李杜部,兵力超過兩萬。如果扶餘的李海青部也加入進來的話,那哈爾濱這座沒有城牆的城市很有可能會被攻陷!
「司令官閣下,眼下只有一個辦法,從齊齊哈爾調兵進駐哈爾濱。哪怕一個聯隊也行!」
「不行,齊齊哈爾是黑龍江的省會,如果我們再從齊齊哈爾抽調兵力,那麼海倫的蘇炳紋會放過齊齊哈爾兵力空虛的機會嗎?」
「卑職覺得,支那軍內部內鬥十分嚴重。就算我們從齊齊哈爾抽調兵力,海倫的蘇炳紋部也未必會出兵攻打我們!」
「你的理由呢?」
「蘇炳紋部裝備低劣,根本就不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對手,我們不攻他就不錯了,他根本沒有膽子攻打我們!」一名日軍大佐揮舞著拳頭,叫囂的說道。
「進攻,只有消滅這些匪軍,摧毀他們的抵抗新,大日本帝國才能長久的控制北滿……」
「現在我們要搞清楚的是,馮戰海部究竟是不是要攻打哈爾濱。如果並不是,那我們在這裡討論又有什麼用?」多田駿大佐道。
「馮戰海部突然移動道五常,這個消息是從何而來?」
「這是情報部門在五常的安插的眼線緊急傳回來的消息!」
「可靠嗎?」
「消息絕對可靠!」
「一直以來,這些匪軍流竄性非常大,我們對他們的情報掌握難度非常大,這一次他們突然出現在五常,如此清楚明白的情報,這會不會是他們故意的放出消息做給我們看的?」
「那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關東軍司令部的參謀們已經被搞的神經兮兮了,他們在東縱身上吃的虧太多了,到現在都沒搞清楚東縱具體有多少部隊。下一步會向哪個方向進攻。
還有具體到部隊的番號和建制,也只弄清楚一半兒。
「這是奉天特務機關的板垣大佐發過來的電報,你們看看吧!」武藤信義招呼自己的副官道。
一份電文被眾多將佐傳閱著!
「司令官閣下,這份電報跟馮戰海部突然出現五常應該沒有什麼關係吧?」關東軍鐵道司令森連中將問道。
「不能將問題割裂出來看。這份情報雖然還沒有得到證實,但東縱內確實有這樣一個計劃,這個計劃掌握在最核心的將領手中,我們的情報人員雖然非常努力,但對這個計劃還是一無所知!」武藤信義道。
「那會不會這個計劃就是一個子虛烏有的東西?」多田駿表示懷疑。
「不,這個計劃是存在的。最近在南滿,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