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身子側過來!」
山田光子聞言,臉頰微微一紅,努力的將自己側身過去。
陸山輕輕掀開被子,山田光子之前發過汗,一股濃濃的汗味夾雜了女人的體香直衝鼻孔!
山田光子自己很快也聞到了這種味道,羞的她將腦袋都埋進了被子裡。
「待會兒,我讓人燒一桶熱水,讓你洗個澡!」說著陸山就扒下了山田光子的褲頭,露出裡面的一抹渾圓瑩白來。
山田光子感覺屁股上驟然一涼,一張粉臉唰的一下子就紅了起來,然後就是像蚊蟲突然叮咬了一下。
一股異樣的酥麻感從山田光子的心底升起!
「好了!」陸山拔下針筒,酒精棉球壓住了針孔,「自己按三分鐘就可以了!」
「這麼快,一點都不痛?」山田光子懷疑剛才自己有沒有打過針,與自己以往打針的經歷簡直完全不同!
「小時候打針吃過痛?」
「嗯,記得小時候每一次打針,我都哭的稀里嘩啦的!」山田光子道。
「在中野學校,你是什麼原因才沒有失身的?」陸山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山田光子驚愕道。
「別介意,我看了你的日記本,上面記載著你進入中野學校之後的點點滴滴!」
「你偷看了我的日記本!」
「不是偷看,是光明正大的看,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可是一個階下囚!」陸山道。
「這麼說,你都知道了?」山田光子眼神一黯道。
「我很奇怪,按照間諜培訓的規矩,任何一個間諜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都是不允許記錄的,這會給自身帶來極大的危險,你的教官沒有教你這些嗎?」陸山問道。
「我是偷偷的寫的。」山田光子不自然的說道。
「呵呵,別對我撒謊,進入間諜學校,你的一切都不屬於你自己了。他們是不會允許你帶著筆記本進去,更別說讓你記錄下訓練的感受了!」陸山笑道。
「你想說什麼?」
「我很好奇,你的真實身份是什麼?」陸山道,「如果沒有一定背景。你在中野學校是不可能完整的進去,並且完整的出來的。」
「你,你別說了……」山田光子突然情緒激動起來。
「你的父親一定在日本很有地位吧?」陸山突然問道。
「不,我沒有父親,沒有父親……」山田光子突然歇斯底里的叫了出來。淚水止不住的奪眶而出。
「你不說,我也能夠查出來,在日本姓山田的高官並不多,不是嗎?」陸山道,「光子小姐!」
「不,你別說了,我告訴你,我的父親是山田一男!」山田光子大聲道。
「山田一男?」陸山愣了一下,記憶中二戰後日本戰犯中並無此人的名字。
「是,他是文部省一名官員。」山田光子道。
「原來是這樣。不過他一個文部省的官員似乎管不到軍方吧?」陸山奇怪的問道。
「他跟中野學校的校長北島卓美是同學!」山田光子道。
這裡解釋一下,陸軍中野學校是1940年正式命名的,38年成立,之前是 「後方勤務要員養成所」,當時在東京的中野區,校址秘密設於東京九段愛國婦女會的別棟館舍內,直屬陸軍大臣管轄。
校門招牌掛稱「陸軍省通信研究所」偽飾,在軍部內以秘匿名稱「軍事調查部」或「東部第33部隊」來稱呼,禁止用真實校名。教職員及學生不得著軍服、放棄個人真名使用假名。
(本文不是歷史書,因此就不管這麼多。將中野學校提前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你能夠保住完璧之身從裡面出來!」陸山呵呵一笑,明白了。
「中野學校的校規,是不允許用真名的。你為什麼用真名?」陸山問道。
「我的身份來很容易查到,用真名比用假名來的好!」山田光子道。
「明白了,你的父親是教育家,看上去跟軍方沒有關係,更容易讓人信任!」陸山道,「我想你在中野學校用的是假名吧?」
「是。我每個星期還要去另外一所學校上學,中野學校用的名字是北島優子!」山田光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