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發現了這個線索,馬上與東抗的代表張一吼將軍取得了聯繫,請他們協助調查!」
「賊喊捉賊,這有什麼好調查的!」羽山喜三郎嗤笑一聲,人群中頓時傳來一陣哄哄聲。
「這位先生,請你注意言辭,發布會現場的規矩是可以提問,但不得喧譁,不得起鬨,否則驅逐出去!」
「我不說就是了,這不明擺著嗎,你們支那人當然幫著支那人了!」
「放肆,來人,把這個傢伙驅逐出去!」坐在前台的秦時雨憤然一拍桌子,指著羽山喜三郎怒喝一聲!
「是!」
位置大廳內前台秩序的都是裘安的手下,聽到秦時雨的命令,立刻衝上來兩名特戰隊員,迅速的將羽山喜三郎架起來,直接往大廳外面拖去!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憑什麼驅逐我!」羽山喜三郎被挾制,根本沒有反抗之力,一張臉青筋畢露,漲得通紅!
「秦老弟,不用這麼激烈吧?」
「秦將軍,我的人並沒有冒犯您吧?」矢野真也忍不住了,站起來質問道。
「哼,你們沒聽到他叫我們什麼嗎?支那人,就憑這三個字,我沒把他打出去就算輕的了!」秦時雨冷哼一聲,儒雅的臉龐上閃過一絲殺氣。
這一下就連覺得過激的宋明軒也都閉上了嘴巴,「支那人」這明顯就是帶著侮辱性的稱呼,也是平時聽慣了不覺得,可現在該正視這些帶侮辱性的稱呼了!
沒想到這個白面書生的秦時雨,看上去性情溫和敦厚,居然也有如此剛烈的一面,怪不得,這東抗上下對日是仇恨入骨,對上了就玩命死磕,不死不休,日本人不恨他們才怪呢!
這時候許多人都恍然大悟。原來是因為這個,倒不是這年輕的中獎無端的發作,實在是有的放矢。
矢野真被氣的渾身發抖,可又發作不得。很顯然,這一次是羽山喜三郎嘴太欠了,這樣的場合,怎麼能隨意口出「侮辱」的言詞呢,這不是自找的嗎?
「矢野先生。您應該是一個有教養的人,如果我在大庭廣眾之下出口侮辱你的國家和民族,你也不會無動於衷吧?」秦時雨並沒有就此放過矢野真。
「是,是,秦將軍說的對,羽山君他應該得到這個教訓!」矢野真被逼的低頭認錯。
「中國有句古話,叫上樑不正下樑歪,矢野先生,希望不要在出現這樣的事情,否則大家臉上都不好看!」秦時雨嚴正警告道。
矢野真聽了這句話。呼吸不由的急促的抽動了幾下,這個秦時雨的詞鋒太鋒芒畢露了,簡直一點兒都不留情面!
「秦老弟,正事兒要緊!」宋明軒出來打圓場道。
「是呀,秦市長,還是聽案情比較重要!」熊斌也勸慰一句,總不能因為兩句不和,就把今天的正事兒給忘了!
「嗯,我就是有些看不慣某些自詡文明國家的強盜嘴臉罷了!」秦時雨冷笑一聲,閉上嘴巴不再說話了。
發布會還沒有完。這台上中日雙方的火藥味就如此濃烈,這讓台下的記者們一個個都興奮起來了。
「好了,大家都靜一靜,林探長。請你繼續!」身為主持人的秦德純站起來大聲道。
「由於案情涉及友軍方面,我們馬上請示上級跟友軍方面取得了聯繫,友軍迅速回應,並排除了以裘少校為首的工作小組協助我們進行調查!」林探長繼續道。
「經過我們比對,在仁記洋行內留下的基礎腳印確實為東抗軍鞋,警察局內的痕跡專家鑑定。這幾個鞋印是一雙半舊的軍鞋留下的,而友軍在自查的過程中,發現了一名士兵丟失了一雙半舊的軍鞋,雖然我們不能肯定那雙丟失的半舊軍鞋就是鞋印的主人,但這似乎找到了破案的線索!」林探長道。
「經過那名戰士的描述,他是在大境門外將舊的軍鞋脫下掛在馬鞍上,然後換上了一雙新的,目的嘛,很好解釋,進城了,總不能丟部隊的臉,換上一雙新的,也精神多了,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這雙舊鞋在進城的途中遺失了,當時他也沒有多想,畢竟是一雙舊鞋,丟了也就丟了,隊伍行進之中,也不可能為了他一雙舊鞋,隊伍折回去尋找,因此也沒有報告,直到我們給他們發出協查通報,這名戰士才將事情說了出來!」
「也許
第一千七百七十九章:辦成鐵案!(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