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事俱備,就等日本人來!
「杜支隊長,這個馬家大院就交個你了!」一早,博爾朮就跟馬文娟、田信良準備出發前往礦山。
「請特使,不老狼兄弟放心,我一定將馬家大院看好,等著你們凱旋而歸!」杜成棟嘴角略微抽搐了一下道。
「老杜,我知道你想參加這次行動,可是留守也得要有人,不是你,就是別人,這一次你辛苦了,下一次不就輪到你了,仗以後還有的是,不是嗎?」田信良寬慰一聲道。
「是,支隊長說的是,工作還的有人做才是,我總不能想著自己,把別人給我忘到腦後!」田信良這麼一說,杜成棟心裡感覺好受多了。
「杜支隊長高風亮節,這種精神是值得我們學習的!」博爾朮微微一笑,讚揚道。
「老狼兄弟就別忘我臉上貼金了,我承受不起!」杜成棟道。
「這怎麼算是貼金呢,杜支隊長,你身上的責任也不小,馬家大院和馬家寨越安定,我們的計劃就越容易成功,你懂的意思嗎?」博爾朮道。
「懂,我這裡保證不走漏一絲消息,只要日本人得不到消息,自然就會往咱們設置好的圈套里鑽!」杜成棟不是笨蛋,博爾朮這一說,他自然明白這裡面的意圖了。
「那好,我們出發吧!」博爾朮點了點頭,招呼田信良和馬文娟一聲。
空山新雨後的馬家寨空氣特別新鮮,濕潤的空氣給人以一種潤的感覺,特別是那泥土的芬芳。
如果沒有侵略,沒有戰爭,這裡的老百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過著平靜而又祥和的生活,那該是多麼愜意的事情。
有人想要破壞這裡的寧靜,奪走這裡的一切。那該怎麼辦?
除了拿起刀槍捍衛屬於自己的一切,還有尊嚴,沒有別的辦法,妥協只會帶來更大的傷害。
退一步不是海闊天空。而是侵略者的得寸進尺!
馬家兄弟都喜歡馬,不然也不會專門養了一個孫駝子來替他們養馬,而每一次雛形,這兩兄弟都喜歡騎馬。
但是這一次,不見了馬家兄弟。只有馬夫人的座駕,一輛褪掉了漆色的馬車。
對於馬家兄弟,馬家寨的老百姓內心很複雜,除了仇恨和恐懼之外,恐怕在很多人內心深處,還有一種叫羨慕的感情。
當然,這種羨慕是不道德,不能說出來的。
馬文娟沒有嫁給馬老大之前,頗有美名,什麼為人和善呀。溫婉端莊的這些評價都有的,基本上都是褒義詞。
自從馬文娟嫁給馬老大之後,這評價就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什麼「蕩婦」之類的標籤就貼在她臉上揭不下來了!
原因很簡單,馬老大好財,對女色不是太感興趣,而馬老二是個色鬼。
這馬文娟嫁給了馬老大,這馬家兄弟都是混蛋,面對這樣一個美艷的嫂子,馬老二能不動心?
馬老二不止一次的對外說過。他要睡了馬文娟。
偏偏這樣的話傳到馬老大的耳朵里,卻絲毫沒有忤,反倒是哈哈一笑了之!
其實馬老大不是不愛美色,而是他不能人道。他是一個天閹,但是對女人,他又有這特殊的喜好,那就是喜歡玩一些變態的遊戲!
而馬老二是個正常人,這就不難解釋馬老大不在自己兄弟的那些話了。
事實上,馬老大是希望馬老二能夠睡了馬文娟。好給馬家傳宗接代。
但是馬文娟抵死不從,畢竟明面上她是馬老大的女人,跟小叔子搞上,那可真的坐實了外面的傳言了。
馬文娟為了一家人的性命答應嫁給馬老大,但是在這件事上,她以死相逼,馬老大也不想她就真的這麼死了,所以馬文娟才保住了自己的清白。
這些馬文娟自己不好說,別人也不好問,所以,這誤會就越來越深,老百姓本來就相信以訛傳訛,她的名聲自然也就越來越差了。
馬文娟也知道,這種事情,越解釋越沒有人相信,她是當著馬家寨那麼多鄉親的面上嫁給馬老大的,這名分算是定了下來。
就算馬老大死了,那她的身份也是馬老大未亡人,是一個寡婦。
「馬小姐的似乎有心思?」
「哦,沒有,大哥,我們趕緊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