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馬,今天晚上就當我沒有來過,明白嗎?」馬憲章送出來,上車之前陸山輕輕的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道。
「陸總,您這是……」
「好了,記住我的話,我走了!」陸山沒有解釋,而是直接彎腰坐進了汽車。
「哎!」望著汽車從面前駛離,馬憲章這才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朝裡面走去。
「走了?」王者培從正廳走了出來,在院子中迎上了往回走的馬憲章。
「嗯,走了!」馬憲章道,「二夫人,陸總臨走之前對我說,當他今天晚上沒來過!」
「他真的是這麼說的?」王者培眼中閃過一絲驚詫之光的。
「是的,我想他是……」
「他是不希望此事被我們家老李知道,出來馬博凱的事情,老李已經十分惱火了,如果我為了馬博凱而專門設宴請陸總求情的話,老李知道了一定會更加不高興,本來就丟人了,這麼做要是傳了出去,更丟人!」王者培解釋道。
「那二夫人,要不要……」
「紙是保不住火的,何況那牛氏不是不知道,這事兒有難難辦了!」王者培道,「她要不是大姐有那份關係,我才不願意攙和這件事呢!」
「那按照律法,博凱很有可能回判死刑的!」馬憲章道。
「死刑也罷,誰讓他自己貪得無厭,不但在外面養女人,還偷盜軍火,私相買賣,這是犯了國法和軍法,這誰能求得了情,就算老李出面,估計也沒有用,老李還在氣頭上呢!」王者培道。
「二夫人,您幹嘛不答應陸總司令去哈爾濱?」
「眼下家裡出了這樣的事情,你說我能丟下不管。自己跑哈爾濱去嗎?」王者培道,「這牛氏天天到家裡哭鬧,我都煩心死了!」
「哎,二夫人。大夫人心地善良,但是性子稍微軟弱一點,您呢,要是拿出以前去大帥府上……」
馬憲章情知說漏了嘴,趕緊閉上了!
「是呀。那個時候我是天不怕地不怕,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可現在不行了,這當這個家,不容易,方方面面都得注意,稍不留神,誰沒照顧到,都得給你捅婁子!」王者培道。
「您吶,就得鐵腕治家!」馬憲章道。
「要真的鐵腕治家。就先得過老頭、老太太那一關,老兩口都是好人,就是分不清形勢!」王者培道。
「這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呀!」馬憲章不無感慨的說道。
「好吧,憲章,你先回去吧,家裡的事情我來處理,那個牛氏再來,我有辦法治她,你就不要操心了,好好帶你的兵!」王者培吩咐道。
「好的。二夫人,那我就先回去了!」馬憲章點了點頭。
「陸總,別怪我多嘴,這馬博凱趁早斃了算了。這麼拖下去,總是個麻煩?」楊尚武坐在車上,扭頭朝陸山說道。
「這不是戰時,不是你想槍斃誰就槍斃誰,等合理合法才行!」陸山瞪眼道。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楊尚武問道。
「快了,這不案件已經全部清楚明了了。只要過堂聆訊,確認事實,就能宣判了!」陸山道。
「那能判死刑不?」
「我還說不準,量刑那是法官的事情,無論怎麼判,都得有法律和事實作為依據,所以最終什麼判決我也不知道!」陸山回答道。
「陸總,馬博凱的妻子牛氏天天都去李府哭鬧,我想二夫人也是沒有辦法,才在今晚設宴向您開口求情的!」娜塔莎道。
「原來是這樣,我倒是有些錯怪二夫人了!」陸山點了點頭,印象中,王者培不是這種沒有是非觀和原則的人。
原來是有外因的!
「根本原因應該還在大夫人馬氏身上,二夫人很敬重馬夫人,不僅僅因為李家的大權都交給了二夫人,還有馬夫人的心地非常善良,待人寬厚,我想馬夫人給了二夫人不少壓力!」娜塔莎分析道。
「行呀,娜塔莎,你都快成了情報分析專家了!」楊尚武嘿嘿笑道。
「楊隊,你就別取笑我了,我這還不是跟陸總學的!」娜塔莎謙虛道。
就在這個時候,陸山感覺前面擋風玻璃上一道白光閃過,不好,陸山一把將娜塔莎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