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此,那厚德老弟將如何面對?」何敬之不得不承認陸山說的非常有道理,這不像是一個從小兵嘴裡說出來的,而是從一個對日本了解非常深的人口中說出來的。
一個小兵出身的人,怎麼會了解日本軍隊跟日本ZF之間的這些種種內幕關係呢?
難道他的背後還有高人指點?
不太像,從他的幾次接觸,他都不相信陸山的背後會另外有人,他說話從來不需要看別人的眼神,或者有什麼異常的舉動,都是脫口而出,仿佛腦子裡本來就存在似地!
要說背書那就不可能了,他又不知道他要談的是什麼話題,又怎麼能夠提前背好呢?
「如果關東軍真有動手的跡象,我會搶先發動的,我不會給敵人先出手的機會!」陸山道。
「請敬之部長轉告委員長,其實我也珍惜這段來自不易的和平發展時期,可是日本人他們當面一套,背後一套,我能怎麼辦?這口氣我要吞下了,難保他們不會得寸進尺,步步進逼?」陸山一攤手,無辜的說道。
「厚德老弟說的也有道理,這人爭一口氣,如果是我遇到這樣的事情,我也忍不下這個口氣!」何敬之知道自己一趟說客會非常難,換位思考一下,這事兒要是發生在自己身上,那他也是非常憤怒和氣氛的!
驅逐關東軍代表團,禮送出境,這已經是相當克制了!
「厚德老弟,國府方面會儘量幫你斡旋,如果日本方面會對此予以補償的話,我還是希望你能夠接受,個人的榮辱相比於國家戰略而言,那實在微不足道了!」何敬之道。
「日本人的險惡用心莫非敬之部長看不明白?」陸山生氣的質問道。
「我知道,但我們要有大局觀,從國家戰略層面上考慮問題,能不起戰端。就不起戰端?」
「哼,那國府為什麼就不能容忍一個GCD呢,那可也是自己同胞兄弟,聯手抗日難道不好嗎?」陸山憤怒道。
「厚德。慎言,這GCD能夠跟日本人相比嗎,這是心腹大患,那不過是芥腴之癬!」何敬之道。
「呵呵,好一個心腹大患。好一個芥腴之癬,先總理在世的時候可沒有這麼說過!」陸山冷蔑的說道。
「此一時彼一時,厚德老弟,此類話還是不要再說了,這是相當危險的!」何敬之告誡道。
「怎麼,我連說法,發表自己見解的自由都沒有了?」
「不,不,厚德老弟,我輩軍人。政治上的事情就不要多管了,還是把重心放在軍事上,守土抗敵才是我們的職責所在!」何敬之避開話題道。
「如今之中國,純粹的軍人能夠存活下來嗎?」陸山道,「蔣先生就沒給敬之部長什麼任務?」
「厚德老弟,您這話說的,委座確實給了我一個任務,但我知道你肯定不會拒絕的!」何敬之道。
「什麼,不會是要我加入GMD吧?」陸山問道。
「厚德老弟果然聰明,一猜就中了!」何敬之道。「委座說了,東抗都接受國府的整編了,你是這支部隊的軍事主官,怎麼能不是GMDY呢!」
「這個嘛。加入GMD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不太喜歡那些煩人的活動,所以嘛,我不希望過多的宣傳,還有我就是一普通DY,不希望擔任任何GMD內任何職務。只要蔣先生能答應這些,我就加入,否則我保留隨時退出的權力!」陸山知道,這是避不開的,外面一層GMD的身份對他來說,更好用一點兒!
「這個問題不大,只是厚德老弟不擔任D內的任何職務,這是不是有些不妥,而且如果外界知道了,不會認為國府這是在有意的排擠你?」何敬之道。
「這個敬之部長儘管放心,我會發一則聲明的,我只擔任軍職,ZF方面的職務只是掛名,而D內的職務就不必了,我也不太懂這些,省得鬧笑話!」陸山解釋道。
「好吧,那我就這樣回復委座,估計你的要求委座不會拒絕的!」何敬之道。
「那就多謝敬之部長了!」
「厚德老弟,叫部長太生分了,還是像之前那樣,叫老哥哥多親切?」
「呵呵,老哥哥,我這裡就拜託你了!」
「馮雲,安排一下,讓敬之部長休息一下,中午弄一桌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