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結巴見我發愣,拉了我一下,壓低聲音說:「我沒說錯吧,這陳久久果真是隱世家族的人。」
沒錯,跟在那年男子邊的人,的確是陳久久,而那陳久久一見我們倆,沖我們倆俏皮一笑,說:「陳九哥哥,結巴哥哥,不用你們帶,我也進來了。」
聽著這話,我跟結巴對視了一眼,也沒開口,倒是陳久久拉著她邊的年的男子走了過來,說:「爸爸,是他們倆幫著我來到鬼山的。」
這話一出,那年男子在我們倆身打量了一眼,笑道:「兩位小兄弟,這次多謝你們了,多謝你們把我閨女護送到鬼山。」
說話間,那年男子從懷裡摸出兩樣圓乎乎的東西,朝我們遞了過來。
我沒伸手去接,同樣,結巴也沒伸手去接。
那年男子見我們沒接,微微一笑,說:「小兄弟,我知道你們從鬼山的入口走到這裡不容易,想必也是飢餓難忍了吧!」
言畢,他愣是將手兩個圓乎乎的東西遞了過來,說:「不是啥好東西,僅僅是兩個饅頭罷了。」
我一愣,饅頭?
當下,我也沒客氣,接過他遞過來的東西,打開一看,果真是兩個熱乎乎的饅頭,這令我咽了咽口水,先是給結巴遞了一個,後是猛地塞進嘴裡,狼吐虎咽起來。
這也是沒辦事的事,從進入鬼山以來,我跟結巴沒吃過食物了,我還好好一些,在這期間,結巴給我喝了幾杯鮮血,而結巴可以說是,完完全全的滴水未盡,還給我割了幾杯鮮血。
「結巴,給你一半!」我掰下一半的饅頭,朝結巴遞了過去。
結巴也沒客氣,接過我遞過去的饅頭,狼吐虎咽起來。
令我詫異的是,我跟結巴在饅頭這會功夫,那洛東川跟王木陽直勾勾地盯著我們,特別是洛東川,口水差點沒流出來,一直眨巴著嘴。
待我們吃完饅頭後,那洛東川咽了咽口水,罵了我一句:「陳九,你個敗家玩意。」
我沒理他,心想,這傢伙估摸著進入鬼山後,也沒吃東西,這才流露出這副貪吃的表情。
在這時,那年男子再次湊了過來,笑道:「兩位小兄弟,感覺怎樣?」
我一怔,吃個饅頭能有啥感覺。
等等,不對啊!
我剛才僅僅是吃了半個饅頭,可,此時,完全沒了飢餓的感覺。
這是怎麼回事?
我朝結巴看了過去,發現結巴同樣是詫異的表情。
在我愣神這會功夫,結巴好似想到什麼,驚愕地盯著那年男子,顫音道:「前輩,您是不是叫陳遠山。」
那年男子微微一笑,滿意道:「不錯啊,居然還知道我的名號!」
不待我回過神來,結巴一把拽住我手臂,說:「九哥,快跪下!」
我一愣,只是吃個饅頭,不至於下跪吧!
但出於相信結巴,我也沒說話,跟著結巴跪了下去,聽到結巴說:「多謝前輩賜食之恩。」
那陳遠山笑了笑,也沒扶我們起來,倒是他邊的陳久久,湊了過來,將我們倆扶了起來,說:「都說了,讓你們帶我過來,你們愣是不信,要是帶我,你們至於這麼疲憊麼?」
聽著這話,我哭笑不得,當初之所以不帶她山,是怕她一個小姑娘家家,會在山裡遇到危險,而現在看結巴對陳遠山的態度,估摸著這陳久久也有些本事。
「久久,別鬧了,這兩位小兄弟當初不帶你山,是怕你遇到危險。」那陳遠山在邊責備地陳久久說了一句,又對著我們點了點頭,便徑直朝房內走了進去。
在經過溫雪邊時,那陳遠山掏出一枚黑色令牌,那令牌約摸一個巴掌大,面平滑無光,毫任何出的地方,而溫雪接過那令牌,拿在手裡端詳了一會兒,微微點頭,又將令牌還了回去,淡聲道:「進去吧!」
「謝謝了!」那陳遠山笑著回了一句,徑直朝前了過去,大概走了七八步,他好似想到什麼,停了下來,扭過頭,對溫雪說:「溫姑娘,那兩個小兄弟是我朋友,不知光憑這枚令牌,可否帶他們進去?」
那溫雪一愣,搖頭道:「不行,自古以來,一枚令牌,只能帶一人入山。如今,你身邊已經帶人了。」
陳遠山一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