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我緊了緊神色,直勾勾地盯著那宋廣明,只想知道那宋廣明會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令我詫異的是,那宋廣明居然直愣愣地跪了下去,他身後那幾個兄弟也跟著跪了下去,宋廣明說:「您老教訓的是,我認罪。」
聽著這話,我特麼懵圈了,什麼情況,這老人只是說了一句話,那宋廣明便認罪了?這特麼太扯淡了吧?
當下,我跟郎高交換一個眼神,輕聲道:「大哥,你…你…你確定這老人真的只是村長?」
他點點頭,說:「嗯,我能確定。」
這讓我更加疑惑了,就朝那宋廣明看了過去,我發現那宋廣明不但跪在地面,居然將額頭緊貼地面,也不說話,看那模樣,對這老人是打心眼裡害怕。
「老人家,他這是?」我實在耐不住心中的疑惑,朝那老人問了一句。 他笑了笑,說:「沒什麼,你有什麼想問的,儘管問他就是。」
我連忙點頭,朝老人家說了一番感謝,也沒客氣,直接問那宋廣明,「堂屋內那棺材,可是五彩棺?」
他微微抬頭,先是看了一眼那老人,見老人點頭,他方才開口道:「那口棺材的確是五彩棺。」
「這五彩棺在明清時期已經消失了,你從哪弄來的?」我問了一句。
「那棺材不是我弄得,而是…游書松。」說著,他抬頭朝堂屋那個方向瞥了一眼。
我嗯了一聲,也對,以這宋廣明的身份,想要弄到五彩棺絕無可能,若是換成游書松的話,倒有幾分可能,一則是王木陽的存在,二是王木陽與玄學協會的關係。
更為重要的一點,我們接手這場喪事後,死者已經躺入棺材,也就是說,在我們來這之前,那游書松已經讓死者躺進五彩棺。
如此以來,我心中有了一個疑惑,在我們未接手喪事時,那游書松跟小老大準備親手操辦這場喪事,他們為什麼還弄這麼一口五彩棺,這不是讓自己難堪嗎?
等等,除非他們從一開始便沒懷好意思。
倘若真是這樣,整件事只有一個解釋,那便是,游書松他們想藉機打壓我們八仙。
我之所以這樣想,原因在於,那韓金貴跟我說過,他說,游書松他們辦這場喪事,並沒打算用火葬,而是用土葬,說白了,就是棺材埋入地下,一旦棺材出了問題,他們可以藉機說土葬不行,轉而將死者一把火燒的乾乾淨淨。
念頭至此,我渾身一個激靈,瑪德,恐怕事實絕非這麼簡單,若是沒猜錯,包括所謂的搶喪事,都在他們的算計當中,甚至可以說,無論那場搶喪事,他們贏或輸,對整個布局都沒有影響。
贏了,他們辦喪事,棺材出問題,他們一把火將死者燒了。
輸了,讓我們去面對五彩棺,一旦我們失敗,他們再出頭,最終的結果還是,將死者給燒了。
想通這些,我臉色一下子沉了下去,這不單單是一場喪事,更是我們八仙與八大金剛的對決。瑪德,那游書松當真是狠辣,為了推行他們所謂的火葬,完全不顧死者家屬,甚至是草菅人命。
想到這裡,我一下子就火了,就問那宋廣明,「你跟那游書松可有什麼交易?」
我這樣問,就是想知道,宋廣明在這件事充當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他抬頭瞥了我一眼,「算不上交易,那游書松說,只要我們不摻合就行了,他有辦法將廣亮的家產悉數轉給我們四兄弟。」
「是嗎?」。我冷笑一聲,厲聲道:「我剛才在門外聽到你要綁了死者的孫子孫女。」
他面色一變,支吾了一會兒,也不說話。
這把我給急的,就朝老人彎了彎腰,恭敬道:「老人家,您看…」
要說人啊,當真是一物降一物,那老人家只是輕聲咳了一句,那宋廣明立馬開口道:「小兄弟,你會錯意了,我們的確打算綁了廣亮的孫子孫女,但,僅僅打算綁架而已,並沒想過傷他性命。」
「呵呵!」我面色一沉,厲聲道:「笑話,你們不想害他性命,為何準備似鋤頭的鐵器,要是沒看錯的話,那東西恐怕對喪事有影響吧!」
他面色微變,好似想說什麼,卻被他背後那幾個兄弟拉了一下。
見此,我哪裡會給他們留
第二百四十九章 五彩棺 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