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乎失控,恨不得捧住她的頭,將她直接按上他那裡……她仿佛低低地笑了聲,終於將那舌尖兒溫暖濡濕地舔上他的紅豆。
他感知到自己在她舌尖兒無法抗拒地膨起,就宛如他另一個部位同樣的感受——他將手都揉進她的髮絲里去,感受她如絲的長髮從他指間滑過,帶給他不可思議的曼妙纏繞。
知道她可能會疼,可是他卻也忍受不住,微微用力扯緊了她的發,讓她再距離他近一點,再給他更多……
那小貓兒就像初生的小貓崽兒,剛剛吮著媽媽ru頭的模樣,天真嬌憨地,卻也是用盡了力氣地吮著他、舔著他、含著他、咬著他……
她一邊舔著他,一邊嬌嬌地笑,「你這裡,好甜哦。我好喜歡舔……」
他聽見耳邊錚的一聲,仿佛什麼絲線被硬生生扯斷。他幾乎嘶吼著,一把捏緊她的臀瓣,「該死的,你是故意的!」
「我就是故意的。」她笑了,從他懷裡抬起頭來,湊近他耳畔,「我早就想對你這樣。小天,你對我做的那些壞事,我早就想同樣地向你做回來。」
月明樓如獸一般嘶吼起來,「壞蛋,那你怎沒早說!我們不如不坐火車,就留在s城。我在酒店裡有專屬的房間……」
「我才不要!」蘭溪眨著小野貓一般灼灼的目光,「明月廊是公司的,若是我到你房間去,總歸瞞不過人。再說,那樣豪華的房間不適合我,反倒讓我緊張……」
她在闌珊燈火里仰頭,目光滿是挑釁,「我是蒲公英,不懂得如何給你嬌柔的愛。我只會按照我自己的方式,給你這樣野生的愛。你若不喜歡,可以明白告訴我。」
蘭溪輕輕闔了闔眼帘,「反正這就是我,想要你的時候,也不管火車是到了什麼陌生的站台,就扯著你的領帶下車;就會這樣站在站台上,也不管你是不是月集團的總裁,要不要顧及形象,就這樣去冒犯你……」她挑釁抬眼去望他,「你怕麼?」
夜色靜寂,星月無聲,只有長長的鐵軌一徑向前漫延,仿佛伸展到永恆的未來。月明樓看著這樣的蘭溪,只能怦然心動。他垂首,捧住她面頰,嘶啞著朝她低吼,「小笨蛋,還怕我不喜歡?告訴你,我喜歡死了!」
「二位旅客,請抓緊時間出站。」
有火車站裡的工作人員大聲打著呵欠走過來提醒,說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助的,請到候車室向工作人員提出。
蘭溪紅了臉笑,悄然咬著他的耳朵,「剛才真想索性就在這站台里欺負你!看你,敢不敢!」
月明樓開心笑開,也顧不上站台工作人員在前頭引路呢,長臂一伸就攬住蘭溪的腰,低低笑罵,「壞東西,那剛才怎沒早點撲上來啊!」
車站工作人員熱心腸地將兩人送出出站口。走出出站口,陌生小城的夜色被一圈小旅店的招牌點亮。門口有幾個招攬客人的中年女子,已經坐在台階上快要困著了,冷不丁看見蘭溪和月明樓走出來,便懵懵懂懂起身背誦起爛熟於肚的廣告詞,「住店吧二位?咱們店裡有24小時熱水,光纖上網,情侶大,外國電視……」
月明樓就忍不住笑起來。
蘭溪瞪了他一眼,扯著他手,忽地紅著臉沖那女人毅然點頭,「打折麼?優惠點,那我們就去了。」
月明樓再挑眉望她。
蘭溪臉就更紅。知道以他的身份和條件,完全可以去更好的酒店。火車站外這些小旅店,一來條件簡陋,二來——未必乾淨。
蘭溪再抬眼鏡瞪他,「是我想要的。那你就得住我能住得起的旅店,用我用得起的條件……如果你受不了,那就,那就坐下一班火車直接回去吧!」
她一臉的挑釁,卻又一臉的嬌羞……月明樓笑著卻掐她鼻尖兒,「傻瓜!天鉤原本最喜歡撒野,你忘了?」
蘭溪便笑了,望著他的目光,閃過璀璨的光芒。此時的他不是月明樓,不是月集團的總裁,他只是天鉤。
時隔七年,那個小天又回來了。
那中年婦女喜滋滋地帶著他們拐進胡同里一間小旅店。胡同里不時走過一些穿著暴.露的女子,見著月明樓,都忍不住在燈光下仔細盯他一眼。蘭溪就死死攥著他的手,不許他分神看旁邊一眼。
月明樓都感受到了,於是一路走一路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