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去秋至,今各賢士聚首寒舍,我們便以此節令賦詩。若妙者,高某這漢玉羊毫筆便贈與為勉勵」江州城郊一幽靜的小山村中,一座別致的雅苑小屋聚集了不少人,亭內一位年過七旬的老者,身旁置有一筆一墨,身後還掛著不少空白的捲軸,命身邊的隨從把手上的漢玉羊毫筆放在最顯眼的位置後,點上一香,作為時間界限,後接過另一隨從的茶,自坐一旁等待欣賞。
而在場者多為今界恩科考試之人。聚首於此,那漢玉羊毫筆是其次,重要的是多因來此博求一字推薦,利日後官場暢通。
一香燃盡後:
放下最後一份捲軸,嘆道:「大家的詩都不錯,但老夫覺得,還是欠缺了點東西,不知還有何者想再揮一筆呢?」
「邊城多遠別,此去莫徒然。問禮知才子,登科及少年。出門看落日,驅馬向秋天。高價人爭重,行當早著鞭。」
眾人身後,一俊美男子,氣度非凡,舉止利落瀟灑地搖擺著手中的紙扇從人群身後走到人群前,而在跟後,還有穆皓軒。
「這人是誰啊?怎麼連穆四爺也一同來此呢」人後開始各種的議論紛紛
「」倆人異口同聲地稱呼道
「喲,這不是穆四爺嗎?久仰了。這位是?」下亭相迎,好奇道
「這位是蘇兄,名沐之,是穆某師妹之兄長。文人世家出身,剛攜眷抵達江州不久,聞今日在舍設詩會,便帶蘇兄來此一見」
「蘇某學識淺陋,剛即興附一陋詩,望夫子見諒」男子上前向鞠了一躬
「何陋之也。蘇公子句句精煉,即貼合秋,又抒發自身之意,對仗工整。是一好詩。今界恩科,想必蘇兄亦有參加吧」語末,命人將詩寫下,展示給眾人看。
「眾者何如?若無異者,今這漢白玉羊毫筆,便屬蘇公子」見無異者,便命人將漢白玉羊毫筆送到男子手上,男子欣喜地跟穆皓軒對上眼
「謝之贈」
待眾人離開,也未多說幾句,便請男子和穆皓軒自便,話身有事急辦。
「師兄,這是怎麼回事」男子是琪欣所扮,無奈地看著離開,又看向穆皓軒
「別忘了今日所來目的,跟上」琪欣點了點頭,追上去,穆皓軒嘆了口氣,暗自求這事能順利大吉。
琪欣一路尾跟著,「夫子,夫子,請稍等一下,蘇某有一事相求」
未停下,挑了挑眉看向琪欣,道:「高某知是為何事,推薦蘇公子之事,可能高某做不到」
「雖也與有關,但..」
「蘇公子請回吧,高某還有要事纏身」加緊腳步,試圖撇開琪欣
「,你可記得四年前陸太師一案?還記得當初皇上為何要立當今太子之故嗎?」就在轉彎離開消失在眼前時,琪欣喊道
這時,穆皓軒也跟了上來。
「穆四爺,蘇公子還是請回吧」猶豫停了半秒,也沒轉過身,回過神又繼續前進。
而琪欣繼續尾隨道:「本是當今皇太子殿下的先生,因受陸太師一案牽涉,被朝廷革職查辦。且自皇太子妃娘娘四年意外身亡,殿下理於朝政日趨減弱,終日食不寢安。朝中已有廢太子另立之聲。而各勢力加緊欲迫害殿下於不義。夫子自幼陪伴太子,與陸太師一同將太子扶上今日之位。若各勢力何方奪得太子之位,,對百姓,還是對月星國的基業將是種下滅鼎之災的惡果」
「蘇公子,你,你還是請回吧」轉過身,渴求道,試不願意回首過去。
「說句心底話,夫子設詩會賢,不也為物色合適之人進入仕途助殿下重回正軌嗎?」
「蘇公子,憑什麼讓高某相信你,相信你可助殿下重回仕途呢?」視乎對當前之人有所新的認識
「就憑蘇某有一顆報國熱血的心」琪欣堅定地看著,而欣慰地笑了笑地命人給琪欣和穆皓軒奉茶設坐。
剛踏進門,一身已為人妻裝束的陸穎萱急忙迎上
「琪欣,四爺,你們總算回來了。岩兒哭了一個晚上鬧著要找你,連飯和水都不吃不喝,眼睛都哭腫了,我用盡了所有辦法他都不聽。這該怎麼辦啊」也難怪穎萱的,有時這傢伙是挺難搞。
「那岩兒現在哪裡?」琪欣焦急地問道
「就在房內」
高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