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好的睡眠是可以互相轉移的,就在安德魯愉快的進入夢鄉的時候,睡前準備最後整理一下文件,方便第二天根據文件的緩急程度來處理的麥格教授睡不著了。
當她習慣性的拆開文件準備看下最後一句話決定處理等級的時候,只有三行的文字落入了她的眼中,然後,她就愣在那邊了。
每一個詞彙她都認識,但是加起來為何如此陌生?
在霍格沃茨當了許久的副校長,麥格教授對所有緊急情況都有了預案——就連鄧布利多那麼棘手的校長她都能很好的處理,還有什麼困難的事情嗎?
你好,有的…
這封信這樣告訴她。
她親自設計了魔法石的守護機關,也知道鄧布利多最近搞到了一塊神奇的鏡子,準備用它來存儲魔法石。
但這種事情…
再次確認內容,然後再次被震撼。
於是,十分鐘不到,穿著睡衣的鄧布利多睡眼朦朧的被抓起來了。
「學生們出什麼事情了嗎?」
鄧布利多立刻關切的問出了第一句話。
「和往常一樣,在夜晚努力的扣除自家學院分。」
「哦,」鄧布利多緊張的神情一下子舒緩了,「那麼,還有什麼事情需要在半夜喊一位可憐的老人起來呢?」
信件被很快遞上去了,鄧布利多隨意的看了眼,然後臉上的表情充滿了震驚。
「這封信哪來的,米勒娃?」
「混入教師信件里送來的,我當時以為是哪個調皮鬼在辦公室抄寫時候弄混了,但是現在看來是用校內貓頭鷹借用校內通信送來的。」
「去找一下送信人,米勒娃。」
「菲尼亞斯,麻煩你通知一下西弗勒斯,我需要他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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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腦勺?」
看著信件上的文字,被匆匆喊過來的斯內普彎曲了下嘴角,「真是個好地方——我們找了他那麼久,就是擔心抓住奇洛後讓他跑了,結果…他就躲在了那個顯眼的地方?」
「很有可能,但我不確定。」
「不確定?他甚至提到了鏡子,那個沒有完善的陷阱!」
「就是因為沒有完善,」鄧布利多語氣平和,「對方有些資料,顯然不那麼確切,而且——我不能確定他會不會再次逃走,厄里斯魔鏡才是能穩定關住他的囚籠。」
「不,你,我,麥格,弗立維,我們四人聯手,也可以的。」
「米勒娃不可以,她不能出現在直接對抗的戰場上,她是希望——如果我們無論如何都無法贏下的話。」
「好吧,希望,」斯內普臉上露出一絲嘲諷,但很快收起來,」我們三個也行。」
「你也不行,你是最後的保障。」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等著它自己死掉?」
「你慌了,西弗勒斯——你應該知道的,我們要做的精準的計劃,而不是魯莽的冒險。」
「難道什麼都不做?那這封信,這份情報還有什麼意義?」
「意義重大,它可以告訴我們之前矛盾的地方到底是為什麼了,以及,一個未知的幫助我們的盟友。」
「一個對你失望的盟友,以及,一個可能溜掉的人。」
斯內普此刻終於鎮定下來,「陷阱抓到他的可能性只是我們的猜測,但是他察覺不對跑掉的幾率呢?尤其是——我們未知的盟友如何觀察到的呢?」
「這是個問題,米勒娃正在調查。」
談話中止了一會——但麥格教授的調查很快有了結果。
僅僅有一張畫像看到了那個貓頭鷹描述里那人的大致背影,而就她所知,霍格沃茨根本沒有那樣子的學生。
「好的,謝謝,米勒娃,去睡吧,看起來對方不願意暴露自己。」
勸退麥格教授後,鄧布利多重新坐到桌前,開始認真端詳起那封信來。
「不能拖下去了——無論他使用了什麼樣的觀察方法,都會留下痕跡的,一旦被發現,一切都成空了。」
「你先回去休息,西弗勒斯我恐怕要找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