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被瀲月揉的舒服,心滿意足的摸摸小肚子:「她還說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女子那才是人間嚮往。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她這麼跟你說的啊?」瀲月好奇心被勾起,一個小姑娘,看著就單純,大抵也是聽別家姑娘說的吧。
「可不,記得那天跟你們打架的四個妖怪不,就是她帶來的,來的時候嬌滴滴四個女子,才沒幾天就變成妖怪了。」
四個妖怪?瀲月挑眉,感情她們能跑那麼遠都是因為那個小道士?不過也證實冬不歸能力著實強悍,那麼遠也不過才片刻就到了。
冬不歸跟著梵知走到半山腰,看著面前人的背影,一顆心砰砰跳個不停,大著膽子加快了腳步,走到與梵知齊肩的地方,不過幾步她家緊張出了一身汗,渾身發熱,雪白的小臉難得浮現幾分紅暈。
梵知停下腳步,轉身對著冬不歸,眼神卻飄向別處,語氣毫無感情:「逾矩了。」
「我只是擔心公子安危。」冬不歸沒料他會突然轉身,忙退後兩步將剛靠近的距離又拉開。
「說過讓你不要跟著。」剛才冬不歸幫了忙,梵知語氣沒那麼冰涼,但也好不到哪去,她總忘了約法三章。
「我……」冬不歸話哽在喉嚨里,不知如何作答。
「以後不要跟著。」梵知沒心情等她慢吞吞說完,丟下這話又自顧自往前走。
冬不歸在原地愣了愣,終是鼓起勇氣,朝他喊道:「你與那姑娘已經沒可能,可否……可否給我個機會?」
「不能。」
冬不歸紅了眼:「為何?」
「不為何,你以後也別跟著了。」
「剛才的話當我沒說,我不求與你在一起,只想伴你身旁!」冬不歸急急改口,她這會只覺得剛才對著瀲月時的那股驕傲,丟人,現今自己也如她一般,卑微祈求。
「不能。」
梵知話說的決絕,眼看人要走遠,冬不歸此刻也顧不上害怕,急急跑上前去抓梵知衣袖。
還沒碰到就被一股力道震開,身子飛出丈遠,一口鮮血噴出,濺在自己白衣上。
梵知沒停下,對她的傷也無動於衷,冬不歸不信他真就頭都不回,強壓下心頭的灼燒感,剪水眸死死盯著那白衣背影。
沒回頭,就連速度都沒慢下一點。
柔荑小手逐漸握緊,將平滑的衣袖捏出褶皺。
這人心裡,還是只有瀲月啊,那是不是她死了,他就可以喜歡自己了?
現在梵知走遠,瀲月一個人在山上,只要將她帶遠一點,梵知也發現不了,到時候剝了……取代她,那梵知就屬於她了……
對。
「她怎麼就把人帶過去了?」
「她啊,小小年紀心術不正,好女色。」兔子撇撇嘴,小姑娘自個兒心術不正看算了,還天天在它耳邊念叨,煩都煩死了。
「好女色?」瀲月愣了愣,難怪那日她看自己的眼神冒著光。
蒜蹄的肚子十分是時候的響起來,它看瀲月情緒已經恢復一些,趁熱打鐵道:「老大,咱回去吧,外邊冷。」
瀲月懂它心思,站起身理理裙擺,將小蒜蹄抱進懷裡:「行。」
一人一兔剛轉身,又看見冬不歸身影,瀲月愣愣,她不是跟著梵知走了?
有些防備的繃緊身子,對著個妖她是真沒法放鬆,儘量調整自己語氣,不冷不熱的開口道:「姑娘這麼回來了?」
冬不歸輕笑兩聲,從袖子裡摸出一張紅箋,故意折了一角露出梵知名字,紅底黑字刺的瀲月眼疼。
「不歸與公子既日成婚,想了想還是要宴請姑娘,報答姑娘前線之恩,這不怕姑娘走遠,趕忙就送來了。」
婚帖?瀲月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梵知不可能答應,自己混成這個地步都沒可能,她一個認識幾日的,怎麼可能。
心裡想法剛落地,蒜蹄欠揍的聲音就傳來:「老大,要是那冰塊臉腦抽真答應了呢?」
「你閉嘴。」瀲月心裡惡狠狠道。
臉了面不改色,不過語氣冷了幾分:「不必,祝百年好合。」
說完繞過冬不歸就走。
才走出幾步,身後又傳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