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梅,你這不要臉的東西!」鄭清菊被那堂妹用力按著腦袋,離某人那裡只差幾公分,不時會被嘔心地擦到臉,首長無比難受,猛烈掙扎著,「快點放開我!」
偏偏鄭清梅這時卻不知吃了什麼興奮劑,力氣比平時大出幾分,使勁按著那顆亂動的腦袋,「哼,讓你天天追問老娘那是什麼滋味,這隻有自己嘗了才會知道的。老娘讓你喜歡不要臉地刨根問底!」亢奮得不行。
某人卻是一動不動,「茫然」地望著這對胡作非為的堂姐妹。
忽然間那廝愣住了,大局長居然一不小心,就把她堂姐給送進了鬼門關,只是這卻讓那廝是何等苦不堪言,嘴巴忽然被塞的鄭阿姨徹底抓狂了,完全不考慮某人激昂的血肉之軀是多麼脆弱。
「清梅,夠了!」喬鋒終於忍不住出手了,照著大局長的腦袋便是一個大板栗,非常正義凜然地道:「馬上放了你堂姐!」
聞言已達目的的鄭大局長的手不自覺鬆開了,鄭阿姨終於慌不擇路的重新呼吸到了新鮮空氣,臉紅眼紅地瞪著那位該千刀萬剮的堂妹,卻又片刻沒有耽擱,捂著胃部猛的誇張乾嘔好幾大聲,迅速起身跑向洗手間,就仿佛她剛剛吃了鶴頂紅一樣。
喬鋒一臉的怒色,盯著腦袋還在胯下認真欣賞的不思悔改的大局長,「清梅,你前面到底是在幹什麼?馬上給老子一個合適的解釋,上次我是怎麼交代你的?你怎麼能夠如此不把你堂姐當盤菜?不管她受得了受不了,你也得管老子受得了受不了吧?你簡直太無恥了!」氣憤不過又敲了她的腦袋兩下,要是不在生理期的話,早拍爛她屁股了!
鄭清梅卻是嘻嘻笑著,很無所謂地接受了某人口是心非的數落,長長吐了一口惡氣,「真爽!媽的,老娘那堂姐閒著蛋疼,天天吃飽了撐著。老問一些嘔心的問題,老娘這次是在充分滿足她的求知慾。再說讓她這麼逍遙自在在光天化日之下盯著,老娘也實在不爽,要丟臉就一起丟臉。反正說白了。她那顆紅杏遲早是要出牆的,我和她天天睡一起,再清楚不過了,與其到時便宜其他男人,不如先便宜老娘的男人。嘿嘿。剛才的感覺怎麼樣啊?」
「感覺你個頭,害老子差點斷子絕孫!」喬鋒恨恨不過又是一敲,一邊按上了大局長的腦袋,不過那顆腦袋很默契,根本不用壓就很體貼地挨了上來,某人頓時又泡在萬般幸福當中,總算緩下了一股莫名其妙的火氣。其實能夠高度羞一下老是對自己橫、就好象自己欠她二百五一樣的鄭阿姨,那廝感覺還是很爽的,這可讓自己以後在鄭阿姨面前更加揚眉吐氣,頭抬高十分還不止。
而終於嘗到了實際滋味的鄭清菊則在洗手間沒完沒了地喝水漱口。只想把胃裡的所有東西全吐出來(卻是只吐幹了口水),她先前實在太覺嘔心了,折騰了好長時間,等她走出洗手間時,甚至客廳那倆人都完成了標準工作程序,而她那堂妹做這等高度嘔心之事卻是比喝茶還要簡單。
鄭清菊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走回了客廳,噴火的眼睛恨恨盯在那位若無其事的堂妹身上,而一碰到那廝略帶玩味的目光,這阿姨則頓時感覺特別丟臉難堪,好歹她的心理素質不算太差。沒有逃避,鎮定地回到那倆人身邊坐了下來。
喬鋒很快主動道歉道:「鄭阿姨,對不起啊,清梅她還不懂事。前面鬧著玩過分了點,我已經狠狠懲罰了她,你就別再怪罪她了。其實那沒什麼的,就當不小心咬了個壞蛋吧,呵呵!」說得非常輕巧。
鄭清梅還嫌火力不夠,跟著幸災樂禍地笑道:「堂姐。你也太誇張了,咬個壞蛋用得了吐那麼久嗎?沒關係的,習慣就好啦!」
直讓鄭清菊難堪得五體投地,沸騰的熱血全衝到了頭頂,只想逮著機會剝光那堂妹的衣服,再用皮鞭狠狠抽遍她的全身。想到這裡,鄭阿姨的血液更加沸騰了,她身上既有強烈的受虐因子,也有強烈的虐人因子。
好歹讓先前那事成了心照不宣的浮雲,各人在心裡留下不同程度的陰影或者光影。喬鋒則在認真詢問了解大局長的家庭情況、並交代一番之後,總算放心離開了這個YD姐妹花之窩。而對於鄭大局長的「大義滅親」之舉,那廝只能搖頭嘆息一番,這簡直是把自己往火坑裡推。其實歸根結底從本質上來說,最終還是他喬大監督最吃虧。當幸福過了頭時,就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