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後:「福臨,我將百草園找遍了,還是沒有看到青青!」張艷帶著哭腔說道。
她恨不得抽自己幾個耳光,人是她叫出來的,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怎麼辦。
「是朝陽的百草園嗎?」順治冷靜了下來問道。
他深懂遇事若是越慌就會越亂。
張艷答了聲是的。
「等我,我馬上就到!」他掛掉了電話。
他用了最快的速度到達了百草園,看到了站在門口,手裡提著孟古青手提袋的張艷。
張艷一看到他便不停的自責:「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叫她出來喝酒的!」
「說過程,講重點!」順治打斷了她。
張艷便將前因後果說了出來。
順治越聽臉色就越沉。
不知死活的女人,明明不讓她喝醉,她一而在,再而三的喝酒,現在還不知被別人帶到那去的了。
可眼下並不是在發脾氣的時候,他要迫切的找到孟古青,他要看到她才安心。
他進入百草園,找到了百草園的老闆。
「調監控!」他冷冷的說道。
老闆抬頭一看到他一臉寒氣的他,二話不說就帶他去了監控室。
十幾分鐘後,順治終於看到了暈迷的孟古青被人半拖半抬帶出酒吧的畫面。
「是沈天!」張艷指著那個扶著孟古青的男人說道。
「嘭!」的一聲響起,監控里的實木桌子出現了一個大窟窿。
天啊,這得多大的力氣才能將這麼厚的桌子一拳打出一個窟窿,老闆和張艷情不自禁的往後退了幾步,萬一他把氣撒在他們身上,還不得給他一拳打死。
順治拿出電話打了給發哥。
這一夜,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當沈天被人從被窩拎出來暴打時,他後悔極了,就因為那個小妞兒,一天被人打兩次。
「說。你從酒吧帶出的女孩子那去了?」順治此刻有想將他撕碎的心思。
他的女人,居然有人敢打主意!
「老大,我真的不知道啊,一出酒吧門口。我便被人揍了一頓,然後那小妞兒就被那個男人帶走了。」沈天跪地求饒。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順治眼中的殺戮漸濃,他的耐性已到了極限。
發哥會意,又是將他一頓暴打。
「老大,求求你們不要打了。再打我就被你們打死了,你們要什麼我賠你還不行嘛,那個小妞兒我真的沒有碰到,剛出門口就被人截走了。」
順治不再說話,不一會王元的電話打了過來。
「老大,那小子說的是實話,監控上看到了,孟小姐的確是被另一個男人帶走!」
「看清那個人的樣子沒!」
「燈光太暗看不清,只是看到他帶著孟小姐上了一輛寶馬!」
「車牌多少!」
「車牌也看不到,實在是太暗了。」
「給我找!」順治寒聲掛掉電話。
「老大。你看我沒有騙你們吧,那小妞兒失蹤真的不關我的事啊,求求你放過我吧。」沈天嗑頭如搗蒜。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把他給我廢了讓他以後都碰不到女人。」
「是,老大!」發哥應道。
「不要啊,我們沈家就我一個男丁,你要錢多多我都給,只求求你放過我。」
「兩千萬!」順治開口。
「給給給……」沈天哭喪著個臉,兩千萬雖然多。但總比沒有了命根好。
他哆嗦著手寫了一張兩千萬的支票交給順治。
他現在後悔極了,妞沒碰到,被打了兩頓,還沒了二千萬。
……
孟古青頭痛難耐。朦朧睜眼。
這個地方好象很熟悉,隨即她便想起來了,這不是南宮鐸的辦公室嗎。
她明明記得在酒吧暈睡了過去,怎麼一醒來就在南宮鐸的辦公室了。
估計是自己醉了,正在做夢吧。
「你醒啦,好些了嗎?」一個關切的聲音響起。
然後她的手便被一個溫暖的手包裹。
南宮鐸坐在床頭。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