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張小遠結婚的日子,孟古青一早從醫院回了家梳梳洗洗。
繼父楊大材在已在前兩天醒了過來,身體情況和精神都不錯,這讓她和洪湘玉都放心了不少。
電話響起,她拿起一看是張艷的,她按了接聽:「喂!」
「你好了沒?」電話那端傳來了張艷的聲音。
「快了!」她一邊對著鏡子細細描著眼線說道。
她極少化妝,可是並不代表她不懂化妝,以前做銷售時都是要化淡妝擦口紅。
「你和司徒南栢說過了吧?」
「說了,一會六點他就會過來接我!」
「那行,記得好好打扮自己,就穿福臨送你的那條裙子!」張艷不放心的叮囑。
「你那天都說過三遍了,我到了會給你電話的!」因為一分心,眼線描粗了,她有些氣惱。
「那行,我就和我的備胎君先去了!」張艷說道。
兩女相互道了別。
……
太平洋上空,一架銀白色的民航機在上空平穩的飛行。
機艙內,一個上身穿著黑色夾克,下身穿著牛仔褲,頭帶著鴨舌帽,蓄著小鬍子的男人與一個美貌女子坐在其中。
機艙外天空湛藍,白雲飄飄,一如他當初來美國時一模一樣,只是當時的心境除了憤怒、悲傷、還有迷惘,而如今卻是只有思念。
他還記得,那時的自己為了不離開北京,好幾次差點就被抓到,幸好他武功高強最終還是逃脫。
他頻繁看表,顯示出他的焦慮!
「福臨,別急,估計十一點我們就到北京了!」女子拍了拍他的手安慰。
這個世界上有一個名詞叫知己,她和他不是情人,卻是知己,她知道自己永遠也走進不了他的心,卻甘願為他沉淪。
只要他開心,她便願意為他付出一切,包容一切。
「嗯!」順治輕嗯一聲,隨即看看她:「潘紅,不要等我,趁現在年輕,找到個好男人就嫁了吧!」
他的語氣有些許的愧疚和心疼,自己欠她太多,這個是金錢無法彌補的。
「你信嗎,有些人一眼萬年,只要她愛上了便再也不會放下,我很慶幸自己的一生可以遇到一個這樣的男人,讓我明白愛不一定是擁有才是最後的結果,而是他能讓你一直愛著,愛到只要想起他都能會心的微笑!」潘紅淡淡的笑道。
「對不起!」他更是內疚。
「一會下機我就不和你一起走了,肯定會有記者在機場等著我的,你自己小心點,雖然你現在的打扮別人認不出來,可小心駛得萬年船!」張艷叮囑道。
順治點頭,他現在的身份就美籍華僑,叫雲大志。
……
新悅酒店的門口張燈結彩,用鮮花鋪就的拱門,好不喜慶,正中央貼著大大的「嚞」字,地上鋪著紅地毯,一副巨大的婚紗照坐立在門口右邊,相中人男的英俊,女的漂亮,彼此幸福的對望。
婚紗照旁邊還有一個粘著紅紙的牌匾,上面寫著張李聯姻。
門口身著西服打著領帶的英俊新郎和身著婚紗的漂亮新娘正笑容可掬的歡迎前來的賓客。
新郎新娘背後側邊有一張長形方桌,有兩個伴娘正在負責禮金登記。
孟古青挽著司徒南栢的手從容微笑走到了新郎新娘面前。
「小遠,小梅,恭喜你們白頭到老啊!」孟古青開口恭賀。
「哈哈,原來是青青啊,謝謝啊,這位是?」新娘李小梅看著司徒南栢問道。
「你好,我是青青的男朋友,叫司徒南栢,叫我南栢就行!」司徒南栢伸出手和新郎新娘握手:「恭喜你們白頭偕老,早生貴子!」
「謝謝啊,今天人多,有招呼不到的地方請別介意!」張小遠說道。
身後還有前來祝賀的人,孟古青便識趣的說一會再聊就和司徒南栢走向一邊。
她從手提袋拿出紅包,交給伴娘,在禮金本子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紅包裡面是兩千塊錢,一般不太熟的話出席這樣的場合禮金是五百,熟的是八百以至更多,這個就是隨你的心意了。
孟古青雖然摳門又沒錢,可是在這個問題上,她還是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