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七的小弟也就是他的小弟,順治的眉頭緊了一下。
「師叔,昨夜就是這個小子廢我們的手!」阿代指著順治說道。
被叫做師叔的正是藍衣男子。
「能在一招內廢掉阿代的手,看來是個不簡單的角色,要不咱比劃劃?」藍衣男子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你想怎麼比劃?」順治沉聲道。
「也別說我們凌武閣欺負人,明天下午三點,我在凌武閣擺好擂台等你!」藍衣男子說道。
「你既然說要比劃,自然是要賭注才夠刺激,若是我輸了,我人頭奉上,若是你們輸了,凌武閣就歸我管,就是不知你能不能做得了主!「順治用激將法說道。
「小子膽子不小啊,你也太目中無人了,我邰永就代凌武閣允了你!」藍衣男子奸笑道。
他之所以沒有馬上動手,就是為了能在眾人面前顯示下威風,凌武閣的閣主現在正躺在醫院,有氣出沒氣進了。
而他和另外一個副閣主都想爭奪這個閣主之位,可是凌武閣卻有一個規矩,同門之間不能動手。
所以他必須得藉助外人來出手震攝他們,以爭取得到閣內更多人的支持,待老閣主一死就能登上閣主之位。
「邰永兄好魄力,那明日福臨就上門討教討教了!」順治笑道。
「好,我們走,這旅館都被我們的人監視著,諒你也跑不出金三角!」邰永大笑領著一群小弟揚長而去,留下了傷痕累累的岑多。
反正都是死定的人了,就讓他活多一天又如何。
「老大,我先將岑多送去醫院!」陳七上前扶起岑多說道。
「將他扶起來放在沙發上,我來看看!」順治說道。
陳七雖然不解卻也照做,將岑多搬上了沙發平躺著。
順治上前檢查一番,發現岑多主要的還是內傷。
他將岑多扶起,雙手按在他的後背上,幫他運功療傷。
眾人都驚奇的看著。這種畫面只有在電視上才會看到。
不一會岑多吐了一口黑色的於血,幽幽的睜開雙眼。
「岑多你真的醒了過來啦,現在感覺怎麼樣?」陳七興奮的說道。
「我感覺好多了,謝謝老大!」岑多站了起來說道。
「不礙事!」順治疲憊的說道。每一次他要是運功替人療傷,都要消耗他很多功力。
「岑多你怎麼會落在他們的手上了?」陳七疑惑的問道。
「我們昨晚不是和老大一起吃飯嘛,被人認出來的了,就抓了我,開始我沒承認。後面打得我實在受不了……」岑多跪了下來:「對不起老大,你責罰我吧!」
「不怪你!」順治說道。
「謝謝老大,謝謝老大!」岑多中瞌頭道。
「沒事了,你們先退下吧,阿戰留下!」順治說道。
陳七一行人退了下去,只留下了白慶戰。
「老大,你沒事吧,會不會影響到明天的比賽?」白慶戰看著有些疲憊的順治緊張的說道。
「放心吧,不礙事,從現在起。你也不要出去!」順治閉目說道。
「我堂堂一個國家冠軍還怕他們不成?」白慶戰不服的拍著胸脯。
「不要輕敵,忘了你是怎麼成為我手下的事了?」順治睜眼凌厲的看著他。
「對不起,老大我錯了!」白慶戰愧疚的說道。
順治點頭就再也沒有說話,白慶戰退了下去,不一會便有服務人員送上了早飯。
吃過早飯,順治便打坐練功。
不知不覺過去了六七個小時,他已感覺恢復得七七八八便停了下來。
肚子裡「咕嚕」聲音提醒了他,原來自己中飯還沒有吃,難怪那麼餓。
他給了電話白慶戰,讓人送餐進來。
不一會便聽到了敲門聲。他叫了聲進來。
可是進來的卻不是服務員,而是容朵。
「你怎麼還沒有離開!」順治沒好氣的說道。
「我是想說,明天的擂台比賽能不能帶上我啊?」容朵滿懷希望的看著他。
「不可以!」順治想都沒有想便拒絕她道。
「為什麼!」容朵氣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