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來。
周邵初還沒說什麼,倒是一旁的翠珠忍俊不禁道:「小姐跟周公子……哦不,小姐跟阿初怎麼像小孩子似得。」
翠珠雖然膽小,但卻不傻。
她一直跟在魏婉芸身邊,見魏婉芸都在替周邵初遮掩,她自然也不敢瞎喊,只是一時口快,說錯了。
話一出口,翠珠連忙垂下了眸子,一臉後怕道:「小姐,奴婢下次一定注意!」
魏婉芸笑了笑,示意無妨。
既然周邵初都不怎麼在乎碰見四皇子,她也就沒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結。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眼下她擔心的是魏耀宗以及城外那些中毒的百姓。
念及此,剛剛還帶著笑意的眉彎突然皺了起來。
周邵初懶洋洋的靠在一邊側壁,一條腿半屈,一手托腮,一手隨意的搭在屈起的膝上。
明明最沒坐相的姿勢,被他做出來,卻讓人感覺不到半點兒失禮和不妥,反倒襯著他整個人越發慵懶隨意。
魏婉芸想,除了那張好看的皮囊外,大概是因為他身上有一種仿似從骨子裡透出來的矜貴勁兒。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打在車頂上噼里啪啦作響。
魏婉芸正聽著雨聲失神,冷不丁的卻聽到對面周邵初清冷的聲音響起。
「小姐就沒有懷疑過我嗎?」
聞言,魏婉芸下意識眨了眨眼睛,不答反問道:「我懷疑你什麼?」
對上周邵初那雙猶如一汪幽潭似得,看不到底的眸子,魏婉芸不以為意道:「懷疑你給我爹下毒嗎?」
若論起來,周邵初也不是沒有機會下毒。
若他在灑下去的蓖麻子裡面摻雜了其他東西呢……畢竟魏耀宗前腳走,後腳就中毒。
而且,中的也不是城外那些災民一樣的毒。
魏婉芸抬手將剛剛搶過來的白玉小瓷瓶收好,看了一眼身邊好奇得睜大了眼睛看著她的翠珠道:「他又不是傻,現在當著我面毒死我爹,對他有什麼好處?」
本來就已經有仇家在追了,身上又有重傷,就連進京都要藏著身份要她捎帶上才行。
他是吃飽了撐的才會在這時候對她爹下手。
而且,魏婉芸知道,也正是因為不是他,所以在聽到她阿爹中毒的第一時間,他才要冒險跟她一起去看個究竟。測試廣告2
014以防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