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女人蠢的像豬一樣。
司徒湮一邊不客氣地朝客廳里走,一邊道:「聽說你被公司炒了魷魚?」
戚月追上去,跟在他身後,奇怪地問:「你怎麼知道?」
司徒湮坐到沙發前,腳步微微一停。
戚月上前,看到司徒湮目光落在沙發上的一小堆衣物,最上面的粉色bra異常醒目,她不禁臉紅成一團,連忙上前,尷尬地拾起內衣和所有衣物,尷尬地衝進了臥室。
出來的時候,發現司徒湮已經拿起水壺和水杯,給自己倒水喝了。
戚月恨恨地走到他面前,這個男人,真是越來越不把自己當外人了!
她這裡根本不歡迎她好嗎?
司徒湮拿著水杯喝了一口水,抬眼,看著她道:「你其實不用這麼緊張,反正我之前也見過你穿過。」司徒湮端著水杯,唇角露出一抹邪笑,大咧咧地說道。
戚月捏緊拳頭,瞪著他:「司徒湮,你最好給我閉嘴!」
司徒湮聳聳肩,目光下滑,倏地落在她包著手絹的左手上。
白色的手絹中間部份已經被血染成墨紅色,看上去很是觸目。
他微微挑眉,戚月發現他的目光,連忙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手。
她也有些意外,沒想到,只是一個小傷口,竟然流了這麼多血。
「你還真是我見過最笨的女人。」
司徒湮諷刺道:「不過一下午的公司,你連工作丟了也就算了,手也傷成這樣,你的腳傷還沒好吧?再這樣下去,你是會把自己弄殘廢吧?」
戚月沒好氣地瞪著他:「關你什麼事?你才殘廢呢!」
「我可不像某些人那麼蠢。」
戚月原本就心情不好,結果這個司徒湮莫名其妙的跑來教訓他,不禁氣的小宇宙快要爆炸了,不禁抓狂地叫道:
「你就是殘廢~!你……你你……你第二隻腳殘廢!」她想不出什麼話來氣他,索性直接冒出一句自己認為最惡毒的話來。
結果司徒湮嘴裡的水全噴了出來。
他黑著臉看向戚月:「你說什麼?第三隻腳?是哪裡?」他噙著邪笑問。
戚月被他這沒羞沒躁地一問,反而不好意思起來。他明明知道她指的是什麼,分明故意裝傻。
她紅著半邊臉憤然道:「你……你你自己心裡清楚!」
「我真的不清楚。」司徒湮起身,朝戚月走來。戚月連忙後退一步,他上前,一步步將她逼到身後的電視牆上。
他的身體離的越氣,身上的菸草香氣就越清晰和熟悉,這讓她不禁聯想到和他一起糾纏時的畫面,頓時感覺全身都緊張和不安起來。
戚月一隻手扶著桌面,瞪視著他。
「你……你幹嘛?」
司徒湮伸出手,一隻手撐著牆壁。
「我的那隻腳好不好用,你應該比我清楚。你這樣說,算不算過河拆橋?」男人目光漆黑深邃,瞳孔裡帶著深不可測的光芒。那樣赤luoluo地盯著她,垂頭打量著她,仿佛她沒穿衣服,直接被他看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