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好不容易去浴室把問題解決了,這女人,又來招惹他。
最可惡的是,明明是他說了嫌棄她的,可是現在,竟然還是對她的身體毫無抵抗力。
只是……
她也曾這樣躺在他的身邊嗎?
他也曾……這樣粘著司徒湮那個混蛋嗎?
想到這,南宮曜凌又感覺一股火氣衝上喉嚨。
嫉妒的發狂。
他撐起身子,想要離開。
夏小暖卻像樹袋熊一樣,死死抱著他。
他一起身,她整個身體都被他拉動了一下,這女人竟然毫無感覺,甚至將濕濕的口水沾在他的胸前。
他用力扯了扯,夏小暖竟然還不滿地哼哼了一聲,然後眯著眼看了他一眼。
「幹嘛……睡覺呢……」她哮嚷地說了一聲,然後便抱著他繼續睡。
南宮曜凌:「……」
用噴火的目光盯著身邊的女人看了足足50秒。
直到對方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他默默地躺了下來,無奈地伸出手,關掉檯燈……
窗外的天邊,泛起了一層淡淡的藍光。
一張超大的床上,南宮曜凌翻了個身,猛地睜開眼。
目光盯著天花板,而後望向身邊的位置。
夏小暖正在安靜地躺在他的旁邊,熟睡著。
他不知為何,莫名就鬆了一口氣。
掀開被單,起身,拿起一旁的煙,借著窗外的光亮,提步走出臥室。
zippo火機的火苗在掌心亮起,點燃手裡的煙,男人邁開勁道的長腿,朝樓下走去。
客廳里。
南宮曜凌從酒櫃裡拿出一瓶拉菲,取了酒杯,坐在沙發前,獨自喝了起來。
燈光搖曳,紅酒在杯中冽艷著。
他將腿搭在茶几上,一邊品著酒,目光若有所思地望著前方。
吸了一半的萬寶路,在一旁的煙缸里冒著裊裊煙霧。
整個空氣都變得迷離起來。
剛剛他做了一個夢,夢中,他和小暖一起走在街上,他一直冷著臉,小暖一直在後面追著他。
一邊說著許多話。
他覺得有些不耐煩,腳步走的很快。
可是走著走著,旁邊就沒有了聲音。
他回過頭的時候,就發現小暖不見了。
整個街道突然變得很寬,什麼東西也沒有。
天氣灰濛濛的,他四處張望,尋找,都沒有她的蹤跡。
那一刻,他內心突然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慌亂。
醒來的時候,額頭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汗。
直到現在,內心仿佛都心有餘悸。
他知道,自己真的很害怕,害怕真的失去她。
可是,卻又無法說服自己,就這樣接受她所做的一切。
愛與恨交纏的感覺,或許便是如此吧!
他仰頭,將酒杯里的猛地灌了下去。
放下酒杯,正準備倒酒。驀然,他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的一個信封。
他微怔,放下酒杯,伸出手,拿起信封。
這是那天戚月給小暖的信。
他只看了一點點,知道戚月要離開了。
當時小暖哭了,他心裡很亂,便什麼也沒想。
而現在……
他拿出信,不由仔細翻看起來。
當看到戚月說,她會和孩子好好生活的時候,南宮曜凌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