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兩人說了幾句話,便分開了。讀爸爸 www.dubaba.cc
轉過身去,夏柳將耳垂的墜子解了下來,她曾像寶貝一樣護著的墜子,因為這墜子還傷著了腿。
此刻,卻不想要了。
抬手,用力的朝遠處扔去,越遠越好。
她喜歡顧子皿,從見他第一面的時候,便喜歡上了。
得幸,顧子皿也說,他也喜歡自己。
當初,顧夭夭火燒靖王府的時候,顧子皿便在那些圍觀的學子中。
那夜,顧夭夭是最耀眼的存在,那時,他遠遠的望著顧夭夭的背影,只覺得太耀眼的人,註定會燙傷跟前的人。
而後,便瞧見了夏柳的側臉。
一眼萬年。
她那臉上真切的擔憂,堅定的信念,都讓他為之一振。
後來得幸知道,夏柳便是那日見的婢女,且知曉了夏柳對他的心意,那日是頭一次動情,可卻也適可而止,因為那日顧子皿便說了,他身上肩負的東西太多,給不了夏柳未來。
可是,夏柳如同千千萬萬個動心的女子一般,即便如此又如何,得了空便過來看顧子皿一眼,遠遠的看著便好。
看著他也是痛苦的,顧子皿也一直在糾結,最後,便在前兩日,與夏柳談了。
他們還是不在一起的好,他這兩日給人抄書賺了些銀錢,為夏柳買了一對墜子。
他現在所有的東西,都是顧夭夭給的,只有夏柳的墜子是他自己的。
用他現在僅有的力量,送給自己不可求姑娘。
那一日,算是他們訣別。
後來,顧夭夭看出了夏柳不對勁來,到底還是開了口。
無論如何,夏柳的身後總有顧夭夭站著,可是,那又如何?顧子皿也有自己的驕傲,若自己不能立足,是不會迎娶夏柳的。
兩個人,其實便淡了下來。
也就是在昨日聽聞顧子皿出事後,夏柳管不住自己去看一眼,看著他昏迷的時候,嘴裡頭喊的是娘,罵的是孟家。
從夢中驚心的時候,夏柳永遠忘不了,他用陌生的眼神看著自己,夏柳從未見過,那般冰冷的顧子皿。
那一刻,夏柳恍然間明白了什麼。
自然,她永遠也不會與人提起,顧子皿瞧見是周生送她來的,他只無意的說了句,現在,便是連個奴才都不如。
是呀,即便顧子皿是外室所出,可卻也是孟家的孩子,能稱之為少爺的人。
可是他卻忘了,自己也是個奴才。
而今日,她過來的時候,又聽見顧子皿那番言論。
她理解顧子皿心裡惦念的東西,也不怕等這個人,只是卻怕他沒有自己這般堅定。
今日,哪怕他只說一句,我歡喜他,我拼盡全力去娶他。
哪怕說一句,這一次不成,我祈求她,再等我四年。
她,也願意為顧子皿低頭,將那一句奴才的話,永遠的壓在心底。
可卻不是那般,輕易的就說不要了。
顧夭夭將自己當成了親人,看著自己為了顧子皿失魂落魄,主動提出婚事,其實已經壓低了姿態,沒想到,聽到了卻是斬釘截鐵的拒絕。
夏柳不是如韻郡主,也不是布珍公主,她沒有那個資本,為了一個男人,義無反顧頭破血流的走下去。
也沒有那個心勁。
看上眼了,我們努力一次。
若真的決定放手,那麼,便斷的乾乾淨淨的便好。
將來,你位居高位也好,你落魄也罷,我都不會再惦念,我也有自己的驕傲。
我曾不顧名聲的想要與你站一起,你卻做不到拋下一下,那麼,便到此為止。
夏柳與顧子皿的事,顧夭夭也猜到了七七八八,怪不得葉卓華篤定,夏柳會選擇周生,大概知識因為,篤定了顧子皿與夏柳走不到頭。
不過,都已經這個時辰葉卓華怎還沒回來?顧夭夭讓人熬了粥,送到宮門口,等葉卓華下了早朝後,上了馬車喝點熱飯,還能墊吧墊吧,沒那麼冷。
一直到晌午的時候,葉卓華才回來。
「怎麼這麼晚?」顧夭夭起身,親自為葉卓華接過袍子。
葉卓華哼了一聲,「陪著那黃口小兒胡鬧。」
提起今日的事,臉色便沉了下來。
如太子昨日所言,他不監國了,今日早朝都不上了。
丘城的百姓還等著去救,他說不管便不管了?
好,你不管也成,皇帝雖然胳膊腿的不能動,好歹不說能張嘴說話,他們求皇帝下個命令也成,可結果呢,除了大殿哪都去不了。
太子這就是明擺著,等著他們妥協。
這天下是他們趙家的天下,好像成了眾位大臣的天下一般。
可偏偏,大家都惦記著丘城的百姓。
只能妥協,不過卻也不能同意真的攻打突厥,只能各退一步。
馮將軍明日便離開京城,借著雪大路難行的理由,追上耶齊王子,明著是親自護送耶齊王子離開,實際上是監視耶齊王子。
如若,太子這邊真的查清楚了,行刺之事是耶齊王子的安排,馮將軍便就地將人拿下,接著點兵入邊疆,與突厥對峙。
原本這種事,該是馮澤去做的,可偏偏此刻顧明慧懷了身子,馮澤走不開。
這事答應了太子,太子便下令,讓戶部準備糧草棉花,為丘城人送去。
而押送的官員,武將選的顧父,文臣選的吏部尚書為壓糧特使,說是讓他戴罪立功。
明明,人家什麼錯都沒有,他這一句,戴罪立功,當真可笑。
自然,最讓人意想不到的,卻是另一件事,「太子殿下動孟家的事,已經傳出京城,殿下越過御史台得了地方官員為孟家請命的摺子。」
該也不能說,地方官員為孟家請命,人家說是天下讀書人,為孟家請命。
京城的官員,雖也不能說他們太圓滑了,可到底遇見的事情多了,便沒有那麼豁的出去了。
雖然,也為華夫人可惜,可因為她做的那些事,落這般下場,也是在情理之中。
至於,孟家其他人,也是奇怪了,孟相那麼厲害個人物,本家的男人就沒有能起來的。
在朝為官的人不少,可偏偏,成氣候的沒有。
如今華夫人倒了,孟家後繼無人,便就外頭那些官員為孟家請命。
畢竟,他們不在京城,不清楚裡頭的事,只念著從前的恩情,想著為孟家貢獻自己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