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服部平次審視的目光以及那質詢的話語,那些人並沒有說什麼,反而是老老實實的將自己今天去過哪裡給說了出來。
畢竟如果反抗的話,等到時候人家說你心裡有鬼,將你抓進去問幾天,那不就得不償失了。
「我一直在附近的餐廳那裡吃飯。」
糟屋有弘第一個就回答了服部平次的問題。
「我也是在吃飯,不過糟屋先生不在同一家店而已。」
脅坂安治看了一眼旁邊的糟屋有弘,然後補了一句。
「剛剛的雨下這麼大,我的衣服都被淋濕了,想要去換一件衣服。所以我就去我們旅行團今天下榻的七槍飯店去了。」
「這麼說的話?那你和片桐小姐剛剛在一起囉!」
在聽到福島俊彰的話,大瀧警官立馬就走上去看著他。
「是!當時我是和片桐小姐一起回去的,早知道剛剛會發生這種事情的話,我一定會跟他在一起的。」
福島俊彰說完這句話之後,便低下了頭,好像對自己沒有一直陪著片桐真帆而感到愧疚一樣。
「不過片桐小姐和加藤先生為什麼都要點火呢?這麼巧,簡直就像是有人命令他們這樣做一樣。」
柯南有些不理解的說道。
「命令?」
這一句話被身後的毛利小五郎聽到之後,喃喃了自語一句,然後就走到了大瀧警官他們的面前。
「對了,這位先生,你今天扮演的是織田信長這個角色是吧?」
毛利小五郎指著脅坂安治臉色嚴肅的說道。
「也就是說,只要你一聲令下大家就都得聽你的咯。」
想起來遊戲規則的毛利小五郎,開始懷疑起了脅坂安治來。
「如果真要說起來的話,今天有三分鐘的時間可以扮演織田信長的福島也是一樣的啊。和我這個德川家康都扯不上任何關係就是了。」
糟屋有弘等到毛利小五郎的話之後連忙就撇清了自己身上的嫌疑,然後推到了福島俊彰,還有脅坂安治的身上。
「那麼兇手就是你們兩個人之中的一個嘍。」
糟屋有弘這麼一說,毛利小五郎人家肯定自己心中的推斷,目光不停的在這兩個人身上來回掃視。
「這位先生,你不要誤會什麼了。大家只會請織田信長吃些東西,才不會聽他的命令去做什麼呢。」
「就算是這樣的話,誰會乖乖的聽話,然後去引火自焚啊!」
一看到現在嫌疑的目光落到了自己的頭上,福島俊彰和脅坂安治立馬就解釋了起來。
「還有一點就是,片桐小姐今天所要扮演的角色是在一旁袖手旁觀的奶娘的角色啊。」
「再說剛才都已經有一個團員死掉了,我們哪裡還有那個心情繼續遊戲啊!」
「這麼說好像也有點道理呀!」
這兩個人說的有理有據的,說的毛利小五郎有些啞口無言。
「大瀧警官!我們在片桐小姐的衣服上又找到了一塊類似於陶器的碎片。」
就在毛利小五郎對脅坂安治進行審問的時候,旁邊鑑識課的同事又有了新的發現。
「竟然還會有這種事情。」
大瀧警官在聽到之後走了過去,然後拿過鑑識課手裡的那個碎片認真的看了起來。
「怎麼每個死者的身上都會有一個碎片呢。」
拿著手裡的那個碎片,大瀧警官疑惑不解的說了一句。
「對了!我們還在死者的身上找到了這張照片。」
想起來這一點鑑識課的人,立馬就將那張照片遞了過去。
「右邊的那兩個人不就是加藤先生,還有片桐小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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