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貝爾摩德那一連串邏輯縝密、絲絲入扣的分析之後,秦蕭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的腦海里開始不斷地閃現出基安蒂剛才那副狼狽不堪的模樣,尤其是當想起基安蒂臉上那種既憤怒又驚恐的複雜表情時,秦蕭的心情頓時變得愉悅無比,但同時也覺得有些怪異和滑稽。
「哈哈,你說得一點兒都沒錯!就在剛才,我在那條幽暗狹窄的小巷子裡,毫不留情地給了基安蒂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我想,這段經歷恐怕會成為她一生都揮之不去的噩夢吧!」
秦蕭一邊大笑著,一邊得意洋洋地說道。
然而,與秦蕭的輕鬆態度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貝爾摩德在聽完他的話後,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笑意。
相反,她原本嫵媚動人的臉龐此刻卻驟然間變得凝重而嚴肅。
「秦君,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說,那麼你必須要格外小心才行。要知道,基安蒂這個女人一旦發瘋,其可怕程度簡直讓人不寒而慄。就連我自己,有時候都會對她感到畏懼三分。」
貝爾摩德語氣低沉地警告道。
接著,她稍稍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而且,基安蒂的心胸狹隘,報復心理極強。任何一個被她視為敵人或目標的人,幾乎都難逃她的手掌心。所以,你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對于貝爾摩德的提醒,秦蕭自然心知肚明。他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將對方的告誡牢記於心。
然後,他若有所思地皺起眉頭,喃喃自語道:「其實我心裡也很清楚,那個女人不好對付。只是令我困惑不解的是,他們如此費盡心機地接近我,究竟意欲何為呢?」
「你等等,我現在打個電話給朗姆問一下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完之後,貝爾摩德就從秦蕭的懷裡面站了起來,然後拿起了手機,撥通了電話。
此時貝爾摩德站在寬敞的客廳里,手裡拿著手機,身著一襲黑色長裙,身姿曼妙,宛如黑夜中的女神。
另一隻手輕巧地操作著開瓶器,不一會兒,一瓶深紅色的葡萄酒被順利開啟。
她的動作流暢而自然,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透露出一種獨特的韻味,仿佛這些生活瑣事對她來說已經駕輕就熟。
然而,正是這種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優雅與從容,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隨著軟木塞被拔出的那一刻,一聲輕微的嘆息聲似乎預示著一場盛大的盛宴即將拉開帷幕。
這聲嘆息並非來自疲憊或無奈,而是對美好時光的期待,以及對生活品質追求得到滿足後的感慨。
貝爾摩德輕巧地傾倒著紅酒,那暗紅色的酒液如同一股清泉般從瓶口流出,緩緩注入兩個高腳杯中。
酒杯在她手中閃爍著晶瑩的光芒,就像她眼中的笑意一般明亮動人。
她輕輕地端起其中一杯紅酒,先將鼻子湊近杯口,微微晃動酒杯,感受著那濃郁的酒香。
然後,她輕抿一口,讓紅酒在口腔中慢慢散開,品味著其中複雜而細膩的味道。最後,她滿意地點點頭,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酒遞給了坐在沙發上的秦蕭,他接過酒杯,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充滿了感激和默契。
貝爾摩德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優雅地舉起了自己的那一杯,但她並沒有急於品嘗。
而是慢慢地喝著,每一小口都細細品味,似乎在回味著剛才秦蕭的話語,又似乎是在享受著紅酒在口中帶來的絲滑和馥郁。
她的眼神時而迷離,時而專注,仿佛在思考著什麼,又好像只是單純地沉浸在這一刻的寧靜之中。
過了幾秒鐘之後,貝爾摩德打過去的電話被接通。
「貝爾摩德你打電話給我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對我說嗎?」
「沒錯,我看我都已經躲了這麼久了,感覺身體都快要生鏽了,是不是應該考慮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