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村滿被警察準備帶走的時候,他突然像發瘋一樣拼命地掙紮起來,仿佛一隻被困住的野獸,想要掙脫牢籠。
為了不被抓走,北村滿雙手緊緊抓住身邊的物體,試圖掙脫警察的束縛。
他的手指摳進了桌子邊緣,指甲斷裂,鮮血滲出,但他毫不在意,只是拼命地抓著。
身體扭曲著,像是要把自己扭成麻花一般,臉上的表情猙獰而扭曲,讓人不忍直視。
眼中閃爍著恐懼和絕望的光芒,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崩塌。
與此同時,他的嘴裡大聲喊著自己是被冤枉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無助。
他聲嘶力竭地尖叫著:「我沒有殺人!我真的沒有殺人!請你們相信我!」
北村滿的聲音在空氣中迴蕩,如同夜梟的哀鳴,讓人心碎。
警察們用力地抓住她,試圖將他制服。然而,北村滿似乎已經豁出去了,他拼盡全力掙扎著,不願輕易放棄。
他的力量超乎想像,警察們不得不使出更大的力氣來控制他。
臉上滿是淚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一道道髒兮兮的痕跡。
頭髮凌亂地披散在臉上,遮住了他的眼睛,讓她看起來更加狼狽和瘋狂。
周圍的人都被北村滿的掙扎和呼喊所吸引,他們紛紛停下腳步,圍觀起來。
有些人面露同情,有些人則皺起眉頭,露出厭惡的神情。但無論如何,大家都無法忽視這一幕驚心動魄的場景。
有的人露出同情的眼神,有的人則滿臉疑惑和警惕。
秦蕭和上原由衣等人也注意到了這一幕,他們的眉頭緊鎖,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就在北村滿還在掙扎的時候,秦蕭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消毒液,然後朝著他們走去。
「現在我有一件事想要確認一下,麻煩你們先稍等一下。」
在聽到秦蕭的這句話後,眾人的動作紛紛都停了下來,然後轉過頭去看向了他。
「還有一件事需要再確認一下?難道是秦蕭警視正,你有什麼發現嗎?」
目暮十三在聽到他的這句話之後,立馬就詢問了起來。
「聽我說,其實所有的犯罪都會有動機,有順序,有結果。」
「正常我們在推理這起案件的時候,會覺得兇手一定很憎恨土田社長,所以他才下了毒手。」
「梶浦先生則是無辜遇害的,而兇手就是北村先生。」
「如果是從現場發現的毛巾來看的話,這個推理應該是正確的。」
毛利小五郎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是的,但是這個推理其實開始設定的出發點就錯了,我們完全相反了。」
「反了?」
眾人異口同聲的說道,眼睛裡充滿了震驚和不解。他們實在無法理解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這是什麼意思?秦蕭警視正?」
高木迫不及待地問道,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這起案件的真兇事先偷走了一條帶有北村五金店字樣的毛巾,並為了讓北村先生沒有不在場的證明而劃破了他的車胎。」
「在那之後,兇手進入公司先去了辦公室。」
「先去了辦公室?」
聽到這裡,目暮十三不禁疑惑地皺了皺眉。
「是的,兇手進入辦公室之後就用事先藏好的刀趁其不備殺害了梶浦先生。」
秦蕭警視正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已經洞察了一切真相。
「接著兇手前往了社長室,殺害了土田社長,然後為了將罪行嫁禍給北村先生,兇手留下了那條偷來的毛巾,在殘忍的殺害了兩人之後,兇手從公司的大門順利的逃走了。」
「等一下,秦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