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陽這幾天她大姨媽來,他想幹嘛也幹不成,今天,大姨媽剛走,他就露出本性了,倒挺會掐時間的,「除了這個,你還能不能有點別的追求啊?小心腎虧!」
這四年,凌韓東一直清心寡欲,不近女色。如今開了葷,就好像要把這四年缺失的都補回來,他將她的雙臂拉高,迫使她圈住他的脖子,而後沉沉的道:「你不是想知道,那氣球有哪裡不對嗎?「
暖陽對凌韓東的話理解的有偏差,雙手拒他的胸膛,幾分惱火幾分羞窘的說:「感情我向您請教個問題還得肉償啊,得,我不想知道了,還不成嗎?「
「不成。「不待暖陽再說什麼,已經亟不可待地吻住了她紅潤的唇。他雖然禁慾四年,但在這方面,比起暖陽來是箇中高手,她哪裡招架得住他的霸道需索。
身下的她,時而變得溫柔似水,時而炙熱如火,讓凌韓東仿佛失了魂一般,只想用最原始的方式掠奪她。
到最後,當暖陽面紅耳赤地看著他把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來的被她當成氣球的那個東西套在他那裡的時候,她終於明白,今天大家看到氣球的面色為什麼這麼古怪了!
原來,這不是氣球!
原來,這個東西的用途是這樣地!
暖陽的臉本來就酡紅一片,在想到自己拿著這個東西和諾諾在客廳招搖了半下午的時候,臉紅得好似煮熟了的蝦子一樣,太丟人了,真的太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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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陽曾無意中跟凌韓東提起過她對畫畫感興趣,本來是隨口一說,沒想到他真的幫她報了一個繪畫班,順帶還幫她報了個廚藝班,讓她學好了手藝做飯給他吃。
教暖陽畫畫的大師是一個四十來歲,叫做景玄色的男人,那是一個風度翩翩,氣質不凡的男人。在國際上有著一定的知名度,但脾氣有些怪。
多少人想重金請他當老師,他卻不肯,想當他的弟子是一件很難的事。凌韓東能讓暖陽這樣一個零基礎的人拜他做老師,可見,和這位景大師的關係不一般。
景大師的弟子並不多,算上暖陽一共五個。三個男的,都是美院的學生。另外一個叫女孩上大,叫戴黛。是一個很溫溫柔柔討人喜歡的女孩子。
暖陽是他們中最大的一個,但是,她長著一張不顯年紀的嫩臉,根本就看不出她是一個22歲生過孩子的女人,只當她是同齡人。
不用幾天,大家就熟悉起來,暖陽和戴黛也成了朋友。這大概是她來到容城後交到的第一個女性朋友。
暖陽的生活多姿多彩起來,也變得充實。每天兩個小時的繪畫課,周六周日去廚藝班,剩下的時間,大多數陪父母和女兒。
最近幾天,凌韓東去了國外。一走就是好幾天。曾經的暖陽,只牽掛自己的女兒和父母,但如今,這世上又多了一個讓她牽掛和思念的人,那就是凌韓東。
以前,暖陽外出,就怕凌家人起疑心,現在,她又是學畫,又是廚藝班,也交了朋友,外出也就不引起懷疑了,可以安安心心地陪父母和女兒。
所以,白天她都不在梅園,只是晚上按時回來,除了不想被凌家人疑心外,這裡,有凌韓東的痕跡和味道。她想他了,想他可以早點回來。不知道,遠在他國的凌韓東有沒有那麼一點點想念她?
夕陽西下,又是一天過去,她已經有一個禮拜不見他了。腦海里,都是他的容顏和一言一行。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她在畫板的紙張上憑著自己的記憶和略顯生澀的畫功,用黑色的線條勾勒著他的容顏。
一下飛機就趕回梅園的凌韓東一進臥室門,便看到暖陽在專注地畫著什麼。夕陽的餘輝照再她身上,仿佛染上了一層金光,她仿若墮落凡間的精靈一般,渾身散發著耀眼的光輝。
那樣一個活潑的人,此時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實在難得。那專注認真的樣子,別有一番風情。
凌韓東目光凝著她美麗的背影,一步一步走過去,小丫頭太過專注,竟然沒有察覺到他的到來。走到她身後,他看到,她畫板上的紙張上是一幅人物素描。一筆一畫,勾勒出來的是他的容顏,原來,她在畫他。
暖陽沒有察覺到凌韓東的到來,她看著紙上的男子,忍不住輕輕一笑,也用纖細的手指去輕撫畫中男子的眉眼,「怎麼